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委屈地说,“必须三个人才成功,她不肯我没办法……”
“算了。”雨声寒可怜的眼神一瞅,沈丹霏毫无抵抗力,走过去揭下玩偶脸上的第三张符纸,“怎么做。”
无非是做些怪异的姿势和围着跑圈,沈丹霏记下后,警告地指指老头,“只一次,不成你给我等着。”
“是。”老头满头大汗地打哆嗦。
这一次不一样了。
寒风越发喧嚣,落叶乱舞,老头洒水的地方绽出奇异的光彩,在空中荡来荡去。他们想仔细看看却停不下来,跑一会儿脚步沉重异常,头晕脑胀,耳中咿咿呀呀起了怪响,只听一个“破”字,脑里那股压抑的力量倏然爆开……
“糟糕!反噬了!”
这是他们倒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
沈丹霏睁眼时,看到的是特别明亮的太阳。
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亮光,她吃力地动动身体,手一撑触及一片松软,湿答答粘乎乎的,带点清新的香气。
她怎么睡在草地上?
沈丹霏坐起,转头打量周围,一看吓出身冷汗。
几匹狼在附近踱步,最近的那只正向她走来,一点点接近,口中的尖牙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下意识蹦起来,沈丹霏寻了个没有动物的方向狂奔,跑时发现自己一身累赘的长衣长袍,心焦恼怒正想扒掉……
“嗯?”看到那熟悉的款式,沈丹霏一愣。
这不是藏剑的破军吗!
带着疑惑,沈丹霏捏了自己一把,脑门上冒出个硕大的红色数字“-2”,眼前的场景忽而不一样了,狼群顶了个“野狼”的黄色名字,左上角红蓝条,右上角小地图,她抬头望得越远,那两个信息栏活了似的跟视线相随,下方有个滚动的信息栏,嚷嚷着开荒23=2大战来奶……
久久不能平静,沈丹霏坐下揉眉心,一下一下地强迫自己思考。
一只红色名字的壮年野狼嗅到了她的气息,哼哧扑过来,嗷呜往她胳膊上咬……
正心烦意乱,沈丹霏一拳过去,打掉狼的半管血,再取了腰间短剑横劈,壮年野狼歪身子蹬腿,归西。
她茫然地看那具尸体,脑中出现一个声音:是否庖丁?
庖你妹。
回想起老头高呼遭反噬的说法,沈丹霏确定自己被吸到了剑三的世界里,孤苦无依,背上那个硕大的重剑分量颇重,压得人直不起身……
“你没事吧?”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
沈丹霏转头,对上小肥咩担忧的眼睛,第一次用了昵称,“咩咩!”
受宠若惊地瞪大眼,雨声寒赶紧走过来扶她。
沈丹霏的软持续了不到三秒,把他一推,喝令,“别扶我,帮我抬重剑!”
默然帮忙取下武器,雨声寒自主自发帮她捶背,柔声道,“辛苦了。”
“靠。”沈丹霏闷闷地活动肩膀,“我想当个万花,笔多轻!”
雨声寒还没发话,空中远远传来一声高呼,“快~闪~开~”
砰!
一个不明物体直直砸到地上。
“大炮?”沈丹霏看清了打滚的某人。
恨恨把千机匣一丢,大炮怒吼,“怪不得炮哥有腹肌真特么重!怎么一手拿啊?还飞呢!”
“你试试这个?”沈丹霏才不管什么橙武,用脚一踹,把织炎断尘往旁边推。
看他们叫苦不迭,雨声寒说,“这是好事。”
收到两个女人的怒目,他定了定心神,继续道,“拿不动,是因为你们是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