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李明月打包饭菜过来了,穿着白衬衫黑短裙,高跟鞋踩得“咯咯”作响,简单而大方。她的身材虽然不算高挑,腰肢也有些赘肉,但胜在丰腴饱满、韵味十足,尤其一双小腿闪白亮亮地倒也耐看。
胡定航想起昨晚的事儿还有些尴尬,一直低着头躲闪着目光接触。李明月本来面容平静冷淡,这时却越瞧越偷偷地笑,问:“怎么,怕羞?”
胡定航轻轻应了声:“没。”
李明月拖长了声音说:“哦——果然是不怕羞的,难怪昨晚……”
胡定航大急,“怕的,怕羞的!”
李明月嘴角含笑,“既然怕羞又怎会……那样?”
胡定航直想找个洞钻进去,憋红了脸分辩说:“我不是故意的,一时头脑短路发神经才会那样子,真不是故意的。”
“原来是头脑短路,那么撞了撞摔了摔,现在岂不是反而治好了,因祸得福?”
“这个……”
“哈哈,既然是误会就算了,不然我还以为你想挑逗我呢。”
“啊!”胡定航大惊失色整个人在床上跳了跳,双手连连摇摆急声说,“不可能,不可能,给我水缸作胆也不敢。”
李明月轻轻叹气,“不敢就好,现在的男孩子呀脸皮厚心肠坏,什么都晓得什么都敢试试。”
“我不是那种人,怎会对你……对你……”胡定航定定神吸了口气,郑重地说,“我发誓,以后绝对不会对你再那样,便连想也不会想一下!”
李明月一呆,心里觉得极为不爽,暗自思量:“我很差劲吗?对我想一下也不行?你这臭小子!”不禁挺了挺丰满的胸膛,狠狠瞪眼过去。
胡定航见她没出声,忍不住偷偷斜眼瞄去,一接触到她那凌厉的目光顿时吓得缩缩脖子,又说:“我怎会对你有非分之想呢?我是晚辈你是前辈,我年纪还小……”
李明月更怒,心里愤愤不平,“什么晚辈前辈的?是不是嫌我老了?姐才三十二岁,正是蜜桃成熟时懂不懂?你以为真是你婶婶?”火气一来便冷冷地哼了声,一手把饭盒“啪嗒”地放在桌子上。
胡定航不明白了,眨眨眼睛心想:“发脾气?为了昨晚的事儿还是为了我说的话?我说的有错吗?谁让你和我叔有一腿?其实喊你前辈已经抬举你了,你还真以为能当我婶婶?”他又悄悄地瞄了她一眼,随即低头接着想:“叔的艳福不浅,她有点风韵犹存的模样,其实……如果她不是叔的女人,和我同住,我敢不敢……”
这个念头闪出来,连他自己都大吃一惊,赶紧捂着头猛甩冷静,目光一停忽然落在李明月的双腿上。
李明月坐对面病床,正生气呢,抱着手臂紧紧地翘着二郎腿,太用力了所以短裙缩得很到位,就快能看见小内内了。
臀部与大腿构成的这一道浑圆的弧线,吸引力可不小,尤其对于胡定航这类纯情少男,更能勾起他无穷的遐想。
他的确是纯情,但毕竟血气方刚,所谓“食色性也”,二十岁的大男孩已经熟得透了,被单也不知污染了多少张,**除非不挑起,一挑起便能“顶天立地”、“汹涌澎湃”。
李明月见他猛甩脑袋,接着就呆住不动,还以为他病情加重,担心地走近过来,弯腰伸手抚摸他的额头问:“怎么了?”
胡定航“嗯嗯”两声,心中慌乱——他又看到了“一对”东西。从现在这个角度看去,似乎比昨天早上看到的美多了,不下坠够浑圆。
李明月也有些慌,“是不是头疼得厉害?我帮你叫医生。”
胡定航赶紧说:“不用……”手掌一翻自然而然地抓住了李明月的手。
通常皮肤白皙的同时也会滑腻,李明月的手正是又白又滑的那种,握在掌心里柔嫩得不知怎么去形容。胡定航的心剧烈跳动几下,就像是再也不能跳动了,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整个人定格!
这副模样可吓死人了,李明月惊呼一声往外就跑,喊着:“医生,医生……”胡定航翻身倒下,把头深深地埋在臂弯里面,心虚。
过了一会儿脚步声响,医生走进来帮他做检查,但哪里能查出什么来?
医生满脸疑惑,轻声说:“咦?心跳得那么快?”
李明月担心地问:“没什么事儿吧?”
“胡定航,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一切都好。”
“嗯。”医生瞎忙活一阵找不出原因,叮嘱两句便走了。另一个值班护士帮他换了液瓶,李明月在旁不停询问劝慰,他低着头唯唯诺诺神态古怪,谁都猜不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过十来分钟,李明月也告辞离去。
病房里终于静下来,胡定航长长地透气,像个差点被抓住的窃贼刚刚获得安全一样,神态渐渐安定。
“她是叔的女人、二奶,我不能有非分之想,其实对任何女人都不应该有非分之想,包括于秀华……”他默默起床走到小阳台边,遥望着城市大片璀璨的灯火,心里乱了套。
“我一直都挺有自制力的,为什么这两天老看些不该看的地方,老想些不该想的东西?哎呀呀,难道城市的空气有毒,把我毒坏了?”他心里打突,赶紧跑回床上想睡觉,但翻来覆去哪里睡得着?闭着眼睛也想着几个美女,加上对杨阿娣的愧疚之心,当真痛苦。
于秀华当然是最美的,李明月很性感,护士阿琴挺娇俏,她们各有各的魅力,各有各的好,让他心痒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