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流歌失笑,点着萧潇的脑袋,并无责怪的意思:“你又偷跑,小心又卡在高处下不来。”似乎也知道水木丫头在墙头几次救下萧潇的事情。
萧潇忙矢口否认,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忙解说制衣间事忙,推门溜掉。宁流歌稍坐片刻,亦想起手头还有一段舞谱没有写好,告辞走了。
日落月出,夜色葳蕤,徐风阵阵,完全不似白天那么寒冷。幻园处,忽然腾起一个黑衣人,落到墙外,迅速奔至一条阴森的小巷深处。
“义父!”黑衣人压抑着嗓音,但清脆之声萦绕耳畔,竟是个女子。
“你终于来了。”阴影处缓缓踱出一人,那人从头至脚全身裹着黑袍,黑纱蒙面,声音短促而尖细,一时分辨不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