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两兄弟在尤诺家休整两天后,就带着彩月和彩霞匆匆赶回了国都。这一次回去他们两人差点把国都闹的天翻地覆。
尤诺的生活又再次的回归平静,每天就是果园和家里,日子恬静淡然。只是身后多了杜七色这个超级粘人的跟屁虫。基本上是除了上厕所和睡觉,其余时间,几乎就像个连体婴一样,形影不离的贴着尤诺,用尤星辰的话说吗,那真是扒都扒不开啊。
而尤诺也不恼,随她跟着。只是有时候她很想把杜七色那张小巧红润的嘴巴给缝起来,因为她实在是太啰嗦了,一天到晚,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她实在是搞不懂,她怎么会有那么的多话题,层出不穷的,她都来不及反应。
“春花嫂子,在家吗?”尤诺站在刘春花门外叫道,身后跟着一脸兴奋的杜七色。
刘春花正在纳鞋底,听到尤诺的声音,连忙起身去开门。“妹子,来,快进来。”她喜笑颜开的把她们迎进了家门。
“嫂子,你纳的鞋底就是结实,你看我脚上这双鞋还是你前年送给我的,都穿了两年,鞋底还是很厚实。”她看到桌上房子着鞋底,然后指着自家脚上一双已经洗的发白的鞋子说道。
“你啊,说话就是讨人喜欢。来。快坐下。”她真心实意的笑道。
“我可是实话实说啊,呵呵,对了,这个是我朋友,叫杜七色,七色,这是春花嫂子。”
“春花嫂子好。”杜七色甜甜的一笑。
“这姑娘长的可真好看,唇红齿白的,看着就讨喜。”
“嫂子,你可别夸她。你一夸她,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尤诺看了一眼在旁边装乖娃娃的杜七色所道。
“哎呀,妹子,不是我说,我发现啊,你身边的忻娘,长的一个比一个俊俏,你家两个女儿就不说了,村里的小女孩可没人能比得上,还有小碧。小树,现在有多了一个,这往后想看美女。去你家就行了。”她打趣的说道。
她没注意到,当她提到小树时,尤诺眼神中一闪而过的失落。
而杜七色却更加的疑惑了,小树这个名字她已经听过很多次了,每次有人提起她的时候。尤诺就会变得敏感而失落。
记得昨天她试着问。“小树是谁时。”不仅是尤诺,全家人都沉默不语,无声的回答她的问题。
“那我可是要收门票的。”她笑道。“对了,嫂子,大哥不在么?”她可没有忘记她来这里的目的离城记。
“去镇里干活了,你找他有事啊。”她把刚好泡好的茶放在了两人的面前。然后从柜子的拿出花生和瓜子装在果盘里。也一起放到了桌子上。“这是我自己炒的,吃吃看。”她对着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她们说话的杜七色说道。
“我想盖房子了,家里人多。房间不够住,所以啊想在屋后再盖一栋房子,我已经跟二柱大哥说了,他也带着人去镇里采购东西了,后天就要动工。我今天来。就是想找大哥帮我打制一些家具,图样我也带来了。”说着从宽大的袖口里掏出一些图纸放在桌子上。
“好。等你大哥回来,我就跟她说。”她起身小心翼翼的把图纸收到床头的柜子里。
“诺姐姐,你要盖房子啊。”杜七色小声的问道,怎么这么重要的事情她却不知道。
“怎么,你有意见。”她看她的眼神里带着一丝揶揄。
“我那敢有意见啊,就是觉得不好意思而已,为了给我准备房间,你居然如此大费周章。”她低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
尤诺无语往嘴里塞了颗瓜子。我盖房子跟你半毛关系都没有,好不好,能不要那么自作多情么,能么。她在心诽腹道。
在刘春花家坐了一下午,两人便慢悠悠的往家走去。夕阳西下,橘黄色的阳光,温暖而朦胧的照在两人身上,显得格外的闲适静益。
一路上,她面带着温和的笑,跟刚从地里干完活回家的村民,和风细雨的何村民们打着招呼。
杜七色看着她的,总觉得此时的她像是带着一张温柔的面具,既不疏离也不淡漠,但就是让人觉得难以靠近。
当路过一个小山丘,尤诺在一个孤零零的坟包前,停住了脚。
杜七色看这坟实在是寒酸,一个好似随手捡来的木头上刻着死者的名字。“春桃之墓。”连个性都没有。而且坟包下小就算了,居然连棺材都没盖住,与其说那是棺材,还不如说那是一堆烂木头而已。
“春桃姐,你看到没,这就让你枉死的人。”尤诺指着杜七色苦笑着道。
杜七色惊的身形一颤。“诺姐姐,你这话什么意思。”
“不过春桃姐,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死。”她没有理会杜七色,只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本来她只是想要我的性命,却不想连累了你,等下辈子,我还你好吗?”她从没这样在乎一个与她毫不相干的人的性命,可是对于春桃,她是发自真心的怜惜。虽然她总是一副懦弱无能,任人欺负的样子,可她对于她们一家人那种发自真心的喜欢,绝不会有假,可能正是因为这样,她在尤诺的心里有了一席之地。
“诺姐姐,你别这样,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杜七色此刻觉得心里发慌。看着尤诺像是走火入魔般,自顾自的洋溢在悲伤里,她觉得很不对劲。
“春桃姐,你知道吗,是我对不起你呢。。。。。。”她继续喃喃自语的说着,对于杜七色的呼喊完全没有反应。
忽然她脑中想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