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过是道貌岸然,让我猜猜……”明起帆脸上的笑容充满恶意,“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是看上了我的家世,还是美乐?或者是我这张脸?”

郁成泽听到这样的话,他缓慢的开口:“你还记得我们初见时的场景吗,你是我最讨厌的那种人了,随性无畏,人前人后两面,我也是你最不耐烦的那种人,古板守旧,虚假的客气圆滑,其实一开始这些都在说明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种人了,我们根本就不该在一起。”

“走到如今地步,我不全怪你,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郁成泽话说的中肯委婉起来,顿了顿,他看着明起帆:“我们分手吧。”

明起帆站在那,他突然觉得心脏开始慢慢的疼起来,偏偏好像因为年轻,还很要面子,他无所谓的笑笑,回道:“不过玩玩而已,这么正经的说分手也真是可笑。你要是懂事些,我还有点喜欢你,现在话说的这么没有回转的余地,你真的在圈里呆了八年吗?以前觉得你温柔懂事还有点喜欢,现在发现也不过是仗着我那点喜欢就蹬鼻子上脸了,这是欲擒故纵希望我哭着挽留你吗?”

明起帆握着手机,漠然的转身往外走,丢下一句话:“分手吧,我若真的喜欢你怎么会不阻止迅捷做的事情,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郁成泽站在原地,看着明起帆走出房间,房间外,森森伸手拽了一下明起帆,明起帆低下头看了看这小姑娘,脚步不听,森森追了他两步:“哥哥他一直在计划退圈的,圣诞节演唱会是他准备的最后一次——”

话说一半,森森闭上了嘴,明起帆的背影已经消失,几秒后她便听到关门的声音,明起帆已经走了。

森森转过身跑回琴房,郁成泽还是站在原地,眼前似乎还在回放刚刚的影像,森森握住哥哥的右手,她难过的开口:“你们两个说的都不是真话。”

郁成泽只当妹妹智商高情商低,脑海中像是开启了走马灯,一会儿是小起撒娇软着声音说要亲亲,一会儿是那个青年眉眼间都是炽烈的爱意,说着我最喜欢你了,一会儿又是回到了最初,明起帆嘲讽不耐的看着他,却在看向夏然时眼神柔和起来。

“哥哥?”

森森晃了晃郁成泽的手,郁成泽缓过神,真实的世界中只有那个人一边说着喜欢一边背后捅了他一刀,只有刚钢那个人的玩世不恭与充满讽刺的恶意。

那个赤诚热忱的青年已经没有了,郁成泽只觉全身充满了悲伤,明起帆将他的小起藏到了哪里?

半夜凌晨时分,雪下大了,路上偶尔有一辆车开过,但真是连醉汉都没有一个,估计这天也害怕出来喝醉了躺马路上就冻死了。

在这样空寂的马路边,明起帆一身西装正装,刚开始愤怒的走着,一腔怒气灌满心头,西装外套就搭在臂弯,也不穿,一件单薄的衬衫合着漫天的大雪,就算人长得是人模狗样,一身衣服也是价值不菲,但这大雪中只着单薄衣服的青年看着也是落魄失意四字唯可形容。

这样走着走着,心底之前觉得有点疼,现在这疼的感觉变大了,怒气消了下去,想着郁成泽说的话,又开始委屈起来,明起帆吸了吸鼻子,除了因为天太冷,还觉得鼻子发酸,眼睛不争气的就想哭,最后大概也觉得丢人,使劲的憋回去了,结果觉得更难受了。

他慢慢地走着,走到最后外套裹在身上但根本不顶用,实在是太冷了,四肢都被冻僵了,却脑海中不断的回想着郁成泽说的话,就这样一路衣衫单薄,淋着鹅毛大雪,走了大半个夜晚才走回了家。

他带着一身霜寒,一身大雪进了家门,明宇帆正在客厅给自己热牛奶喝,他头疼睡不着,正热着,就觉得一股寒气冲了进来,家里的门开了又关上,半晌过去却没人进来。

明宇帆心下疑惑,顺手抄了把菜刀,掂着朝客厅门那走去,走近了看到一团黑影缩在玄关,他开了落地灯,蹲下身子去看,才发现缩这的是明起帆。

“起来,坐这干什么?”

明宇帆出声,明起帆微微抬了抬头,他身上淋了雪,进了家暖和,雪化了他身上的衣服都湿了大半,脸上也像是雪化了,一脸都是水,总之看着真是狼狈。

明宇帆皱眉,想教训这小子,明起帆却突然弯了身子,他死死的将自己缩起来,呼吸间尽是急促的喘气声,像是突然发作了什么譬如“心脏病”“羊癫疯”“阑尾炎”之类的急性痛苦病症。

明宇帆被吓了一跳,都不敢伸手去扶他,心想是打120还是掐人中,明起帆却出了声,声音模糊不清,他觉得身上一会儿冷,一会儿热,脑子中成了浆糊,浆糊里面郁成泽抱着他,眉眼间温柔宠溺,简直是要把他宠成一个“小公主”的节奏,一会儿又是郁成泽满脸的漠然,他说……

我们分手吧。

“小起?”

明宇帆凑近弟弟,出声喊道,明起帆缩成一团,嘴里发出模糊的声音,明宇帆又凑近了些,才听出明起帆在喊阿泽,他心里一紧,伸手去捞他,骂道:“你这点出息,丢脸不丢脸。”

结果碰到了明起帆人,才发现体温已经超出了正常体温,明宇帆赶紧架起弟弟,把他架回房间扔到床上,明宇帆去拿毛巾,回来的时候一米八的大型青年明起帆在床上缩成了一个团子,明宇帆去扒他,他才模模糊糊的抬起脸,脸上呆愣愣的,半晌过去他声音像是撒娇,还很委屈,但声音轻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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