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世间的所有情和爱都逃不过因果二字。”陆慎行见他并不抗拒,又说,“倘若是前世没有的缘,今生也不会有。”

浏阳身子一震,他的苦涩不自觉泛到眼底,“大师兄和小师弟又是因何?”

“我与宁缺续的是未了的情缘。”重逢是用几世的相守换来的,哪那么容易说爱就爱,陆慎行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偏头,“大师兄希望你能悟透,走该走的道,而不是被没有可能的儿女情长蒙住了心。”

未了的情缘……浏阳把那几个字揉碎了去品味,他在屋中枯坐一宿,翌日就搬到了宗门北边一处僻静之地。

比起浏阳的异常举动,认真修炼的姜望初更是个大奇观,不说其他弟子,连作为师傅的万贯骞都极为吃惊,一个个都开了窍了,难不成在密境里吃了什么了不得的丹药?

万贯骞和其他门派掌门不同,他从来不会私用法力去搜查弟子身上都藏了哪些东西,潜进他们的记忆里看*,这次也一样,对弟子们在密境得到什么,有什么机缘都不过问,除非是他们坦白,说出去绝对不会有人信。

在姜望初主动提出要加强训练任务时,万贯骞欣慰道,“望初,你能大彻大悟,为师感到高兴。”

姜望初瘦了,圆润的轮廓有了点线条,也黑了,他听闻后不好意思的摸摸头,他的训练跟二师兄比起来,要轻多了。

万贯骞看出他的心思,“无事,你输在起跑线上。”

姜望初幽怨地瞅一眼。

“天资也一般,努力了就好。”万贯骞刷刷补刀,“不用去在意外貌,你能瘦下来一点已是奇迹,而且瘦不瘦并没有什么变化。”

姜望初又去瞅一眼,幽怨加恨。

“牛肉干还在吃吗?那玩意儿过硬,对牙齿不好,为师早就劝过你了。”万贯骞摇头叹息,“你看看你的牙齿,不白不整齐,唉。”

姜望初出门时已经头吐白沫,浑身是刀,成了筛子。

因为姜望初的勤奋,整个衡阳宗都弥漫着一股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宁缺开始闭关炼化黑瑶鼎,八头魔又窜出来兴风作浪。

“你那个大师兄不是什么好人。”

“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

“情情爱爱的都是虚影,说没了就没了,还是想点实际的好。”

“啊——”

寂寞的八头魔咆哮一声,正准备继续睡觉去,就被一阵焚|烧的痛弄的在鼎内打滚。

宁缺眼帘半垂,“八前辈,以后别在我面前说我大师兄的不是。”

“错了错了,你师兄长的帅,长的高,天赋异禀,厚积薄发,人缘好,什么都好,人人都爱大师兄。”

下一刻八头魔的惨叫连连,破口大骂,“你小子有病啊,老头我已经把你大师兄夸成花了,你还想怎么样?”

宁缺的嘴角弯了弯,带出的弧度泛着阴冷之意,他更不喜欢从别人嘴里听到对师兄的赞美,师兄的好他一人知道就行了。

八头魔与宁缺相连,随着宁缺的炼化,已经知道他部分所想,当即畅快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子,你就是入魔道的命,改不了的。”

宁缺吐出一口气,修仙也好,修魔也罢,无论哪条道,他都不会放下师兄。

将黑瑶鼎彻底炼化后宁缺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心心念念的人,当时万贯骞在和陆慎行说笑,他突然感到一道目光在他身上,危险阴暗,让他下意识收回放在陆慎行头上的手,在扫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了站在湖对面长廊的弟子。

“师傅。”宁缺飞过去笑着喊。

万贯骞盯着宁缺看了看,刚才的错觉当真诡异。

“大师兄。”宁缺朝陆慎行眨眨眼,自然的拿走他手里的鱼食袋子,往湖里洒了把鱼食,成群的鲤鱼围了过来。

回到房中,陆慎行被宁缺压||到门上,铺天盖地的|吻|袭来,毫无章法,如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在吃东西,饿坏了,他的额角跳了跳,这个姿势还是头一次体会,以前都是他来。

宁缺边亲边兴奋的说,“师兄,我成功了。”

陆慎行按着宁缺的后脑勺,舌头探进去与他||纠||缠||了一会,掠掉带出来的味道,“什么?”

“你看。”宁缺调整了呼吸伸出一只手,有一团黑气浮在掌心,渐渐化成一个小鼎,又转瞬即逝。

陆慎行眯了眯眼睛,既然炼化了,那应该不会出现被反噬的情况,宁缺就不可能入魔道了。

心情大好的陆慎行把宁缺抱回房间做事,在那之前先把肥肥扔出了窗口。

半夜三更,疲倦的宁缺蹙着眉头嘟囔,“师兄,别摸我,痒。”

迷迷糊糊的,他伸手一摸,下一刻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趴在他胸口蠕||动的肥肥,而枕边的人一动不动,不见呼吸声。

在另一个时空,陆慎行躺在陌生的房间,顶着陌生的身体,深夜的凉意伴着风爬满全身,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打了个抖,从错愕中惊醒。

“妈|的,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应,陆慎行呼吸|急|促,第五卷的副任务还差百分之三十,而主任务连一半都没完成,怎么会离开,还是在那么突然的情况下,他记得明明是在搂着宁缺睡觉。

宁缺发现他死了会怎么样,陆慎行不敢想会发生什么。

房间的门从外面推开,大步进来的男人身上带着浓烈的酒精气味,他扯了扯衬衫领口,边往浴室走边|脱||衣||服,“曾叶,进来给我擦背。”

陆慎行觉得冷,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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