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房门上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沈母的声音传了理来,“颜颜,你起床了吗,妈妈能进来一下吗?”
“唉。妈,我起来了,您请进!”听到婆婆的声音。安颜赶紧答应着,并扶着桌子,一步一步的往门口的方向挪去。
推门而入的沈母看到这种情况,赶紧往前走了两步,扶住了安颜,开口说道,“你身上有伤就不要随便走动了,想要什么打楼下电话告诉我或者告诉张妈都行,我们给你送上来。”
听到这么窝心的话,安颜真的很感动,微笑了一下之后开口说道,“妈,谢谢你,作为您的儿媳妇应该我来侍候您才对。现在反倒是要麻烦您来照顾我,我真的特别不好意思,我也没想到摔了一下居然就摔的这么严重……”
“好孩子,不用解释那么多。”沈母见她说着说着整个神情都黯淡了下来,抽了一下鼻子一幅想要哭的样子,赶紧开口打断了她还没说完的话,“你一个人背井离乡的来到我们沈家,这伤也是在我们沈家受的,妈有责任对你好,有责任要照顾你,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就赶紧给妈生个大胖孙子抱,好不好?”
沈母越说到后面越开心,一个忍不住就直接催着儿媳妇赶紧生娃了,虽然她家儿子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让他们给安颜压力。但是,谁让她跟儿媳妇聊的高兴呢,话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冲口而出了。
一提到让她生孩子,安颜的脸‘腾’地一下就羞的通红起来,但是婆婆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能怎么做呢?只能是顺着她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一下自己的观点了。
看到儿媳妇点头,沈母更是乐的合不拢嘴,赶紧把安颜扶到床边上歪坐着,把手里的一个小瓶子递到了她的面前,笑着开口说道,“这是亦儒刚刚特意派人送来的,说是对止疼化於有奇效,让我赶紧拿给你,擦在摔伤的地方。”
安颜伸手接了过来,微微一笑,说道,“好的,谢谢妈,我一会儿就擦。”
“嗯”,沈母看了看安颜这歪歪斜斜的坐姿,知道她的伤在屁股上,于是又开口说道,“你自己方便不方便,要不我来帮你擦吧。”
“不用了,妈,我自己可以的。”安颜赶紧拒绝道。虽然大家都是女性,可是婆婆和妈毕竟不一样,今天如果是安母在这里,安颜肯定二话不说直接让安母动手代劳,可是沈母,她却有些排斥,一是因为伤的地方实在尴尬,她有些不好意思,二是真的不怎么熟,这种事也不好麻烦她。
“好,那你擦药吧,妈先下去了,一会儿我让张妈把早餐给你送到房间里来吃,这两天你就别下楼了,有什么事往楼下打电话就行。”沈母嘱咐完了这几句,就下楼去了,她知道现在她在这里,安颜还是有些不自在。
对于自己儿子沈亦辰和沈亦儒的事,沈母自然是清楚的,虽然她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用另外一个名字和安颜相处,甚至是登记结婚,她也曾试图问过儿子,但是他不肯说,只是让他们牢记在安颜面前称呼他为‘沈亦儒’,其他的事,他以后会慢慢解释的。
既然如此,沈父沈母索性也就不问了,反正现在儿子和儿媳妇的感情很好,他们抱孙子的事已经指日可待,至于别的无关紧要的事,他们也就懒得多管、多问了。
其实安颜要自己擦药,真的有些不太方便,伸手倒是能摸得到地方,可就是看不见,只能靠着感觉去擦药,这一折腾,等她擦好药时都累的满头大汗了。
这时张妈已经把饭送来了,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她,赶紧洗手吃饭,对着那过于丰盛的病号早餐,大块朵颐。
刚吃过饭,沈亦儒的电话就进来了,想到昨天晚上他说的那些令她感动的话,和刚刚特意送过来的药膏,安颜的脸上就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个甜蜜的微笑,手指迅速按下接听键,举起手机放到了耳边。吗叼共圾。
“喂。”甜甜的嗓音透过话筒传到了那边人的耳朵里,只一个字,安颜便再也没多说什么。
听得出来她的心情很好,沈亦儒也受到了她好心情的感染,刚刚因和美国方面开会而导致的坏心情,也一下子烟消云散了,唇角勾起一个微笑问道,“在做什么,药膏收到了吗?”
听到他问药膏,安颜的手不自由地摸了摸受伤的屁股,那里好像不那么疼了,随即她又笑了起来说道,“收到了,效果很好,谢谢!”
“好用就好,”沈亦儒说。笑话,他霹雳门独门秘方生产的、御用的跌打损伤膏,除了他霹雳门,其他地方绝无仅有的顶级药膏,怎么可能会不好用?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直到韩黎敲门走进来,催促他去进行下一轮的谈判,他才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那群可恶的美国佬,真是难缠,如果不是因为他要给霹雳门的所有成员,争取到一个很好的退路和出路,他才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霹雳门虽不会做扰乱民众、贩毒走私的违法事件,但它毕竟是属于黑道的帮派,与其他帮派之间的竞争还是有的,黑道之间有竞争自然就会用一些非常手段,所以他们树敌也不少,也有一些成员上了国际通缉榜的黑名单。
他现在有心想要漂白,那么第一件事就是先要跟美方评判,把他们那些黑名单和那些黑暗的过去都抹掉,然后再给他们寻找别的,可以让他们足以安稳的生活下去的办法。
霹雳门是第一个敢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