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班是全日制,从星期一到星期五,上课5天,朝九晚五,学制一年。学制虽短,学习的课程却非常繁杂,有演技训练、编剧、摄影、灯光、现场控制、市场常识、中国戏曲、流行歌曲、传统舞、现代舞等等。
最初一段日子,艺训班的生活和普通的中学生活比起来,似乎并无太大的区别。
理论课,主要还是靠死记硬背,如果有较好的记忆,再发挥一下刻苦精神,取得好成绩自然不在话下。
至于实践课,无非是各种表演,绝大多数学员,在小学和中学时代,就曾参与过一些表演,虽然不像现在这么系统和严格,毕竟还是有些基本功,完全不会动或者手脚僵硬的,几乎没有,而且,因为这一类课程落后而被淘汰的可能性也比较小。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训练班也是如此,以叶天为首的学习派就和以戴制伟为首的玩乐派不对付,时间长了,也有了冲突,冲突多了,两派队伍竟然一起壮大,不在是以单纯学习划分,戴制伟那边也有用功学习的人,叶天这边也有类似徐镜江不努力学员。
“呸,一帮马屁精!”
这是入学以来刘徳华说得最多一句话,叶天听了,只是莞尔一笑,再劝刘徳华不要冲动。
事情还要从光头中说起,这位光头导师总是为难道叶天和刘徳华,班里有些学员就动起歪脑筋,落井下石,以为难叶天、刘徳华来换取光头中好感,其中以戴制伟等人最卖力,认为讨好导师就能顺利毕业。
对于戴制伟这个人,叶天印象最深的就是陈晓小椿版《鹿鼎记》里面那个云南王世子吴应熊,窝窝囊囊,被韦小宝戴了绿帽子,还变成了太监。
第一次月考在即,班里却没有那种紧张气氛,这让导师钟进辉很奇怪,叫来学习尖子叶天,询问一下具体情况,究竟是是何原因让学员松懈?
“明天就要月考了,天仔,感觉怎么样?”
“导师,您觉得呢?”
叶天嬉笑应对,他也有自信通过,一个月来学习的全是理论知识,全靠死记硬背,也许是他两世为人的关系,叶天阅历超前、记忆力发达,一些知识看一遍就能理解,甚至举一反三,学习最刻苦用功的刘徳华,成绩也只能屈居第二。
钟进辉虎着脸道:“自信过了头!我问你,班里气氛怎么回事,马上月考了,那么多学员不当回事,除了聊天就是玩,这样下去,你们全都要被淘汰!”
“月考有那么难吗?”
叶天疑惑,全都淘汰他是不信的,tvb办训练班还不是为了选拔人才,把学员都淘汰,那些竞争对手,譬如丽的、广播电视恐怕笑歪嘴。
“糊涂!记不记得我第一次上课,就对你们说:不要以为走进这里,一切就万事大吉,训练班采取的是优胜劣汰制,每3个月,要进行一次考试,考试中,如果成绩不好,就会被淘汰,让你们有点思想准备,学习上刻苦一些,可是你们呢,拿我的话当耳旁风!”
“嘿嘿,那个……导师,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唉,你们啊,没有一点团结精神!”
“导师,我……”
“好了,班里那个王大雷,你觉得怎么样?”
“他啊,感觉挺闷的,不太合群。”
刘坊刚沉默片刻,叹道:“我观察过了,这个学员无论是外形还是性格,都不适合在娱乐圈发展,这次会淘汰他,当然了,其他几位导师也赞同我的意见。”
叶天惊道:“不是月考淘汰吗,怎么现在就决定了?”
“怎么,有意见了?”
“也不是,就是感觉太不近人情了。”
刘坊刚道:“你以为我会莫名其妙害他,我没那么无聊,淘汰王大雷也是为他好,一个没有前途的人,还不如早点转行,呆在这里只会消磨时光。”
叶天沉吟不语,站在导师的角度,这是对的,站在他们学员立场,这太残酷了,好不易过五关斩六将,成为训练班一员,连机会都没有,就被内部淘汰。
“这件事你回去给他吹吹风,唉,内部已经决定的事情,就算他坚持到毕业,也无法签约。”
“我知道了。”
“好了,去吧。”
得到钟进辉允许,叶天回到教室,其实钟进辉意思叶天明白,不过月考淘汰制度,造成的是两种效果,一部分同学担心被淘汰没面子,所以十分刻苦,另一部分同学觉得这只是吓唬人,并不会真的如此,课余时间大玩特玩,上课时间也不是太认真,成绩自然不是太理想,等到最终得知成绩不好的真的要被淘汰时,再下苦功夫想迎头赶上,却为时晚矣,不过这是叶天乐于看到的,谁叫戴制伟等人老是和他作对。
回到座位,核心圈子成员立即围上来,混了三个月,叶天并没有白混,刘徳华、梁超伟、戚羙珍、梁佳辉、徐镜江等人,个个都是潜力股。
“天仔,导师叫你干什么?”
“这还用说,明天开始月考,天仔是钟导师得意弟子,当然要关心一下了。”
“天仔你老实交代,明天考试内容什么?”
“是啊,你和钟导师关系那么好,给我们透透风,免得被淘汰。”
……
“停停停!”叶天捂着耳朵,抱怨道:“七嘴八舌说个不休,你们照顾一下我耳朵好不好,事情没你们想得那么龌龊,钟导师只是问我准备得怎么样而已?”
潘宏斌怀疑道:“只有这些?”
听到他发问,刘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