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上官澜说‘喜欢绝色女子’的话刺激到了她,她这段时日都在打量哪个女子比她更绝色。找来找去,只找到一个武念亭。
她心中有个隐隐约约模模糊糊的认定:也许,上官澜喜欢的女子就是武念亭。
依她原来办事的原则,挡她路者杀无赦。
但对于武念亭,这个杀无赦不能成行。
一来武念亭再也不是一个普通百姓而是一国公主。二来龙世怀对武念亭宠爱有加,不看僧面看佛面她也不能伤害武念亭。三来,武念亭是上官澜唯一的徒弟,情分摆在那里,若她真伤害了武念亭,只怕上官澜不会饶了她。四来嘛,果她没记错的话,武念亭倾心的应该是那个莽夫席方平。
所以,她没对武念亭出手,而是决定直接搞定上官澜。
可惜的是,妖娆、妩媚的美人计不行,清纯、空灵的美人计也不成,装清纯的她除了第一天令上官澜动了动眼皮外,其余的时间一概冷漠无视。
魏缘又开始三思了。
这一天,清纯装扮的她在合州的朱雀大街上逛街,被两个色痞看中,摸了她一把。于是,她哭天抹泪的一状告到了知府衙门,求上官青天为她作主。
上官澜放下手中的宗卷,默默的看着她。龙世怀一抚额,扭了头:缘儿你也忒能搞了吧。
“怎么,你们不相信?不相信我被人轻薄了?”
话说,谁敢轻薄你啊。那些轻薄你的只怕早就到阎王那里投胎去了。就算你今天穿得像只无辜的小白兔,但只要你动一根手指头,别说两个色痞了,就是两百个色痞你也可以将他们都打趴下啊。
龙世怀腹诽着,拿了本卷宗遮着脸一迳的躲灾去了。这种时候,兄弟不能得罪,妹子也不能得罪,龙世怀唯一的出路就是躲,实在是躲不过的话,他就和稀泥。不过,今天,他躲过去了。
龙世怀方躲进偏厅,魏缘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到上官澜面前,盯着上官澜的俊眸,道:“上官大人,您一定要替奴家作主。”
好吧,上官澜因‘奴家’那两个字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在多年的修身养性令他有了泰山崩于前而面不变色的本领,他忍住了。
“否则,我就抖出我的身份。要所有人知道,东傲国,上官大人治下的合州,居然有人敢轻薄堂堂北极国的公主。”
依魏缘的性格,这事她还真做得出来。她可不是那种在乎她的名誉有没有受损的主。上官澜只得问:“公主,能问一下,你所谓的那两个色痞现在在哪里。”
“估计在北山,阿大挖了个比较大的坑,果他们不追阿三的话,应该不会掉那坑里去。”说话间,穿着清纯装束的魏缘已是一屁股的坐在了上官澜的书桌上。
嘴角略略抽动,上官澜冷冷的将那恣意随性的公主上下都瞟了一眼,又问:“那那两个色痞到底是轻薄了公主您还是要轻薄阿三?”
“他们先轻薄我来着,后来我和阿三就一路跑。跑的过程中我和阿三就换了衣物。然后他们将阿三当做我,继续追阿三去了。我就回来报案,望上官大人替奴家作主。”
依魏缘的话说,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是以,鉴于她走清纯空灵路线,阿三、阿四近段时日同时沾了光,穿的衣服皆走的清纯空灵路线。这也是她和阿三换了衣服仍旧清纯无比的原因。
一迳说,魏缘一迳紧盯着上官澜,眼见上官澜无动于衷,她心中便有些怒了。果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心的话,他的女人被人轻薄,他肯定是怒火中烧的啊。可眼前的他怎么一副泰然自若、不动声色的神情呢。
念及此,魏缘伸手快速的点了上官澜的穴。
出其不意,上官澜居然中招。颇有些讶异的看着魏缘。
“哈,这招果然管用。”语毕,魏缘一屁股溜下书桌,顺势坐在了上官澜腿上,同时伸手圈着上官澜的脖子,轻轻的吹了口气至上官澜脸上,吹气吐兰道:“我知道,等会子你就会将这身衣物烧掉,不过不要紧。你烧一件我就想办法更靠近你一些,最好是靠近得你将身上所有的衣物tuō_guāng烧光。”语毕,又轻轻的吹了口气至上官澜脸颊上。
今天的魏缘也真是极品了,居然想出点穴一招。上官澜虽然恼,但暗中却在运气试图冲破穴关。
“你是不相信我被色痞轻薄还是觉得我就算被人轻薄也与你无关?”
“在本府治下有人轻薄公主,当然与本府有关。”再不开口,这公主只怕就要吻上来了。他这真是一时大意失荆州。
“那你就是不相信我被人轻薄了?”
话说,谁敢轻薄你啊。那些轻薄你的只怕早就到阎王那里投胎去了。不得不说,上官澜和龙世怀是具备难兄难弟的潜质的,此时心中所想都一模一样。
“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给你看。”一边说着话,魏缘一边用手拉扯着衣襟,很快露出
,很快露出香肩,道:“你看,就在这里,还有痕迹。”
武念亭匆匆忙忙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衣衫半解的魏缘坐在上官澜的腿上,纤纤双手圈着上官澜的脖子这么一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