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绍祖见潘金莲不肯迎合自己,面色顿时不愉。
潘金莲见状,忙说:“不是我不愿意,一则大爷体格好,我这会还正疼呢,二则,明天就要回门,若是起晚了,到底也不好看。大爷就体谅体谅我,等回来,大爷要怎样,我都依从。”
孙绍祖听她说的有理,又见她吹气如兰,心头的那点不悦便烟消云散了,笑道:“这会还疼呢,都怪我,没考虑周全。”
潘金莲红了脸,啐了他一口,伸手捶了他一下:“还说呢,你那里长那么大做什么,疼得人家受不了,早起的时候,连腿都并不拢,只怕这会儿还肿着呢。”
潘金莲小手无力,捶到孙绍祖身上就像给他挠痒痒一般。对于男人来说,说他那里大、能力强,是一种别样的赞美,孙绍祖听了愈发高兴,便哈哈大笑,故意凑近潘金莲,说:“教我看看,可还肿着?”
潘金莲忙往里头躲,到底被孙绍祖捉住,两人笑闹了一通,才睡下不提。
次日一早,潘金莲和孙绍祖两人早早起身,洗漱过后,吃了早饭,便带了东西往荣国府而去。
孙绍祖照例是骑着马,潘金莲却是带着司棋和绣橘坐车。在车上又小憩了一会儿。
荣国府人多,听得潘金莲今日回门,早早地就聚到了一处,等着两人。
一进门,孙绍祖就被贾琏和贾珍给请到了正厅说话。
潘金莲自然就被尤氏和王熙凤给请到了贾母那里说话。
尤氏悄悄问道:“姑爷对你好不好?”
潘金莲便红了脸,点了点头。
在外头迎接的婆子笑道:“还是姑爷扶着姑奶奶下的车呢,奶奶说可不是恩爱极了。”
女眷们便说些少儿不宜的话题,等到了贾母正房,自然是不敢再说些这些了。
贾母对潘金莲也没什么感情,便只是问了几句,就叫她往邢夫人房里去了。
邢夫人也是如此,只是和她说了几句,便推说自己身子不好,叫她和王熙凤等人说话去了。
贾赦对孙绍祖印象还不错,但他一向懒得见人,贾政是根本就十分讨厌孙绍祖,两人便只是和孙绍祖说了几句话,就让贾琏和贾珍陪客了,贾宝玉和贾环、贾兰自然也在座。
若说fēng_liú,贾珍和贾琏还真是不亚于孙绍祖,只是如今孙绍祖成了两人的妹夫,又有贾宝玉三人在场,便不好说些风月之事,只得讲些客套话。
孙绍祖求娶潘金莲,本来也就是为了和贾家拉上关系,如今见目的达到,心中愈发高兴。
王熙凤见潘金莲面色红润,眉眼滋润,知道过得还不错,便也打趣她几句。
一时见四下无人,便悄悄和潘金莲说道:“从前这些话不好与你说,如今你出了嫁,就该知道这些了。女人家最重要的是什么,还不是儿子要紧。你看看你哥哥,从前也是个贪心不足的,如今只知道抱着你侄儿教他读书认字了。你也该早作打算才好,我这里有专门给女人调养身子的秘方,你拿了回去好生调养,早日生出儿子来才是正经。”
潘金莲将方子拢入袖中,忙谢她:“嫂子待我是真好,我可就不客气了。”
就听外头贾宝玉、史湘云等人来这里找潘金莲来了,两人忙换了话题。
史湘云等人均是打趣潘金莲,潘金莲便笑道:“你们收敛些才好,否则等日后你们出了嫁,我也这般打趣你们。”
到了午后,就听外头打发人来说:“外头席已经散了,姑爷叫姑娘出去,好回去了。”
王熙凤听了,笑道:“还真是恩爱呢。你还不快些跟着回去?”
潘金莲回道:“合着我才出门,嫂子就嫌弃上了,巴不得叫我早早走了?”
众人都笑了起来,潘金莲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过了片刻便起身往外走。
潘金莲刚刚往车上一坐,就见帘子又被掀了起来,孙绍祖居然也坐了进来。
潘金莲见他面色酡红,大约是吃多了酒,还带着酒气,便问道:“不要紧吧?”
孙绍祖笑嘻嘻地挨着她坐了,也不说话,只是将她搂到怀里。
司棋和绣橘见到这种情况,顿时臊得坐不住了,两人互视一眼,便往车头坐了。
潘金莲见孙绍祖如此,便推了推他,示意他坐好。
孙绍祖笑道:“只有我们两个,你怕什么?”
潘金莲瞪了他一眼,往外努了努嘴。
孙绍祖也不以为意,便将头埋到潘金莲发间,嗅着她的香味。潘金莲起初不以为意,谁知孙绍祖见她没有抗拒,便得寸进尺了,慢慢地往她耳朵后面吐气,热热的气息,弄得潘金莲心头发毛。孙绍祖见潘金莲耳垂几乎是半透明的,这会儿因羞涩又红了一片,显得愈发诱人,忍不住伸出舌头轻轻舔舐潘金莲的耳垂。
潘金莲几乎惊得几乎要跳了起来,她实在没想到孙绍祖居然在马车里头就敢这样。一双秋水明眸难以置信地看向孙绍祖,低声提醒说:“外头有人。”
孙绍祖喝了酒,看她愈发顺眼,理直气壮地笑道:“我又没做什么。”
潘金莲也不敢让外头的人听见,便往旁边挪了挪,企图离孙绍祖远一点。可她一动,孙绍祖就跟着挪动,马车里就那么大一点地方,她到哪里也无法脱离孙绍祖的控制,只得忍了。
孙绍祖见她隐忍的样子,觉得有趣,便故意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