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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肖家的船已经严重损坏,根本无法前行,所以徐明昊便分出两条尖刀船送众人去永州,再从陆路转到京城。
尖刀船虽然不大,但现在众人才逃过了生死劫难,再加上那浑身森冷,一看就不好惹的青衣人,这些娇惯了的少年少女破天荒的没有一丝抱怨,乖乖的上了尖刀船,就连邵梓清也是前所未有的老实。
姜佩雯虽然很想和其他人一起,但脚还没迈出几步,便被一个青衣人拦住了,接着便得知徐明昊特别吩咐,他的船在另一边。
于是乎,姜佩雯在众人诧异的眼神中,苦着脸跟着他上了另一条船,那条有着徐明昊的船!
姜佩雯提心吊胆的跟着青衣人来到一个靠近尖刀船尾部的舱房,直到关上门,没有见到那道高大的身影,她才重重的吐了口气。
因猜不透徐明昊的心思,姜佩雯的心一直悬着,在床上扑腾了许久直到天边泛白才迷迷糊糊的睡着。
再一睁眼外面已大亮,姜佩雯只觉得肚中饥饿无比,才起了身。
昨儿晚上,经过秦一的救治,上船前,她便的直殷澈和枫若已无大碍,而柳逸风也好了不少。
不过他们却没有她这样的特殊待遇,和那些少年少女呆在一起,没有和她一条船。
打开舱门没一会儿,一个青衣人便送来饭食。
饭菜很简单,但味道不错,再加上她肚子空空如也,这一餐倒也吃的十分舒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明昊一直没有现身。
姜佩雯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望着窗外翻滚的浪花直发呆,脑中不断回想着和徐明昊相处一来的一幕幕。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她便处处戒备,对于徐明昊,鉴于书中的评价,她更是带着防备。
但现在细细想来,这人虽然脾气是不好,似乎并没有书中描写的那样恶劣,最起码在看来,他从未有过任何欺男霸女、凶恶无比的行径。虽然冷了点、心思深了点、难捉摸了点,但却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
或许他只是一时兴起,或许只要她婉转的表明心迹,他便会尊重她的意愿。
想到这,姜佩雯走出舱外望着守在门外的青衣人道:“请问徐爷在哪?我有话想对他说。”
青衣人抬起头,看了姜佩雯一眼道:“你稍等,在下这就去禀告。”
“多谢兄台。”姜佩雯抱了抱拳。
在姜佩雯坐立难安的等待中,约莫过了一盏茶时间,那青衣人走了回来道:“主子已同意,请随我来。”
“多谢。”姜佩雯应了声,急忙跟了上去。
尖刀船不大,船舱间的间隔也不大,跟着青衣人绕到另一边,两人便来到一个宽敞,布置的极为淡雅的舱房前。
门打开着,姜佩雯站在门外可以清楚的看到徐明昊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微微的闭着双眼。因他靠着墙,半边脸都沉在暗处,虽然脸上的疤痕还是隐隐可见,但却不损他那如雕刻般的脸部轮廓,和以往的冷酷不同,现在的他浑身上下透着慵懒,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令人砰然心动的俊美。
骤然间,姜佩雯心中猛的砰砰直跳,一股难以言喻的悸动在心底升起。
呸呸呸,她这是怎么了?
姜佩雯狠狠的磨了磨牙。
就在这时,青衣人躬身道:“主子,姜文来了。”
坐在椅子上的人眼皮轻轻动了动,淡淡的声音响起:“让他进来。”
“是。”青衣人欠了欠身道,“姜文,你进去吧。”
姜佩雯点了点头,望了眼舱内的男子,深深的吸了口气压下心中的异样,抬脚迈了进去。
走到距离徐明昊还有约莫七八步远的地方,姜佩雯堆起满脸的笑容道:“徐爷安好。”
“嗯。”徐明昊轻轻应了声,抬了抬眼皮道:“坐吧。”
“我就这样站着……”姜佩雯瞅了眼放在他对面,近在咫尺的椅子,下意识的就要拒绝。
可她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便响起:“坐!”
声音很淡,但却带着让人难以拒绝的压力,姜佩雯瞅了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嗓子忽然有些发干:“多谢徐爷。”
说完,她便迈开沉重的双腿走到椅子边坐下。
可她的屁股刚挨到椅子边,徐明昊便慢慢的睁开眼道:“阿文现在前来,可是想到如何报答我了?”
姜佩雯闻言,脚反射性的一软,差点没一屁股摔倒在椅子下。
她狼狈的撑着椅八,稳住身形,脸上硬生生的挤出一丝笑容道:“徐爷赎罪,我还未想到。”
说到这,她顿了顿,鼓起勇气道:“不过我小时候曾听过不少故事,这离永州还有一日的路程,难免会枯燥烦闷,徐爷可有兴趣听我说上一说?”
她的话音刚落,徐明昊扫了一眼姜佩雯,窗外泻下的太阳光中,狭长的眼眸光芒流转,带着丝丝笑意道:“阿文还会讲故事?说吧。”
“是。”姜佩雯深深的吸了口气,思索了一下道,“这故事是我幼时有一个老者给我讲的……”
“从前有一个秀才姓万,最喜欢养鸟,常常从各地搜集美丽斑斓的鸟儿放在家中圈养。后来有一日一只小鸟来到他家中的槐树上安家,每日在枝头梳理羽毛,嬉戏鸣叫。这只小鸟羽毛颜色不美,声音也不清脆动听,但万秀才却觉得它一举一动格外秀美,于是有一日万秀才便找来几个家丁,布置好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