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澈轩妒火中烧,本想略施小惩,岂知她柔软的香唇、口中诱人的蜜液引得他忍不住想更深入的探索、去品尝。
她的身子紧贴着他,软得如一瘫春水,连同他的心也似被软化般,火热的yù_wàng在叫器着。令他的手无法安分。
近来温筱晴一直在为他逼毒。虽还有余毒未清,还需施几次针,他不知道是否已能行男女之事,但却面对她却是有极大的反应。
此时,彦澈轩怎可能会不明白他已对她动了心?并抱有极大的占有欲。
温筱晴被他狂烈夹怒如暴风雨般的吻,吻得脑子乱糟糟、跟一团浆糊似的,直到他以掩耳不及的扒衣行为,待凉意袭上她胸前时,她才猛然惊醒。此时,他一手扣住她的腰部。一手扒她的衣服,无暇去擒住她的手。
她的理智已渐渐回笼,感觉到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令她整颗心生生一颤,让她为之心慌,下意识拔别在她发间的金针。
一套百淬金针数十根,有长有短,最长的一根有普通发簪那么长。却只比银针粗上两倍,今日因她梳了男子发髻,就将金针别在发冠间。
温筱晴未有多想,就持着金针往彦澈轩身后猛扎下去,她没有看清她扎在哪个部分,又快又猛,令陷入情热的他措手不及,急急把手移开,将她推离。
“该死!你、你居然扎本王!”彦澈轩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惊得如大冷天被人当头淋了一桶冰水,将他燃得正猛的欲火给浇灭了。
唯有那一处依旧挺立未消,证明他差点就要行使男人之权。品尝一番属于她独有的美妙滋味,可惜她太煞风景了。
她哪里不好扎,居然顺着腰部、扎上臀部,下手之重,痛得他有种割肉之感。
“扎的就是你!我真不该帮你逼毒,居然妄想侵犯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温筱晴怒气未消,内心也不愿承认其实她并不反感他的碰触。
可是在这种情况,身处青楼,他又似惩罚般,令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
“你是本王的妻子!为何本王碰不得?难道鸾风就可以?”彦澈轩被温筱晴愤怒的眼神、毫不留情的猛扎,严重地伤了他男性的尊严,竟以为她是在嫌弃他。
也许是太过在意她。以前他从不管别人是如何看待他,断袖、不举、好男风,种种狼藉的名声伴随着他多年。
此时,却令他有些痛恨过去、怕她介意,曾几何时他也会如眼下这般涌起了几许陌生的自卑感。
“妻子?笑话,我们拜过堂吗?算哪门子的夫妻,只不过是挂了个虚名罢了!别忘了,你之前答应过我不准碰我,待我想离开之时,不得阻拦!你今日又凭什么莫名其妙地冲我发火?”温筱晴哧然冷笑道,却不敢直视他略带受伤的眼神,而是把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穿上。
彦澈轩闻言,眸光瞬间一片黯然,心抽痛不已,她若不说,他早就忘记那日在浴池旁答应她的事。
她那时就已经表明总有一天她会离开京城,可那时他并未对她产生男女之情,就答应了她。
是啊!既然他们有言在先,他现在又凭什么吃醋?凭什么说她是他妻子,当初可是他百般刁难她,严格算起来他们根本就不算是真正的夫妻,只是互有合作而已。
温筱晴看着他失落的转身,那一瞬间,她捕捉到他眼中受伤的痛色,好似真的被她伤到心一样。
看到他这样,她居然也会跟着难受、不舍,竟然有些后悔说出那番话,可她说的是事实。
他们不算真正的夫妻,顶多只是互相利用,他凭什么管束她那么多?又凭什么对她动手动脚?
温筱晴告诫自己绝不能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感情,更不能陷进去,因为她总有一天要离开京城。
他们是不同世界的人,她拥有现代的灵魂与思想,实在不愿意在各种阴谋诡计中沉浮,而他又屡次利用她,叫她如何敢将真心托付于他?
彦澈轩能为了迷惑皇上的眼,在府中养了那么多男宠,等他恢复正常后,难保也会有三妻四妾。
她要的是一世一双人,他的身份注定给不起!她只想要有一个真心爱她、护她的男人,两人一起安稳度日!
“王爷!”可是他转身那一瞬间的痛色在她脑中挥之不去,令她忍不住唤住他。
“晴儿,本王在你心里从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只是个无耻小人!既然如此,你又怎能妄想本王会信守承诺?告诉你,本王后悔了!”
彦澈轩又突然转过身,理直气壮地说他后悔了,依旧是那副厚颜无耻的嘴脸,哪里还有刚才的失落,更是改口唤她晴儿。
“你!”温筱晴顿时气结,心中的不忍也立即烟消云散,暗骂自己方才情绪受他影响,明明应该很愤怒,用针扎死他才对。
“本王定要将鸾风那混蛋修理一番!”彦澈轩说完,就大步往外走,他一出去,雷宇就进来,请她回王府。
当她走出厢房,隐隐还能听到从另一间厢房传来鸾风杀猪般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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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怡心楼离开后,彦澈轩就没在温筱晴面前出现过,经常外出,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也无暇理会,那晚差点被他侵犯的事,每每令她回想起,总感到又羞又愤,索性也不去过问他的事。
三日时间,很快就过去,温筱晴猜想鸾风的紫玉符赝品应该制好了,但她不想亲自去取,以免再多生事端。
当她打算命凌夜去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