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站在台上台上的陈璇看到邹瑶捷足先登,自然急了,拎起裙摆。一副要往下冲的样子。
我赶紧给她比了个ok的手势,让她安心演完,我会留住白誉京。
在我的努力下,陈璇愿意信我。
现场太吵,记者太多,邹瑶和白誉京是在保镖开路下撤走的。我不想在记者多的地方纠缠暴露自己,因此追着他们到停车场。
幸亏有邹家壮观的保镖,记者暂时不能闯入停车场,我有工作证,保镖没拦我。
眼见白誉京为邹瑶打开车门,我急了,加快速度跑到白誉京的车前。
邹瑶已经上车,我只能拦着驾驶座那边的门。张开双手,挡着要上车的白誉京。估广狂血。
他冷眼看我气喘吁吁,客套而疏离:周助理,你有什么事?
我右手按在胸口。平缓过于急促的呼吸:白先生,为什么不给陈秀机会?
陈隽。他不回答我,而是喊了不知道在哪里自我惩罚的陈隽。
我依旧贴着车门,固执地和他对视:既然陈秀和邹秀都和您交好。为什么不等陈秀表演完了,您再选择和谁共进午餐?我觉得我这问题很无聊,男人想和哪个女人睡都和哪个睡,根本不需要理由。
何况白誉京这样有大把女人可以选择的男人。
果然,白誉京这次连看都不看我,后退两步:陈隽。
被千呼万唤的陈隽终于走到我面前,这次他不再对我有松懈之心,用蛮力把我扯开。我力气不小,从他手里挣开了好几次。陈隽畏惧白誉京越来越沉的脸色,竟索性把我懒腰扛起。
成功之后,陈隽扛着我后退,白誉京顺利上车。
我仍不死心。急中生智,突然放缓语速:陈秘书,现在白先生已经上车,你可不可以放我下来?我贫血,你这样扛着我,我有点不能呼吸。
陈隽扫了眼还没发动的车:我不能再犯错。
可是陈秘书,我突然歇气,缓了缓才续上。我需要马上吃药。
陈隽到底是个男人,会心软的男人。他表情松动,看了眼面色苍白的我,终于轻轻放下我。
我脚沾到地面,扶住他的腰,快速站稳。我有意凑近他,软软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间:陈秘书,谢谢你。
陈隽的耳朵被我撩得发红,他尴尬地咳嗽:不客气,你吃药吧。
趁他不自在之际,我猛地跑开,在他反应过来之前,拦在已经发动的车前。
陈隽从迷梦中惊醒,已经拦不住我了。
开车的是白誉京,我感觉到他是踩了刹车的。尖锐刺耳的摩擦声后,车头在据我一厘米不到的距离,终于堪堪停住。我被冲撞地后仰时,心脏都要冲出胸膛了。好在我还有力气直起身,盯住车里的白誉京。
不知道是对我起了怜悯之心还是自知罪无可恕,陈隽仅是站在原地,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又是一场博弈。
白誉京和我,谁都没有先动作。
我甚至想,白誉京索性不要刹车,直接撞死我算了。
愣神间,我的脸猝不及防挨了一记耳光:周淼淼,你要不要脸?!原来五年过去了,你已经把周渊忘得一干二净,你回来是为了跟我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