哧啦啦地一通乱响,火鳞甲蟒在海滩上滑出数丈远,身上鳞片竟有被那碎烈贝壳石子给划伤脱落。那鳞甲之后的蛇肉也因此而被割伤,流出一串的水滴状的血迹。
“你这癞皮蛇,刚来惹老子,老子今天让你看看厉害。”
吼!
那牛甲人魔振臂一吼,仿佛有无数声浪如有形般的冲出四周。
司马操也不得跳跃回来,想那时抓这牛甲人魔死伤无数,绝不是平常的凶兽。那绝世凶兽的名号一听也知,这在魔族之中,也是能排上号的。
火鳞甲蟒也不是好惹的凶兽,想那号烈真人坠入魔道之时,它就随之修炼,这怕不有近万年了,体型比那万年冰蟾只大不小。
怎地算,都是天级高阶,甚至之上的巅峰境界。
只是在地宫被关押做圣兽的时间太长,这早不比当年凶煞,可这牛甲人魔这一通乱打,令它胸中傲气顿时激发。
“你这人不人鬼不鬼的玩意儿,今天老子要你死!”
头上尖角往前一顶,要就将那牛甲人魔给捅穿,可那牛甲人魔竟能抓住尖角,哪还怕它捅上来。
牛甲人魔只是仰天狂笑,那身上珠帘抖如瀑布上的雨幕,看得这后面诸人都是心旌摇曳。
“吴叔,这,这牛甲人魔怎么会强成这样?那你们怎样驯服它的?”
“这驯服的法子,要问你爹了,我可不知道。”
这时吴千托住一个盘,上来给吴大石送上些消暑之物。
“你也有心了,这是在司马大哥府上,这些事不用你来做,你跟随在旁就行。”
吴大石心中在想,要怎样将吴千的事跟司马操说。
“你这管事瞧着面善得很呐,”司马操也上来取下一碗莲子汤。张嘴就灌下大半,一句话却吓得吴千手脚发抖,碗里的莲子汤都洒下不少,他就皱了下眉。“扶瓶你也喝一碗吧,这汤不知后面膳房多放了些什么,味道比以往要鲜美一些。”
吴千心惊胆战的看柳梦儿司马扶瓶红丸将盘上莲子汤都拿走吃下,才快步回到后头。
柳梦儿只是托住碗却不喝,等了一会儿,才将碗中的汤倒在地上,将碗递给红丸。
“不够凉。”红丸这才拿碗回后面。
刘浩站在膳房外的门檐下,笑着对吴千说:“你怕个什么?好了,你的事完了。”
刘浩转身看红丸怪异的盯住这边,他就笑嘻嘻的上前:“这家伙也太过抠门。就送门檐外的,那莲子汤味道既好,我和盘道兄也想尝尝,还有计小姐呢,就来膳房找一找。撞上他却说房里没了,你说我倒霉不倒霉。倒是你不是喝过了吗?嘴唇上还沾了些,要不我舔下试试?”
“死流氓,滚开。”
红丸说归这样说,俏脸一红,竟有两朵红云挂在那里,俏媚无双。
刘浩瞧得心头一荡。也登徒子起来,要拉她手,就听外头轰隆一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便收拢心神,跳回屋顶。
那门外海滩已是气雾弥漫。沙尘滚滚,一片混乱。
神识展开,把握住战局情势,却是牛甲魔人被火鳞甲蟒给掀翻在地,一尾将其扫倒。更用那尖角趁其无手能挡之时,一下刺中臀后。
地上血迹斑斑,在那颗颗沙尘之中,看得连盘兼都心有得感。
“这两头凶兽都是世间罕有之物,便是我上前,也无多少胜算可言。号烈也真不愧是一代传说,这火鳞甲蟒怕是已是占了上风,那牛甲魔人虽号称是绝世凶兽,我看也难逃一死。”
尾巴从那牛甲魔人臀后正要抽出,那人魔腾出双手,竟绕过身去抓住,只是这回抓的那双手,是下半身的,一抓就大力拧去旁边。
那火鳞甲蟒吃疼,整个身躯立时抖动,那身上泛红鳞片也跟随立起,就听它一声狂啸,那此鳞片就如狂风暴雨般的离体飞出,击向那牛甲人魔。
“你想凭这些雕虫小技就打赢我?你想得太美了!”
牛甲人魔大吼一声,身上那珠帘长毛抖得如密不透风,那火鳞击在其上,竟没有一枚击进帘中,但那火鳞要光就这一点能耐,那也不算什么。
就见那些珠帘上一时起了火,原先是点点火星,瞬间就烧起了一条条的火绳,顺着那长毛就往身上烧去。
牛甲人魔无甲蟒那种鳞甲,那些珠帘彩石已是它最强的护卫,这要再烧上去,就是肌体肌肉,它顿感灼疼,将双手一摇,将那火鳞甲蟒抛出到海滩旁的水湾处,那地方长着一堆的低矮树木。
火鳞甲蟒撞在其上,就听到噼啪乱响,那些矮树被它一压,那鳞上的火就烧上去,树油被烧着,树干被炸开。
有几只在那觅食不知死活的野鸭,一下被惊得四处乱窜,水中之鱼更是直接熟了数条。
“啊啊!”
牛甲人魔却在那扯着珠帘,状若疯虎一样。
那鳞甲烧上的火,火毒之强,侵体便能攻心,这牛甲人魔虽是皮糙肉厚,也挡不住火毒。在那疯乱的扯了一阵,也没能挡住火,眼看就要被烧成火牛,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大手一扬,便卷起一旁滔天海水,淋于其身。
这海水之中夹有灵力,虽无法立时将那火给浇灭,却也起到了极大的消火功效。
火鳞甲蟒立起上身,吐出半截蛇信,冷声说:“你这一人一兽是要一起上来吗?不若等我主人过来,再一起动手?”
司马操忙说:“我想这是误会一场,我知号烈真人出世在即,我做为晚辈,也是等了数年之久了,就等这一刻。想你们跟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