想毕她专心回到自己手上的事,脑子里想着的却全是未名,你到底在哪里啊……
渺渺讶异地看向墨梧桐,她想拼命吗?自己的手已经疲惫酸疼地几乎抬不起来,她就不相信对方会比她轻松。
望过去是墨梧桐清贵坚韧的眼眸。仿佛有什么东西从禁锢中破除出来,和她这个人站在了一起,笔直笔直的,跟她的笛声一样。
墨梧桐只看了她一眼,就兀自闭上了眼睛,汗水从眉心滑过,都是淋漓畅快的感受。原来肆意挥洒是这般快活,她爱上了这种感觉,连喉咙里的干疼都感觉不到一般,更卖力地吹奏起来。
笛声遨游四空。追风拂云,琴声也振作起来极力追赶,一个在前一个在后。时而又互相交织碰撞,空中就好像闪现灿烂锋利的火花,使人听得如痴如醉,懂的不懂的都凝神屏息,境况比之前的口技也差不离多少。
忽然。琴声一个高调抬不上去,干涩地嘶叫一声陡然坠落,即又变成一阵轰轰的乱响,原来是渺渺双手压在了琴上,她汗如雨下喘息不止,看着墨梧桐惨然一笑:“我。我输了。”
墨梧桐一个自如的收尾,缓缓放下笛子,胸脯也剧烈起伏:“承……让。还有,还有比棋艺”
“哎呀,渺渺姑娘一手琴艺几年来堪称无人能敌,没想到今日竟输了。”给墨珩解说的人叹道。
墨珩摇摇头:“论技巧还是她略胜一筹的,她是输在气势上。”他感慨地看着被扶着坐下休息的墨梧桐。心里暗暗加上一句,也可以说是境界。他这个默默无闻的堂妹胸有丘壑,竟是了不得的
那人品咂一下,认同点头:“也是,不过那位黄衣姑娘也厉害了,真不知道哪家养出这么个女儿,妙哉妙哉。”
墨珩苦笑一下,这大概跟家教无关,梧桐也好苍苍也好,难道就有谁费心教过什么吗,只能说天生慧智。
他看向苍苍,问:“前两位是琴棋,那么剩下两人就是书画了?”
“噢噢噢,忘了说,就是书画呀,这就是叫人纳闷的地方,你看秋晨姑娘正正经经地写字作画,可那边那个,你知道吗,她说身无它才,只能用刺绣来展现书画,这这是什么意思嘛?”
墨珩不管这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苍苍敢这么说就有全头全尾的计较,不会乱来的,他现在更关心她为何要上台去。
左右看看,不见应该在的那人,刚才不是说他来了吗,难道真是谎报?
目光转了一圈,就看见这潇湘楼的徐姐正在角落里训斥下人,而之前他听到的那个跟她说话的人却不在……嗯?商去非他们……
墨珩仔细看了看他二人,再瞧瞧他们身后一边一个的潇湘楼下人,隐约明白了情况,这时华仪从别处过来,凑到他耳边一一交代之前这楼里发生的事。
墨珩越听脸越寒:“未名走了就没再出现过?”
“是的,刚才是五六号虚张声势,前时未名先生在府上时他们见过,而这里的人都不知道弄出破坏的人就是未名先生,他们两一描述那个徐姐就上当了。”
墨珩听罢脸色不见好,未名不知为何冲动失踪,这也没什么,他见过外面的人,但凡修为高强的多少有些逆鳞,未名怕就是被触到逆鳞了,可问题就在于,他一刻不来这里几个人就一刻脱身不得?
他摸摸怀里的锦布,沉了沉色,道:“我先回府,你们几人留在这里,要保护苍苍不受伤害知道么?”停了一下又补充,“三小姐也需好好照看。”
“明白。”
墨珩转身欲走,不经意看到二楼房卿兰正痴痴地望着他这里。他怔了一下,面无表情地投去一眼,目光冰冷得如同在看一个死人,然后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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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快,转眼就7月了,今天西风考完最后一门课就放假了,然后也就意味着,上网的机会少了/(tot)/~~
7月的稿子已经赶出来全部放倒存稿箱里,断更是不会滴,就是留言回复神马的可能会不大及时,同学们不要见怪,海涵啊海涵(*^__^*) 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