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看书>穿越重生>重生反攻路>222引君入瓮

翌日,讨帝书发放至盛京各个角落,大街小巷皆可见飘飞的纸张,几乎人手一份。

讨帝书讨伐当今大央皇帝殷央十八宗罪,第一宗乃谋害先皇,第二宗,将谋害先皇之罪嫁祸与永国公,屠戮慕容氏上千余人……

一石激起千层浪,民间议论纷纷,质疑有之,讨伐有之,在由朝廷数公爵命官监督,刑部尚书王修颐主持的开堂审理之后,面对确凿无误的证据,百姓纷纷沉默,随即,规模前所未有浩大的讨帝声浪,席卷了长街野巷……

今日是第三次审理之后游行示众,由开山军临时充当的城兵官,扣押着废帝殷央及废太子,更兼数十位助纣为虐的前大臣,自舞阳门广场开始,游城一周,最后又回到舞阳门广场,然后宣布判决。

日子特殊,各大公爵、文武百官但凡没有罪责的都来了,聚在广场搭就的高台上下,其中公爵围在一处,官员分作另一处。

苍苍捧着手炉坐在台上最前排,她披着白色披风,里面是一袭正紫锦袍,领口袖口以金线绣着繁复大气的花纹。腰扣金玉带,佩金鱼,白发藏在黑色假发里面,上覆紫金玉冠,整个人说不出地俊秀沉凝,单单坐在那里面无表情,便有种渊停岳峙的坐镇之感,让人不由得一看再看。

更何况,她还是在场最年轻之人,又是唯一的女子,更显得突出。

可是面对各种探究好奇,她都不予理睬,其身后一左一右两位过分年轻的常服侍卫气势极强,似乎也不是好惹的。

远远已能看到游行对于返回,麻叶附耳轻道:“就回来了。”

“嗯。”苍苍看看右手边的官员团。最前方与她其肩的正是朱红官袍的王修阅。他如有所觉得转过头,两人目光微接,略颔首。又分开。台下及广场四缘,官兵拉着警戒线阻挡着众多百姓挤进来,带队巡逻的是一个挺拔英武的戎装少将。她与他的视线也汇合又分开。

长乐钟、凤凰台两座高台上更有人眺远戒备。

苍苍垂下眼,旁侧忽出来一抹紫色:“慕容姑娘安好?”

大央公爵制度中规定,王穿金,公穿紫,侯穿红,在场能同她一样穿紫服的唯有一人。

果然,苍苍抬头对上一张文雅和蔼的老人脸,正是定远公。那个一直没出力的温氏首领。只是,她看了看其座下黄梨木轮椅,瞳孔缩了一下。面色冷然,转回头去:“温公身体若有恙,差人代来便是。”

定远公手下面色一变,他本人倒不甚在意地摆摆手,呵呵笑道:“听说今日晚下还要在宫里办宴。确定下国君人选,老夫已错过之前大事,心中惶恐,怎能再不闻不问?”

苍苍嘴角冷冷勾起,也不搭话,定远公也识趣不再说话。

后面的人看定远公也讨不到好处。那些早早向新任永国公投诚的人心中窃喜自己站队早,否则哪里能有好下场?

那些如温氏一般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冷眼旁观的人则后悔得要死。他们只是先望望风啊,想着看看慕容苍苍一帮人可不可靠。可谁知道还没看出个所以然,人家就啥事都完了。开始得突然,结束得意外,前后不到十天啊,拿下皇宫如同砍一颗大白菜。这哪里是造反的节奏?

所以他们什么机会都没了,所以他们都和温氏一样。地位尴尬,都不知道在新帝登基之后有没有自己一席之地。

有人哀怨追悔,也有不少眼神阴暗闪烁,默默地凑到长安侯身边去。

一个朝苍苍努努下巴:“听说墨侯爷在她那也吃了亏?”

一个接话:“呵呵,小儿得志罢了,她只是好运,连丹阳子也能请来做帮手,可守江山看得还不是我们这些老臣子。”

“谁说丹阳子是她帮手,听说前不久丹阳子带着一群弟子到她府上闹腾呢,毕竟她害得人家首徒惨死,听说比挫骨扬灰还惨烈,不然你看这场中怎么没钟南山的人?”

“这样啊……反正无论如何墨侯爷不必忧心,待得新帝继位,墨府便是岳家,更上一层楼封公都不在话下吧。”

大家都压着声音拍马屁。红袍的墨鼎臣心中冷笑,一群蠢货,知道那人有丹阳子帮持,还敢明目张胆说这些话,那两个年轻侍卫是死人听不见吗?

不过,他看着前方单薄的纤影,眼里闪过狠意。现已确定慕容苍苍于他墨氏无益,墨氏要好,要盖过长宁侯府,要站到高处,就必须把这个挡风挡路的除去。

殷灏,是他最大,也是最后的筹码了,幸好当初殷灏失势时他还是多加关照。

谁也不认为新帝不会是殷灏,多年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殷灏一直被国人视作太子,由他继位顺理成章。即便她慕容苍苍不喜,但大央也不是她一个人说了算的。

游行队伍慢慢靠近了,一街谩骂的吵闹声也由远及近。人群一分,关押殷央和殷据的囚车一前一后进入广场。

此时两人满身烂菜叶臭鸡蛋,精神萎靡狼狈不堪,坐在囚车里一动不动,不过一进广场他们不约而同地抬头远远瞪着苍苍,心脏更是激动地扑在囚车木栅栏上大吼:“慕容苍苍,你以下犯上谋朝篡位,是大央的罪人,朕要诛你九族!九族!!”

随着这句“九族”落地,广场上异变突生。

远处的二三层楼高的民居窗口陡然射出一排冷箭,直朝台上苍苍这些重要射来。

“小心!保护诸位大人!”负责安全事宜的戎装少将钟离决大喝一声,官兵顿时朝台前涌去。可是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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