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刘旺弟的身体僵硬的慢慢的坐了起来,她一脸为的脸,肥肿的已经看不出生前的模样,而她却双目圆睁,眼神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盯着赵大柱,满布死气的眼睛看起来阴森恐怖。
围观的村民有的已经吓的魂飞魄散,直接晕死过去,胆子大一点的,也是差点吓的屁股尿流,浑身虚软,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本来有些人跑到已经跑到门口,却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挡了回来,一时间屋子布满恐怖的气息。
赵大柱更是脸色苍白,浑身瑟瑟发抖,脑中除了恐惧和害怕就只剩虚空一片,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自己的身体一般。而赵老太和赵老爹早就两眼一翻,没了声响。
尤诺和小树则是一脸玩味的笑,气定神闲的,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
“这,这是诈尸么?”里正强撑着自己吓的虚软的身体,声音颤抖的说道。
尤诺笑了笑。“里正,你看她眼睛直盯盯的盯着赵大柱,说不定是有什么冤情啊。”
赵大柱还没反应,到是牛鲜花惊恐的大叫起来。“我招,我全招了。”邪门的是,她才刚说完这句话,刘旺弟的眼睛就转过来,像盯着赵大柱一样,死死的盯着她。
然后在牛鲜花惊恐颤抖的声音中,所有人都清楚了刘旺弟是为何而死的。
原来牛鲜花和赵大柱早就暗通曲款的勾结在一起了,以前刘东升还没有被抓的时候,赵大柱还会有所顾忌,小心翼翼的,不敢让刘旺弟发现。
可是直到半月前,刘东升被抓了,这赵家人的本来面目就露出来了,本来对于刘旺弟这么多年的颐使置气他们早就不满,加上她嫁进来多年,一直无所出,他们心里更是巴不得她早点死掉,好再娶一个给他们赵家传宗接代。只是因为她有个做师爷的弟弟,而她这个弟弟又及其的护短,他们没胆子得罪他,所以不敢提出休了她,更是不敢对她下毒手了。
可刘东升被抓以后,情况就不一样了,他们不用在忍耐这个肥胖臃肿,长相丑陋,脾气暴躁恶劣的女人了。于是一时间这几年他们所受的委屈,就都爆发出来了。
所以从知道刘东升被抓那天起,他们基本上每天都会对她拳打脚踢,百般侮辱,甚至从那天以后,他们就没再让刘旺弟吃过一顿饱饭,也没让她出过房门。刚开始她还有力气反抗,渐渐的她的开始神志不清,人也虚软的站不起来了。
直到前天晚上,赵大柱再次用鞭子抽打她的时候,忽然心里生出一条既可以摆脱这个丑女人又可以嫁祸给尤诺,以此来除掉尤诺,侵占她家产的毒计。
于是乎他先找了他的情人,花言巧语,百般诱惑让她做人证。
就这样他以为一切可以做的天衣无缝的毒计就在昨晚实施了。他们先是在昨天深夜把刘旺弟打的只剩一口气,然后今天一大早赵老太就哭天喊地去请里正来查明此事。然后就是一出栽赃嫁祸的戏了,只是赵大柱的戏还没开始,就已经完了。
牛鲜花话刚说完,刘旺弟就忽地躺了下去,眼睛也闭的紧紧的,好像刚才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
“里正,这事情已经清楚了,可是跟我没有关系的哦。”她笑不达眼底,而眼底深处是对赵大柱一家人深深的讽刺。
被尤诺这么一说。所有人都回过神来。他们全都怒目圆睁的盯着赵大柱,有的甚至上前踹了他几脚。对于这些淳朴的村民而已,就算是刘旺弟再怎么可恶,他们也从没想过要诅咒她死掉。而如今,她不但死了,还死在自己丈夫和婆婆手里,落的个如此凄凉悲惨的下场。
于是她生前所做的那些事情,谁都不去计较了,甚至是还要为她讨回一个公道,好让她走的安心。正是应那句人死如灯灭的老话,而一切罪孽都因她的逝去而不复存在了。
下午官府的人来了,把赵家一家三口和牛鲜花,都抓走了。赵家就这么没了。村民一边为刘旺弟死感到可悲,一边为赵家就这么没了而感到唏嘘不已。
晚间,尤诺和小树在空间吃着水果聊着天。
“主人,那赵家一家人,还真是自作聪明,想诬陷你,简直就是找死。”小树手里拿着一个又红又大的苹果,边啃边说。
“相信他们活不了多久了。”尤诺意味深长的笑道。
“是啊,现在在县衙门里那个知县可是秦家兄弟安排的,我已经飞鸽传书给他们,让他们吩咐那个知县好好照顾照顾那赵家一家人。”
“其实我原本不想赶尽杀绝的,只是他们偏要天堂有路不走,偏要去地狱逛逛,如果我再手软,就太对不起他们了。”
“主人,你这话什么意思。”她疑惑的问道。
“那个刘旺弟就算没有被打死,也活不了多久的。因为我已经给她下了绝命散。”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半个月前,吵完架的那天晚上,她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在我家菜地的大白菜里下了许多的老鼠药。想这样毒死我们一家人,简直就是找死,所以我也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她下了点绝命散了。”当时她很愤怒,差点就一掌了解了那女人的性命。
“这女人,哼,就这样让她死,简直就是太便宜她了。”照她的想法,应该要让她生不如死的。
“哎,谁叫我善良呢,本来是想她安乐死的,可不想她却是被自己的丈夫和婆婆公公联合起来活活打死的,也算是罪有应得吧。”
“说的也是,那个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