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疼在心里。知道儿媳妇有身子了,夫妻俩还同期同居的时候,心里很是纠结。倒不是小王氏有别的心思,实在是担心孙子有个差池,和孙子相必,儿子也得靠边站。

小王氏第一件事,就是把儿子撵去了西屋,自己在媳妇房里的榻上歇息,方便照看对方。

对此,小夫妻俩人是没有置喙的余地,李明锦开始还有点不喜欢,每天搂着香喷喷软绵绵的媳妇习惯了,西屋临时搭起的木床,怎么睡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相较于丈夫的渐渐习惯,潘若琪则是相反,婆婆来了固然好,可以教导自己一些生养方面的经验,可是每天的看顾实在太严,夫妻俩独处的时间基本全无,婆婆时时刻刻的看着,生怕孙子有个什么差池。

原先每天晚上,丈夫都会对着自己的肚子,轻轻的说话,读书,叫什么“胎教”,潘若琪虽然不太理解,却也是觉得极好的。然而现在,在婆婆的锐利的眼神之下,丈夫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的走了。

想到这些,潘若琪心里升起了一些怨念,小王氏听不到这些心声,依然故我的做着觉得对的事情。潘若琪私下里和丈夫说了几次,倒不说别的,只说胎教觉得好,现下做不了了,甚是可惜,李明锦也觉得现代的胎教很科学,觉得有必要和自己老娘说说。

等潘若琪的孕吐渐渐轻了一些之后,才得了婆婆允许,上桌子吃饭。

这天一家人正在吃饭,李明锦端着饭碗正吃着饭,就看到妻子不时给自己打的眼色,悄悄的的偷瞄了一眼老爹老爹,发现二老没注意到自己,这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轻咳了一声,李明锦将手上的碗放下,小王氏见状,疑惑的问了一句:

“吃饱了?怎么吃的这么少?饭菜不和口味?”

“没,没,娘烧的菜很好吃!是我在书院的时候吃了点东西,现下不饿……”李明锦赶紧摇头解释,干笑了一声,慢吞吞的说了一句:

“娘,我前段时间看了一些医书,有些不明白的地方,昨天去问了医馆的老大夫……”

“哦?什么事?”小王氏抬头看着儿子问道。

“老大夫说,父母可以适时的和胎儿说说话,这样孩子以后出生会更聪明!”

“有这回事?我还没听过……是嘛,这大夫不会糊弄人的吧”小王氏半信半疑,虽然想着儿子不会骗自己,但是万一大夫是个赤脚骗子怎么办?

“娘,那是同济堂的老大夫,听说以前在京城给过不少显贵之家看病的呢,这些人,匡我有甚道理。”

王氏原先只是半信半疑,如今听儿子这番话之后,就真心全信了。想了想就对着儿子媳妇说道:

“既然这样,你们以后可得对我孙子多用点心,明锦以后多陪陪你媳妇,别忘了多读点书,读书好啊!以后我孙子定会比他爹聪慧!”

王氏说完就笑了,放佛已经看到了未来孙子有多聪慧不凡似的。

李明锦和妻子对视一眼,轻吐了一口气。

……

有了这次的成功,接下的时间,李明锦又以老大夫的名义,说孕妇适当的走走,见点日光,对大人孩子都好。

好处是真有,最重要的是解救天天被勒令在床休养的妻子。

只要是老大夫的话,小王氏都会立马执行。特别是一段时间之后,果见媳妇身子越来越康健,孙子在媳妇肚子里想必也很好,王氏更加相信老大夫果真是好本事。

至此,潘若琪的孕期生活,过的还不错。婆婆对自己的看管在丈夫的劝说之下,松了不少,婆媳二人心里没有疙瘩,自是更亲密了几分。

最重要的是,能有和丈夫孩子单独相处的时间。想到这些,都是丈夫为了自己去争取的,潘若琪心里涌起甜蜜,得此良人,夫复何求。

王氏在梓州府待了三个月,因着家里的侄子明辉要在年底成亲,自己的长媳,婆婆年纪也大了,精力不如以前,家里的事情自己操持的要多些,准备先回南山。

李明锦听了母亲要回家,与妻子商量了一番,决定一起回去,起身的身孕已经四五个月了,早已坐稳了胎。

梓州府距离南山两三天路程,租车在路上行走的慢点儿,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儿,况且妻子也想念岳母想的紧,不知道是否是孕妇容易多思的缘由,妻子向自己哭了不少次。

李明锦和母亲说了自己的打算,小王氏想想也同意了,不仅明辉成亲,马上也快过年了。一起回去也好,好在照应着点儿。

几日之后,李明锦向书院请了一些假,收拾了一番之后,就带着母亲,妻子几人上路了,组了一辆马车,李明在车上垫了几床棉絮,生怕妻子不舒服。车子走的慢,走了四日方回到了河西村。

上次回来的时候,还是身材纤瘦的潘若琪,这次回来就挺着个老高的肚子由着李明锦扶下了车,分明的变化,实在很引人注目。村里的妇人们见了之后,都来家里恭喜,王氏的嘴笑了几天都合不拢。

之后,李明锦又陪着妻子回了一趟娘家,潘夫人拉着女儿叨叨絮絮的许久,自然也套出了不少关于女婿的话,心里十分满意。原先并不太满意女婿,只是丈夫同意了,自己反对也无用。如今看来,还是丈夫有眼光,女人一辈子可不就是找个体贴知心的心才是福吗?至于其他的,不是有句话说着来“悔教夫婿觅封侯”么。

李明锦陪着岳父说着在梓州府学业的事情,潘举人已经托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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