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定航回到出租屋,刚才兴奋得意的心情一扫而空,眉头大皱。原本他极想亲近蔡一虎,极想染手那些偏门生意,因为他知道那些东西利润非常的高,赚钱非常的快。以蔡一虎的社会地位,加上十几年的根基,应该是吃得开的,但现在……
如果政府准备对付蔡一虎,这个时候凑上去,可危险得很,随时都有可能当炮灰。看来还是安安定定地在公司打工,反正领取的工资不低,在长虹公司那边还有分成,日子算过得有滋有味了,何必冒险呢?
不过经过今晚之后,蔡一虎发现他另外有才能,加上一身武功,无疑是个得力的帮手,会不会重新考虑重用他?到时拉他入伙他怎么办?拒绝还是答应?这个……
胡定航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坐在沙发上抱着手苦苦思考,连梁晓月站在门边望着也不知道。
“阿航,阿航……”
“啊?哦,你还没睡?”
“你怎么了?”
“没事,没事。”
梁晓月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温柔地看着他。他那种心理压力顿时又涌上来了。近来两人表面上没有亲近,但梁晓月的目光似乎越来越激情,有时还有点挑逗的意思。胡定航心中抗拒,一直装傻没表态。
“有心事?在公司里又受气了?”
“哦,没有,不是公司里的事情。”
“那是什么事情啊?”
“没什么的……”
“你说谎!”梁晓月脸色一沉,“你都不把我当作女朋友,什么事情都不和我讲,哼!”
胡定航赶紧陪笑,说:“哪是呢?一点小问题而已,我不想连累你操心。”
“我操心怎么了?操心是应该的,我是你女朋友啊,但你整天……整天……”
“整天什么?”
“不说算了。”梁晓月忽然发怒,站起来就想走。胡定航一手拉住她,连忙说好话哄住,最后叹了叹气:“做人真难啊,以前一直想得到的东西,现在有机会了,却发现危险得很,不知该怎么办。”
梁晓月娇嗔说:“什么以前,什么现在?你说清楚一些,行不行?”
胡定航沉吟着,“说不清楚的,反正就是……这样说吧,以前很想亲近一个人,明知他有些门路赚钱,但现在突然发现,他的情况很危险。”
梁晓月吃了一惊,“既然危险,你怎么不通知他?”
“通知了,就是因为通知了,所以他有点赏识我,不过呢……现在让我亲近他,我又不敢了。”
“嗯,那倒是,他要是危险的话,可别把你也拉下了水。”梁晓月轻轻皱着眉头,胡定航紧紧皱着眉头,两人的表情基本相同,一时都没再说话。
过了一会儿,胡定航喃喃自语:“他毕竟不是普通人,今晚既然了解了形势,肯定能见招拆招的,看来……应该不会被抓走。”
“被抓走?”
“呵呵……”
“阿航,要是那人被公安盯上,你就别再和他亲近了,知道吗?”
“好的,但我担心他拉拢我,我不知怎么推辞。”
“那很简单啊,是你提醒他的,他不会笨得现在拉拢你的,一定先解决了险情,才好意思拉拢你嘛,不然岂不是大家无趣?”
胡定航忽然腰杆一挺坐直,失声惊呼:“哎呀,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哈哈,晓月你真聪明。”
梁晓月嫣然一笑,娇媚无限。胡定航一见,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下,心里十分高兴。
这本来就是一个很显浅的道理,蔡一虎是何等人物?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拉拢胡定航。胡定航身在局中一时糊涂,脑子转不过来白白担心了一个晚上。他嘻嘻一笑,说:“以他的身份地位,应该能度过这一劫,到时再找我……嘿嘿,我可有机会发财了。”
梁晓月说:“阿航,这个社会谁都有过界的时候,但你不要干太大的坏事,好吗?”
胡定航一把搂着她,“放心,我只是打一些擦边球而已,站在灰色地带上,绝不杀人放火!就是他想让我干大坏事,我还不干呢!”
“那就好。”梁晓月偎依过去,两人紧紧贴在一起。
胡定航心情一松,注意力立即回来了。梁晓月的身体焕发着青春的魅力,充满弹性的肌肤似乎能透过衣服放射而出,直击他的心窝。
时值阳春三月,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羊毛衫,却根本裹不住成熟的**,胸前的肉团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上,柔柔的,很舒服。
胡定航不禁咽了一口唾液,生理上的反应可大了。
梁晓月的反应好像也不小,呼吸竟渐渐急促起来,手指头在胡定航的肩胛处轻轻挠动,就像一只小猫咪在挑逗。
胡定航想推开她,却又不舍得,想进一步有动作,却又不敢,当真苦闷得很。他暗暗咒骂:“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犯贱是不是?家里有菜不吃,总想着去外边吃快餐?”
“不行啊,早就打好了主意不动她的……”
“不动白不动,广东人的话,有食唔食,罪大恶极!”
“但怎么对得起阿娣?”
“你早对不起她了,装什么纯情?”
“那是**上生理上的需要,情感上还是专一的。”
“专一个屁!你和夏思思没感情?和黄诗韵、赵思琪呢?就对得起阿娣了?”
“那时不同现在……”
胡定航一边抱着梁晓月,一边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不觉呼吸也急促起来,手臂渐渐加力。他倒不是**难抑,只是思绪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