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两人的倒下,使得余下几句男鬼群情激愤,那边的阿瑞也被两男鬼从后扣住,余下的不怕死的朝府君扑来,府君身形一闪,另一瘦小男鬼却趁机捡起枪举向府君!
“府君小心!”我想都没想地下了车,还急中生智地取了只高跟鞋朝他砸去!
虽没砸中,但也使得他开枪的方向有所偏差,瘦小男鬼恼怒,迅速将枪指向我,“呯!”他扣下了扳机。
子弹飞速地从我发丝中穿过,瘦小男鬼却直直地倒了下去。
原来瘦小男鬼被人从后猛砸了脑袋。
他的身影倒下,我看到了砸他的人,好似在哪见过的面孔,可我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根本没心情去想,而是大叫:“快把他们都打倒!”
到底加了名健将,而他们又无枪在手,三下五除二,那名男鬼和府君阿瑞将他们一一制服。
“你这个黑心府君,答应给我们的补偿却不补,让我们在地府如何生存,连投胎的费用被扣走了!”
阿瑞脚踩那名叫嚷的男鬼手,问府君:“铭哥,怎么处理?”
“解决干净,别留下痕迹。”府君从车前抽出一张,缓缓擦着手,冷声命令。
几位闹事男鬼闻言俱是一愣,其中还有个不怕死地叫:“别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怕了!这事明明就是你错了,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府君薄唇勾了勾,“你们怕是没有机会听到我的交待了。”
他们中明显有人怕了,瑟瑟道:“我们是冤枉的,我们也是被迫的,我告诉你谁指使了我们,你饶我一命!”
府君居高临下地瞅着他,语气清淡:“我不喜欢有人跟我谈条件。”
说罢手一挥,阿瑞从包里拿出一把好似是我见过的销魂刀,在他们求饶中在他们天灵盖方向一插,几人皆变成黑烟,接着消失不见。
这是我第二次见到鬼魂消散,不是不震惊。
上一次是小鬼自杀,而这一次是府君主动杀。
我莫名有些后怕,这样的府君太冷酷。
“怎样,陆府君,我出现得及时吧,有没有奖励?”正恍着神,那名“健将”突然笑嘻嘻问。
一听他这颇有些耳熟的声音,我脑子蓦地灵光一闪,是那天那个黑车司机!
虽然他及时出现救了我们,可也不能让我平息被他坑钱的痛苦!跳着脚大声说:“你个骗子,还我的钱!”
我跳着脚是因为我少了一只鞋子,当然,还有生气。
黑车司机好似没料到我会如此激动,他凑过来冲我笑:“嗨,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笑容中分明带着几分捉弄戏谑。
我忘了刚刚发生一系列事,怒道:“我说了别让我再见到你!”
黑车司机好言劝说:“火气别这么大嘛,我刚不是救了你么,你那点钱还不够给我报恩的,但算了,我大方点,就当你欠我一个人情吧。”
“你......”我总算见到比我还脸皮厚的鬼魂了。
“没你事了,你先退下吧。”府君中断我们的争论,冲那个黑车司机道。
黑车司机挽起双手,不甘心地说:“陆府君,你这太不客气了吧,连句谢谢都没有。”
府君轻轻抬眉,“嗯?”
黑车司机无奈甩手,“再见!”
这这这,我怎么总感觉有基情呢。
诶,不对,我还有话要问呢!
“喂喂!”
可惜人已不见,还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我懊恼地瞅着他的背影,问府君:“府君,这人是你的属下么?他是干什么的?平时怎么很少见他?他叫什么名字?他认不认识夏济那个疯老头?”
府君冷睨我一眼,“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好嘛,你是主人,我是奴隶,不问就不问。
回到陆宅,我去给府君放了热水,正准备出去的时候,府君进来了,他仍穿着那件在冥王殿穿着的黑色西服,西装上有隐约有深棕色的暗线,配上藏青色衬衣,暗纹领带,隐隐透着种尊贵冷骏的气势。
我莫名不敢看他,垂眸道:“府君,洗澡水放好了,绵绵先下去了,晚安。”
府君伸出长臂,一把将拖住,我不及惊愕间,府君将我按在身后的沙发椅中坐下,他缓缓抬起我的脚,替我脱掉鞋;我的心又不受控制地跳起来,府君他想干嘛?难道他有什么特殊癖好?这......会不会太重口了?
“嘶!”府君手掌一用力,我疼得吡牙咧齿。
“忍着点。”府君往我脚上不知道擦了点什么,边用力揉边清淡命令。
能让府君伺候一次是多么荣幸和难得,我边吡牙边感谢:“谢谢府君,您对绵绵太好了。”
府君没理我,继续帮我揉着。
也不知府君是不是故意的,明明疼得是脚腕,他的手却慢慢往上抚了,漫过小腿,漫过膝盖,眼看着就要到大腿了!
我连忙抓住他手,“谢谢府君,绵绵不疼了!”
“不行,我看你走路都拐。”府君轻易挪开我手,继续往上摩挲。
我阻挡不了他的力度,我也清楚反抗会惹得他更来兴致,无奈之下,竟是急得哭了,“府君,让我回去,我真的不疼了。”
见着我的泪水,府君略微一顿,转而用指腹替我擦拭,“不疼为何哭?”
我也不知道为何要哭,一想到自己连个哭的理由都找不到便哭得更厉害了,抽泣得肩都耸动起来。
府君松了我脚,将我拉入他怀中,清冽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温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