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氏等得就是这一刻,机不可失,忙叫跟来的婆子将门打开,走了进去。扬声道:“大爷,我一早就说过,若你有意,便将玉恒许与你做二房,只是你怎的如此荒唐,青天白日的居然就和玉恒弄到一处了?”
韩玉恒见她到了,也不顾自己正赤身*,就从床上扑了下来,只是腿脚软的跟面条一般,哪里站得稳,登时就摔倒了床下,哭到:“姑姑救我。”竟是何大郎太过粗蛮,她经受不得,喊得嗓子都哑了。
韩氏虽然见韩玉恒的表现与自己预期的不大相同,一时也未多想,只是叫人:“还不快将表姑娘扶起来,这般模样成何体统?”一边问床上男子,“事到如今,玉恒的清白身子已经给了你了,你必须得给她个说法。”见床上男子不答话,怒道,“莫非你不想认账?”
韩氏走到床前,还想继续逼问,韩玉恒猛地开口:“姑母,他不是表哥,是……”
韩氏一愣:“不是你大表哥,那他是谁?”便示意婆子上前将床上男子的脸扭了过来,赫然就是何大郎,此时已是面黄如土,精神萎靡,说不出话来。这何大郎的身子骨原本就被雪茹给掏的差不多了,今日又猛然用了秘药,纵欲过度,耗费体力,且结束的时候是一泄如注、无法控制,将男子精元都散尽了,不多时已经是进的气少出的气多了。
韩氏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方才回过神来,问韩玉恒:“怎么是他?不是叫你与你大表哥来着?”
韩玉恒哭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等到回过神来,就发现是他。”
这时,就听外头孙绍祖的声音陡然响起,满是诧异:“太太,你们聚到此处做什么?”说着便走了进来,只瞧了一眼,就失声道:“表妹这是怎么了?”又瞧了瞧床上的何大郎,道:“难道何家舅舅与表妹……?”语气中满是不可置信。
韩氏怒道:“什么舅舅,不过是个小妇的哥哥,他是谁家舅舅。我就说何家的人不安好心,果不其然,他竟然祸害了玉恒。”说着便迁怒潘金莲,“都怪贾氏,招来这么一个祸害。”
孙绍祖道:“太太怪贾氏做什么,原是她不肯相见,还是太太非要见他,如今出了事情,还要怪她。”说着,便转了话题,“如今这样,可要如何是好?”
韩氏心乱如麻,道:“可怜玉恒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居然就这么被何大郎这么一个下三滥的给糟蹋了。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赶紧将何大郎弄走。”又严命在场的人,“都管紧了你们的嘴,不要叫我听见一丝风声。”说着又叫人抬了春凳来,将韩玉恒抬了回去。
孙绍祖心中大乐,看你们以后还敢不敢再打我的主意。上前一看,只见那何大郎气息微弱,已经是不行了,心话儿,便宜你了,一把年纪了,临死还大享艳福,睡了个韩氏精心教养出来的雏儿。等韩氏等人走了,孙绍祖便寻了心腹来,将何大郎弄出城外,往乱葬岗上胡乱一丢,为野狗果腹。这何大郎原本是为财而来,谁料却是死在了妇人身下,幸而他好色,如今这般fēng_liú够了,方才牡丹花下死,也勉强算是死得其所了。
回头再说说何大郎那娘子雪茹的事儿。她是烟花女子出身,打小儿就被狠心的爹娘给卖到了烟花之地,被老鸨子教养了数年,方才挂了牌儿接客,被一个富家公子给开了苞,自此便夜夜当新娘,是做惯了皮肉生意的。直到遇上何大郎,那时候何大郎有钱,她便十分殷勤,刻意笼络,终于使得何大郎花了好大一笔银子将她给赎身出来。她如今正当如狼似虎的时候,需求甚旺,那何大郎却早已满足不了她,又好赌钱,时常不在家,难免寂寞空虚。
刚巧隔壁住了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前几年死了老婆,一个女儿也已出嫁,只孤零零一个人过日子。她见对方体格健壮,比那何大郎要高出一个头去,想来不似何大郎那般无用,便有意引逗,每常盯着那鳏夫瞧,遇到那鳏夫的时候便将腰肢扭得格外夸张,又时常向那鳏夫抛媚眼。那鳏夫正是壮年,一把子力气无处发泄,早已是旷的要挠墙了,见她生得好,且时常拿眼瞧自己,与看别人不同,又知晓她从前是个窑/姐儿,并不是个尊重人,想来对自己也有几分情谊,也是意动,只是碍于雪茹是有主儿的,不敢妄动。
终于有一天鼓起勇气,便趁何大郎外出赌博,家中只有雪茹的时候,翻墙过去,将那雪茹一把抱住,又是摸又是亲的,恨不得一双手长到雪茹身上才好。那雪茹被他这么搂抱揉捏,霎时便被勾动了渴望,登时身子都软了,只得紧紧攀着他的身子。
那鳏夫春兴大动,也顾不得许多,当下也不挑拣地方,将她按到院中树上,一把扯了她的衣衫,撕破亵裤,就入了进去,竟是一入到底儿,狠狠捣弄起来。他自从婆娘没了,就没碰过女人,□物事儿硬的难受,如今可算是有了用武之地,当然是下死力挥舞。那雪茹早年做窑姐儿,如今年纪也不算小了,经受的多了,身下那处儿便有几分松松垮垮的,不复年轻时候的狭窄,何大郎客观条件不好,体力也不行,两人翻云覆雨的时候,雪茹并不觉得有多么畅快。偏生这鳏夫那物事儿又粗又长,直将那雪茹身下紧要之地塞得满满当当,肿胀不已。那雪茹便是在行院的时候,也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