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温筱晴有些哑然,慕九九从身上掏出的那根长物的形状居然极像男子那玩意,再细看才知不是,颜色较浅,但她还是看不出那是什么东西。
在场的人都和温筱晴一样,第一眼都误以为是男人那玩意。所以在她刚掏出来的时候无不震惊。连太后都惊呼出声。
慕九九掏出那一物后,同时将自己的嘴上的布给扯掉了,瞪着太后怒道:“太后,您就忍心让我一个人背黑锅?”
“哀家好心怜你,请皇上对你从轻发落,你休要胡言!”太后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后,很快就定下心来。
“来人,把慕九九给朕拿下,押回镇南王府。”皇上眉头一皱,便下令道。他不会让慕九九将太后和瑾贵妃抖露出来的。
“啊!明明我只是听命行事,凭什么出力的是我,承担罪责的也是我?”慕九九不甘心地大吼着,原本秀美的面容变得扭曲。
她再是不甘,到底还是没有将太后和瑾贵妃直接抖出来,却用力扯开那根长物,顿时一股恶臭味飘散在空气里。
从那东西里泄出了一些淡粉色的粉末,只见慕九九将粉末对着太后和皇上所在的方向挥撒过去。
“护驾!”不知是哪个人大喊了一声护驾。却也来不及了,那些粉末已经撒到皇上和太后身上。
“该死!拿下她!”皇上和太后被撒了粉末后,浑身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恶臭味,又恐是什么毒药,皆又惊又怒,特别是皇上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我们走吧,没甚好看的!”彦澈轩看了觉得无趣极了,便对温筱晴说道,也懒得和太后他们说一声。对比太后对他的疼宠,他此时却没有显出该有的孝心,因为在皇上面前,他不想有过多的表现。
温筱晴看了正处暴怒中的皇上与太后。又看了明明自己用药粉去撒他们,却又显出惊得说不出话的慕九九,不禁摇头,暗道莫不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粉末是何物?
她倒是闻出来了,辨析出正是蔓无春和车甘草混合在一起,这两味药研磨成粉混合在一起后,气味极难闻。
人若是无意间沾染到一点便可通身浓臭,需以专制的解药来浸身,不然那臭味半年都无法挥散,不过于人却是无害。
慕九九该不会是以这种方法报复太后他们吧?这未免也太幼稚可笑了,不过是整人而已,整的还是太后和皇上,简直就是作死!
不用再看了。回到王府,自然便有人前来禀报慕九九最后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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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九定是被人骗了!”彦澈轩笑得很幸灾乐祸,已猜到慕九九为何会有那样可笑的举动。
“被骗?被何人所骗?”温筱晴的好奇心当即被挑起了,心道敢情慕九九是被人坑了,是谁那么无聊会去坑她?
“诺,被那家伙!”他们走出宫门时,来到停放马车之处,车夫不知到哪里去了,只有鸾风一人百般无聊地坐在上面。
“是你骗了慕九九?”温筱晴见到是鸾风有些惊讶。
“没错!就是本美男做的好事,快、快上车,今日便由我来为你们赶车。”鸾风很干脆便承认道,还一脸兴奋的嚷着要给他们当车夫。
呃?给人当车夫有那么好?不得不说鸾风这人怪得很,温筱晴摇头失笑。
“赶车的伍大叔去哪了?”温筱晴问道,未经主子允许,车夫是不会擅自离开的。
“什么五大叔、六大叔的,别管他了!估计上哪玩乐去。”鸾风很自然地回答。
温筱晴以为伍大叔是被鸾风忽悠走的,便也不再多问,就和彦澈轩一道上了马车,殊不知他们的车顶正就绑着一个人,正是车夫伍大叔。
“你早就进大殿了?”温筱晴想起那道蓝影,便问彦澈轩道。
“有戏可看,本王自然不会错过。”彦澈轩倒是坦然承认了。
他在她刚进宫时便料到太后定会召见她,甚至算准了太后定会刁难于她,甚至推算了何时刁难,便让鸾风先潜入御书房,在奏折中的第六份奏折换了一份假的,这也足以证明他对皇上的日常作息摸得极清楚。
彦澈这么做的用意无非就是想让皇上在太后准备对温筱晴动刑时,及时赶到,太后自然不会当着皇上的面继续对她动刑的。
不想,他料错了,因为慕九九和瑾贵妃先一步向太后说了温筱晴的坏话,使得太后更不喜温筱晴,竟一开始就弄出蜡烛阵来刁难她。
而她真的太出乎他的意料了,居然在关键时刻装疯卖傻,也令他不得不叹她的急智,更让他见识到了她另一面。
至于大殿外的守卫穴道则是鸾风点的,他躲在梁上看戏,却让鸾风在外面把风,让鸾风好一阵气闷。
“那你又怎知那药粉是鸾风给慕九九的?这么说来,你和鸾风早就知道她们会如何陷害我了?”温筱晴危险地半眯起眼,冷声道,若他敢说是,那在逼毒时,就别怪她针下不留情了。土状丸划。
“自然是觉察到某人躲在暗处,并以凌空解穴法解开慕九九的穴道了。”彦澈轩瞥见她的神色,竟觉得胯间微有凉意,便猜到她的想法。
在外面赶车的鸾风自然听到车内两人的对话,知道自己被彦澈轩出卖了,郁闷不已。
没错,那玩意是他给慕九九的,因为他知道温筱晴会进宫,彦澈轩同样也会去,他就想跟着去凑热闹。
自告奋勇地先他们两人潜进宫,帮彦澈轩到御书房放假奏折。既然进宫了,自然也要去太后寝宫看看太后会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