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好好休息休息,别一个人死扛着。”沈兰彻听得出出来他话语之间的担心,这些天他虽然一直忙着四九城这边一连串琐碎的事情,但是池铭泽的情况每天都会有人向他汇报。想到池铭泽为那么一个背叛他的女人而几番陷入危险,昏迷不醒,他便觉得不值。
“我知道。”池铭玺“嗯”的说道。
“铭玺,你听过池二宿明吗?”沈兰彻不再说些什么,而是直切主题。
“池二宿明?”池铭玺想了一会儿,“这个人我倒是听其他人聊天时聊到过,虽然有些小手段,但也只能在倭国那个弹丸之地耍耍……”
说了一会儿,池铭玺反应过来,沈兰彻从来不会把心思花费在不必要之人的身上,他语气微变:“兰彻,你突然问这个人,是他有什么问题吗?”
“我从沈茹陌嘴里得知,这个池二宿明是当年死在你手中的安布罗林。”
“你说什么?池二宿明是安布罗林?”池铭玺刚还在想着沈茹陌怎么会出现,却被沈兰彻下一句给弄愣了,他想也不想的就否定的说道,“当年我亲手开枪朝着他的脑子射了好几颗子弹,他绝对不可能有机会活命。”
“我知道,我从来都不怀疑你的执行能力。”即便在得知安布罗林有可能还活着,但是沈兰彻却没有怀疑过池铭玺,他相信池铭玺就同相信自己。所说此,但警觉性却不能松散,在知道安布罗林有可能并没有死后,沈兰彻便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像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似的。
“不管是真是假,这个池二宿明都必须仔细的查他个底朝天。”
“我明白,我这就派人去查。”见沈兰彻第一次用语言告诉他,他对他是绝对的信任,池铭玺一时间到有些尴尬,毕竟几个月前才发生了于莫祺一事,这会儿沈兰彻又打电话告诉他安布罗林有可能没死,难免让他有些慌神。
“好,查到有用的,你让人通知我。”
“我会的。”
挂了电话,沈兰彻推门而出,外头已经彻底的黑沉了下来,不远处桥面、马路的路灯亮着,形成一条黄色的绸带,别样光彩。
他依靠在车头,颀长的身躯透着岸边微黄路灯射过来的光影,在地上留下一道长长的黑影子。他随意的望着湖面,除了近处路灯照射之处,湖水几不可见,微风拂过湖面,扑面而来,带着丝丝的凉意,而他思绪飞扬!
过了很久,久到路上几乎看不到车辆,整个城市都变得空荡寂寥,沈兰彻这才驶车离去。
王家,灯火辉煌,一片亮堂,恍白昼。
伺候的佣人们挤在犄角旮旯,竖起耳朵,听着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怒吼……她们虽然有些害怕,但任究一脸看好戏似的看着大厅的主人家们。
张清是被王启一通电话叫回来的,回来时,王启和王明渊已经在大厅等她了。
……
“明渊,你为什么要在你爸面前污蔑我?”张清站在王启身旁,面色一片恐惧,她恨恨的瞧了一眼王明渊,而后低下了头,伸手试着去拉王启的手,却被王启不着痕迹的挡过,她只能呜咽着,万分委屈冤枉,“启,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是怎样一个人,难道你不知道吗?都这么多年了,你要为了他一句挑拨离间的话来怀疑我吗?”
“我或许还真的不知道你是怎样一个人。”王启抬头看着她,讽刺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清被王启的态度给弄得愣神,她以为只要自己稍稍娇嗔,示弱,做出一副委屈被冤枉了的样子,泪水满面,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王启,就能够让王启软下心,反过去斥责王明渊那个小杂种,却没有想到王启不仅没有怜惜自己反过去训斥王明渊,反而用着一副嘲笑的语气,轻蔑的望着自己。
抓着裙子的手狠狠的握成拳,张清嚎啕大哭,痛诉以泪:“我跟了你这么多年,为你生了明鸿和明洛,你到今却要因为王明渊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来怀疑我对你的爱。王启,你真要这样对我吗?”
见王启不说话,只是冷着一双眼看着自己,张清越发的感觉到愤怒,她气得颤抖着身子:“要是明鸿和明洛知道了,他们会怎么想你和我,你有没有想过?不论是对是错,只会在他们的心中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侮辱烙印……你又准备让他们以后何自处?”
王启看着张清哭花了一张脸,顿时便皱起眉头,泛着一圈一圈的皱纹,只见描绘的浓彩顿时变成了一张调色盘,没有一点点招人怜爱之意,反而是那么的污人眼。
“张清,你在爸爸面前做戏,哭得这么的撕心裂肺,质问得这么的言辞义正,丝毫羞愧感都没有。我都忍不住要为你拍手喝彩,称赞你的演技了!”王明渊嗤笑的在一旁高举双手,“拍手称赞”。
“王明渊,我知道姐姐病情久久不好让你着急,但是你也不能因为担心姐姐而将怒火愁怨
将怒火愁怨全都发泄在我的身上啊?”张清转头看向王明渊,看着他高举拍手,眼底闪过厌恶与憎恨,却也掩饰的极好,不过一会儿便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望着他,哀伤的说道。
“你对着爸哭哭也就算了……”王明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他挑眉看向王启,讽刺的说道,“让我看着只觉得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