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夸吧?
我摸了下自己破皮的下唇,随口道:“这是我自己咬的。”
“嗯,吃东西的时候小心一点。”欢姐明显不信,却又附合着我的话。
我懒得跟她多说了,点头敷衍应了两句,连忙拿起筷子吃起那些菜肴。
府君没有骗我,还真是我爱吃的;难道是他知道我不想跟周媛一起吃饭,所以特意让李管家准备的么?
所以周媛的话也不全然是正确的,至少府君没有让我生着气儿,他自己则吃得开心,他还是记挂着我的,而且他也算表明了喜欢我,加上答应给我身份一事,我之前对他的满肚子怨愤少了大半。
还有小半是什么?当然是那个有关周媛说的他心底的人,还有他利用过秦薇的事情,只是我作为一个明事情的鬼,我当然知道我计较这些是太过没理由了,这些都是府君以前的事情了,我难道还能给他翻出来吵?
吵是不会再吵,不过并不代表我不想知道,我决定明天抽空去会一会曾瑜玉。
脑袋里正想着出神,却见欢姐还站在我身边,我赶紧道:“欢姐,你不必在这儿候着,我等会吃完自己将碗筷送下去就好了。”
欢姐和善说:“我反正也没事,就陪着你吃吧。”
记起我刚到陆宅的第一天,欢姐陷害我的事儿,我不禁想,其实跟那会儿的情况相比,我现在已经是非常不错的啦。
看吧,我就是个如此乐观的好女鬼。
既然欢姐要陪着,我也只能随便她了,吃完饭我喝了口糖水,问道:“欢姐,余莉睡了么,她最近没事吧?”
欢姐边收拾着碗筷,边随口道:“这个小妮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整天无精打采的,干活也总出错儿,李管家都说过她几次了。”
我“哦”了一声,放下糖水盅,笑道:“她应该没事的,我明天去看看她。”
欢姐知道我们关系向来挺好,便也没有多说什么,回应了两句,端着餐盘出去了。
我撑着头,依旧坐在椅子上,在想余莉和吴顺的事儿。
看来余莉还是没有从吴顺的阴影中走出来,不知道她还有没有怨恨我呢?
还有吴顺,他竟然是吴帆的弟弟!我都不知道以后见他该用如何表情了。
如果他只是个单纯的追求者我冷言冷语相待就好,可他是因我而间接来的地府,而我又被他哥哥害死了,这笔帐该怎么算啊?
我们这也算冤冤相报了吧,俗话说,冤冤相报何时了,所以我就此了了?
“你等会打算尝试一下这种姿式?”我正想得入神,府君清冽的声音响起。
我瞅着身上只围着浴巾的他,肌肉线条仍是那么健美,还有几颗未擦净的水珠在顺着他的腹肌往人鱼线方汇聚,他绝对是故意的,明明有浴袍不穿,非得只围浴巾出来。
不过他刚刚说的什么,这种姿式?哪种姿式?
我顺着他的目光瞟向自己。
我坐在宽大的椅子上,因嫌双腿缩着不舒服便侧趴在椅子中间,刚想事情的时候觉得累便又半弯着腰,由手掌撑着脑袋的重量,由府君那个角度来看,确实好像有那么一丁点诱惑的意思。
我才不想用什么新姿式呢,开始他撞得我的腰都快断了,我现在还疼。
想毕我挺直了身子,刚想从椅子上下来,府君却是迈开长腿朝我走来,他直接按下我的腰,令我继续趴在椅子中间,将我身上的长t往上一卷
不及我有躲避的时间,府君已然进入,明显的不适感让我闷哼出了声,而府君好似也不好受,他声音略沙地低吼:“腰低一点,太紧了!”
“”
椅子前边不远处放着块全身试衣镜,府君将椅子转过,让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及身后的他。
此时的我,脸蛋绯红,长黑发垂落至肩膀两肩,随着府君的动作,肩膀还有发丝都在晃动
府君大掌扶着我的纤腰,身材健硕,胸前肌肉也不停起伏;他俊美的脸庞上眉锋稍蹙,似是极力隐忍着什么,额头有着隐隐汗渍
镜中的画面太污,实在让我不能直视,我羞涩得闭上了眼睛,府君却是低压地笑了一声,“现在你知道自己表现有多差了么?”
什么太差!我已经十分配合了好么?
我不服气地一扭头想跟他理论两句,府君却因着我的动作而发出一声沉闷地哼声,顺手就在我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顾绵绵,你故意的是不是,别乱动!”
我:“”
清脆的响声及臀部的疼意让我非常不满,我仍扭着头,还撅起嘴:“说过不要每次都打人家唔!”
话未完,府君直接扣住我脑袋,含住了我的唇瓣
这是一场极耗力气的运动,我到最后直接瘫软在椅子上,府君的长臂将我捞起后,腾空将我抱起,像是与试衣镜杠上了一般,更靠近全身镜几分,让我们的身影完全清楚地映入里面。
府君不止耐力惊人,臂力跟腰力也非同一般,就这么腾空抱着我,都可以将我撞得只有搂住他脖子的份
全身镜里,有暧昧的灯光,有散落在地的衣物,有两具纠缠的身体
第二天,我醒来见着外面阴沉的天空,第一反应就是天还没完全亮,当然,很快便反应过来这已不是在人间,当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