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追月还是不说话,她们之间能分享的快乐太少了,她又怎么忍心把她的烦恼在带如她的生活中去,他每天已经够忙的了。
欧阳天翊抱起云追月,往床榻走去,吻了吻云追月的额头,深情的看着云追月说道:“月儿,我们是夫妻,可是我看到的都是你最完美的一面,你把自己掩饰得无可挑剔,只把伤心留在了自己的心里,虽然我能看透你,可是还是希望你能亲口对我说出来。”
云追月猛的睁开眼睛,清亮的眼眸,惊讶的看着欧阳天翊,原来他都知道她的心里在想想什么。
“翊……!”云追月环住欧阳天翊的脖子,“翊,有你陪在追月身边,真好。”
“要是我真的能走进月儿的内心世界,那才较好呢?”欧阳天翊柔情一笑,深深的注视着那双让他沉沦的眼眸。
“翊,追月今天晚上进皇宫看皇上了,追月没有想到会给皇上带来那么大的痛苦,而且,皇上有渐渐想起前世的事情来,他说,连续几晚都梦见追月杀他的场景,追月本想去劝皇上放下这段感情的,可是事情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皇上不会轻易放弃的。”云追月担忧的说道,心里内疚无比,她真的不想这些事情发生的。
“月儿,不要想太多了,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的,如果前世的事情真的会重蹈覆辙,我们也就只能欣然接受了。”欧阳天翊并不惧怕那样的事情发生,该来的,躲不掉。
深夜,有人喜,有人忧,樊然一直被安平王府中的人灌酒到了深夜才放他离开,可是奇怪的是,樊然依然清醒得很,哼着愉快的小调,小跑着回新房。
刚好,离殇和白术,云追寻他们也办完事情了,几人正好去蹲墙角听房,看着樊然一点醉意都没有,躲在暗处的几人觉得甚是奇怪。
“白术哥哥,樊然哥哥都被灌到深夜了,怎么一点醉意都没有呢?”云追寻疑惑的问道。
“小公子,这樊然一定是在暗中做了什么手脚,按理说,他早应该罪的不省人事了才对。”白术也绝对疑惑。
“走,跟上去看看,樊然在往袖子里拉什么东西呢?”离殇鬼鬼祟祟的,第一个跟了上去。
樊然走到垃圾盒旁边,事处看了看,看到周围没有人,便挽起了袖子,开始把绑在手臂上的棉花解下来,丢在垃圾和里。
“呵呵!这些人,想把我樊然灌醉,不能洞房花烛夜,他们还真当我樊然是傻子啊!人生里最重要的一次,当然得清清楚楚的做啊!离殇那个木头,还好他今晚有事离开了,我樊然今晚最防着的还是他啊!”
樊然一脸高兴的转身,这深夜了,芳丹一定等他都等困了,抬头,猛的看到齐齐站在他身后的几人。
“哎哟!我的娘啊!吓死我了。”樊然退后了几步。
“我说你们几个,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吴边来干什么呢?不会是想来听房的吧!哦!你们可真是的,小公子小小年纪,都被你们带坏了。”樊然指着离殇和白术,这几个祖宗,还以为摆脱他们了,没想到他们却躲在了蒜边,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樊然有些欲哭无泪了。
“樊然哥哥,你不必在意寻儿的,那种事情,寻儿已经见过好几次了,对寻儿没有任何影响的。”云追寻红着脸说道,是他自己要跟着来的。
“见过好几次了?”樊然一脸愕然,现在的孩子,比他们那个时代的人开放多了,他到现在还是一个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呢?
“你啊!就别说这些了,你个马屁精,还真是出了名的精,今天你大喜的日子,你连还在喜袍里装了棉花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你也真是够了。”离殇难得一次性说这些话,不过有了樊然的经验,以后轮到他的时候,他也可以模仿模仿。
“是啊!樊然,这大喜的日子,不喝点酒壮壮胆怎么行呢?”白术似笑非笑的,手中出现了一个酒壶。
“白术,你是这几天高兴得晕了头了吧!这洞房花烛夜还用壮胆吗?”樊然警惕的看着白术手中的酒,白术可是一个炼丹师啊!他手里拿出来的东西,特别是在这个时候,必须防着他才是。
“樊然,相信我,喝了我的酒以后,明天一早你就会感谢我的。”白术倒了一杯,递给樊然。
樊然一脸犹豫,愣是没有伸手去接,他怕啊!一杯酒下度,他要是不省人事,他的丹儿可怎么办啊!
看着樊然不接,白术给离殇和云追寻使了一个眼色。
离殇和云追寻快速的把樊然架住,在樊然张口反抗之际,白术快而准的把酒倒进樊然的嘴里,知道樊然咽下去之后,离殇和云追寻才放开他。
“咳咳……!”樊然干呕着了几下,却什么也呕不出来。
“白术,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樊然捏着脖子。
“赶快回新房吧!别让新娘子等急了,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明天早上,你会感谢我的。”白术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离殇,小公子,我们走吧!”
离殇一脸怪笑的看了看樊然,跟着白术离开。
看着离殇的笑容,樊然居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转身,快速的往新房跑去……。
天魔宫里,欧阳靖青和楚凌寒,倪白山正在讨论几国进贡的计划,自从倪白山把那块令牌带来回来以后,欧阳建青别提多高兴了,整天都在计划着事情的进展。
而短短几天的时间,楚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