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一下撞箭(枪)口上了!
最不乐意的人是房遗爱,黄师弟说话的时候还不确定的瞅了他几眼。没等小二郎回嘴,黄文身上实诚地挨了几个大巴掌,打人的正是三个妇人。
李承乾冲着黄文微笑道:“我们师徒的物品同共就两车,其他人带的行李也不多。剩下小部分是书册,大部分都是给你们带来的东西。”
瞅着老师和师兄们不怀好意的微笑以及三个妇人指责的眼神,黄文似乎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难怪信中频频说想念他的师兄们没热情问候,感情是被几十车行李坑了一路,小夫妻俩想到此处瞬间了解为何众人晚到这么些天。
这个误会很好,人在愧疚的时候很容易欺负,咱并不想说出路上演讲的事情。
在王李氏巧妙地转移话题下,王珏开始给李大娘子诊脉,“胎儿有些不稳,但是并不严重,吃两副药就好了。脉象似是受了惊吓,可是因为最近发生之事?”
李大娘子叹气说道:“我也知道不该去担心旁的事情,可是实在忍不住!你们就是最好的灵药,看到你们,我什么病都好了!”
人家当娘的不好夸赞自家闺女,王李氏可没有这些个顾虑,她拉过李大娘子的手说道:“瞧着孩子多乖巧!我们带来好些东西,你就安心养胎什么都不用管。”
王刘氏赞同地说道:“黄文不是说已经有眉目了嘛,别跟着操心这些个事情。”
艾玛,提到这个话题,小两口立刻露出讨好的笑容。
黄文厚着面皮说道:“我也没啥眉目,这不老师来了嘛,故此我才说很快就能破案。不然,那些人必然要将事情传回长安。老师跟师兄不在长安,岳父又……还是别将消息传回去为好。”
王珏差点没吐出一口老血,真是她的好弟子,她一点也不想看到讨好的笑容和眼巴巴的小眼神!
连房遗爱都懵了,他觉得黄师兄似乎比以前更加无耻了。
大家都愣住的时候,李承乾无奈说道:“方才守卫只说明发生命案的时间,你将事情仔细说一遍,咱们好合力赶紧找出人犯。”
趁着旁人还没来,黄文赶紧开口诉说:“八天前的早上,百姓们去赶海的时候发现尸体,当时是好些人一起发现的尸体。也不是谁特意约好,百姓们一般都在那个时候就开始去海边干活了。死者叫姜余,男,涟水县人,今年20岁,平日靠代笔写信为生。他前一天外出摆摊后并未归家,由于姜余经常在友人家留宿,遂家人并未觉得担忧,直到看见衙门的公告才过来看尸体。
四天前再次发现一具尸体,与第一次情况相同。死者名叫李春,男,涟水县人,今年15岁,他被雇佣打捞海物。他前一天白日出外赶海,晚上并未归家。前天同一情况发现第三个死者,死者韩伟是长安人,35岁,男,他经常往来涟水县做海物买卖。与前两次不同,在发现第三具尸体前便是夜晚也有人在海边巡逻,然而衙役们并未发现任何动静直到早晨尸体被冲上岸。
其中前两人是被利器杀死,经仵作鉴定死于同一利器下,而第三人却是中毒而亡。虽然同在涟水县,但是经调查姜余和李春并不相识,只是姜余是否帮另外两个死者写过信就不得而知了。至于李春和韩伟,他们一个赶海一个收海物,二人也有机会相识。然而无论是他们的家人还是友人,都未从二人口中听到过对方的名字。”
诸葛恪确认道:“也就是说,三人所做的营生有可能让他们认识对方,但是无论哪个人的家人或友人都未听他们提起过另外两人?画像看了吗?”
黄文沮丧说道:“看过,依然是上述答案。三个可能有联系但是应该不相识的人,几天内接连死亡。前两个死者已经确认是因同一凶器而亡,故此三个案件并不能完全分开来看。”
这个时候,李总派来的人开始入内,黄文很警觉地闭嘴了。
在场人李承乾地位最高,他很自然地越过主人让大家准备开席,这个话题默契地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