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奥兰克。
“茜茜,吃饭了,你在和谁打电话呢?”北冥煜推开门,对着刚刚放下手机的许文茜说道。
“和临月啊,他说过两天就会来找我了。”许文茜抬头,淡淡的笑着。
“君临月联系你了吗?你们都离婚了。你别管他了。”北冥煜一脸的不悦。
“离婚?北冥,你在说什么啊?我和临月好得很,哪里离婚了啊?真是乌鸦嘴。”许文茜一脸嗔怪。“走吧,吃饭去。”许文茜说着随手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朝着北冥煜走去。
北冥煜看着许文茜从自己身边走过,脸色几度变化,最后变得无比的阴沉。
看了眼许文茜远去的背影,他快速朝着屋里走去,拿起桌上的手机,解锁,点开通话记录。
然而上面的记录让他感觉一阵轰鸣,只觉得天崩地裂不外如此。
眼前一阵白芒,什么都看不清了。因为上面的通话记录什么都没有,一片空白。
“北冥,你在干嘛呢?过来吃饭啊。”许文茜的声音传来,让北冥煜稍稍拉回理智。
将手机放回原地。北冥煜转身走了出去,却感觉全身冰凉,无比心寒。
“你一直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吗?”吃饭的时候,北冥煜一直看着许文茜。许文茜不由得很奇怪的说道。
“没什么,多吃点。”北冥煜牵着嘴角笑了笑,然后低头漫不经心的扒着饭。
吃过饭后,许文茜和北冥煜两人聊了一会儿,又在院子里消了会儿食,许文茜这才去屋里午睡。
她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她的身体也还很虚,她其实没有太多的精力。
许文茜睡着了之后,房门被悄悄的打开,北冥煜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看着许文茜熟睡的样子,心里止不住的心疼着。
他真的没有想到。一直以来看着无比正常许文茜竟然已经有了心理幻想症,看这情况,已经不轻了。
难怪上次她自杀都没有印象,想来那是她陷入心里幻觉的时候做的吧。
之前她还能下意识的控制,现在,似乎已经开始无法控制了。
因为之前,她没有丝毫的症状。可是就在刚刚,她已经把现实和幻想搞混了。
她忘记了现实中她已经和君临月离婚了,她忘记了君临月已经不是她老公了。
刚刚她还拿着手机自言自语,可她却觉得自己在打电话。
刚刚,她还告诉自己,她在和君临月通话。
她已经快要分不清现实和幻觉了。
北冥煜心疼她,但是他更知道,现在必须要把她的状况控制住,不然再让她继续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严重。
或许下次她还会自杀,或许会走丢,或许……
北冥煜不敢去想,转身轻轻离开了许文茜的房间,拿出手机不断的联系着心理方面的专家。
北冥煜走后,许文茜睁开眼睛,默默的看着天花板,嘴角流露出苦笑。
如果说前些天自杀的事情她完全没有印象,那么刚刚把现实和幻觉搞混的时候,她终究有了感觉。
虽然她是外科医生,但是她明白,自己生病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她的病因君临月而起,她的药就是君临月。
但是,现在君临月不属于她了啊,她的病,要怎么好?
或许,她该找个地方,远远离开自己关心的,关心自己的人,不让病了的自己伤害他们,自己一个人就这样默默的活着?
许文茜想了很多,眼泪掉落,最后沾湿枕巾,她闭上眼睛,默默睡着。
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失控,她必须好好的养好身体,才能趁着自己清醒的时候,想好该怎么办。
国内s省内,一场激烈的交锋在深山老林里打响,君临月无比冷静的下达命令,六个小时之后,枪声渐渐停歇。吗叼节划。
“老大,战场清理完毕,没有活口。”蝎子冷静而疲惫的声音透过耳麦传来,让君临月疲惫的心微微放松。
“走,回总部。”下令收兵,君临月快速朝着森林外走去。
直升机已经在外头等着,“先送我去s省机场。”君临月上了飞机直接说道。
“是,少将。”驾驶员冷静的说道。
没一会儿飞机到达s省机场,君临月坐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直升机,朝着新西兰飞去。
看着窗外的蓝天白云,君临月神色平静,但心里却无比的急切。
过了这么多天,茜茜,你还好吗?还在怪我吗?
心里不住的担忧,思念不断的沸腾,君临月默默的想念着。
……
新西兰奥兰克。
“君临月,你来这里做什么。”听到门铃响,北冥煜快步走到大门口,开放式的院门让他一眼就看到外头的人,脸色顿时一冷。
“我来找茜茜。”君临月冷静的说着。
“你们已经离婚了,她和你没有关系,这里不欢迎你,立刻离开这里。”北冥煜无法控制情绪的流露出仇恨的目光。
“我想起来了,全部都想起来了。我知道我不是人,是我不好伤害了茜茜,可是我是真的爱她,我不奢望她能原谅我,只希望能给我一个补偿她的机会。”君临月苦涩的说着。
“补偿?呵,你永远补偿不了。你根本不知道你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大。”北冥煜笑,有些悲怆,然后转身朝着里头走去,关上别墅的大门,不管君临月。
君临月站在院子外的门外有些无奈,其实他可以翻墙进去,可是他想要是这么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