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夏绵呆。
可以和他说啊?她当时没有想到。
当初只是想着和他结婚要孩子,压根就没有想过要维持长久的夫妻关系,毕竟她结婚的目的不单纯,而目的达到了,那么婚姻关系也应该结束。
所以,当时去医院验出怀孕的时候,夏绵兴奋的要命,想都没有多想,回来立马跟顾御提离婚了。
夏绵问:“你很不想跟我离婚吗?溲”
明明同意的挺干脆的,害她当时还有些失落呢。
顾御不否认,当初答应和她结婚,就没想过要和她离婚,哪里知道才3个月的时间,她就要离婚,借口是日子过不下去,和他没有共同语言。
结婚的那三个月,他们之间话语是不多,她年纪又小,他们确实是没有什么共同语言,可他以为......以为他们的肢体语言相当和谐恧。
说得是不多,可是做的够多,她明明很喜欢,也很享受,却要跟他离婚!
当时他会同意离婚,负气的成分居多,只觉得她太不知好歹了,结婚是她提的,离婚也是她提的,她当他是猴子吗?耍着玩?
等到气消了再去找她,她却人间蒸发了。
“当年跟你出国的男人,是聂清辉吗?”这是顾御的心结,至今耿耿于怀。
夏绵点头,是他,怕顾御误会,她赶忙解释,“我在卖房子的时候碰上他的,哪里知道他从此就缠上我了,我跟他真的没关系的,你要相信我。”
顾御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些,“既然都接受我的求婚了,为什么不跟我坦白孩子的事情?”
“......”他根本就没有求婚好吗?只是霸道的将戒指套到她手上,就算他求了。她是准备向他坦白小坏儿的事,只不过一直没找着合适的机会。
夏绵说:“我还不确定你会不会大发雷霆呢。”
顾御:“......”他的脾气当真那么坏?那现在他知道小坏儿是他儿子的事,觉得生气吗?是有一点,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他高兴,很高兴,低头就冲着夏绵的脖子吧唧一下。
夏绵身子一抖:“你干吗呀?”
顾御:“惩罚你。”
夏绵:“......”
太好了,他在***包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了。
夏绵问:“你怎么会在聂老头的家里?”莫非他是聂老头家亲戚?
顾御将脑袋在夏绵的脖子上蹭了蹭,骄傲的说:“我儿子邀请我去的。”我儿子,我儿子,我儿子,爽!
夏绵呆了呆,“你和小坏儿已经认识啦?”
顾御点头:“嗯,你手上的戒指,是我儿子选的。”爽!爽!爽!
夏绵抬手看了看无名指上的戒指,这戒指造型像太阳,她一看就喜欢,原来是小坏儿选的,这是母子连心么?她现在看这戒指是越看越喜欢,忍不住幸福的想笑。
可是,他们的宝贝儿子现在被聂老头霸占着,那个臭老头应该是太想要曾孙了,欲.望会让人迷了心智、失了理智,他还把小坏儿的户口都报在了聂家,这可怎么办?
顾御说:“这不难办,既然亲子鉴定报告是假的,这就是证据,咱们告他们就是了。”
真要告的时候,夏绵还有些于心不忍,聂老头年逾古稀,满头白发也快谢了顶,估计经不起折腾。聂家什么家世夏绵不清楚,但在a市应该很有声望,一旦闹上法庭,媒体争相报道,那这事就闹大了,聂家的面子估计挂不住。
夏绵一下子就玛丽苏了,“要不,咱再找聂老头商量商量?”
顾御冷声:“怎么商量?你觉得他会跟你商量?”
夏绵的心一下子就蔫了。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那反过来说,可恨的人,也蛮可怜的。
顾御的手忽然不安分的探进夏绵的衣摆,夏绵觉得痒痒的,扭动了一下,就听见他抽气的声音,“嘶~你别动。”
他动就好。
夏绵:“......”这不是在讨论孩子的事吗?怎么就动手动脚了?
顾御说:“这件事情,你想私了也不是不可以。”
夏绵欣喜:“真的吗?我就知道你行!”
胸此起彼伏了一下,刚好满足了某人的手感,“哦~”某人怪叫了一声。
夏绵坐在他的腿上,如坐针毡,是再也不敢动半下了。
“怎么?在你心里一直觉得我不行?”顾御咬着夏绵的耳朵,一会儿亲一下,一会儿舔一下,俨然将她的小耳朵当成了玩具,愉快的玩耍着。
夏绵的耳朵痒的不行,心也痒痒的,偶尔躲了那么一下,就听见他抽气的声音,他又说着那样暧.昧的话,夏绵的脸红的发烫,不,估计她现在全身都是烫的。反正,顾御的大腿,她是再也坐不下去了。
夏绵掰着顾御的手臂就要站起来,哪里知道顾御那个坏蛋一下子将手扣在了她的凶上,夏绵身子一僵,他滚烫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他依旧咬着她的耳朵,“我说了别动,不听话,嗯?”
夏绵说:“我要去洗澡,聂老头把我关在他家阁楼里,阁楼里都是灰尘。”
“洗澡?”顾御轻笑出声,“我也进了他家阁楼了,一起洗洗。”
夏绵:“......”
顾御一把将夏绵抱了起来,不是公主抱。他托着夏绵的屁屁,夏绵像只树袋熊一样缠在他的身上,他每走一步,她就轻轻的颤了一下,她害羞的说不出话来,他却拍着她的屁屁,笑着说:“我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向你证明我很行了。”
夏绵:“......”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