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玉荣从背后无声无息的窜出来,去拉伏端贤,道:“沧海难得肯回来,我们就不能好好谈谈吗?”伏端贤推开他,道:“沧海还是执迷不悟,作为兄弟,我有义务把他打醒,不能再让他这样浑浑噩噩活下去。”匪玉荣低下双眸,焦急道:“他在天牢吃了不少苦头,你就不能让他好好休息吗?”伏端贤神色黯淡道:“沧海进天牢是我策划的。”
沧海一副要死不活,要生不死的模样,匪玉荣强行把伏端贤拉开,匪玉荣扶起沧海坐到椅子上,伏端贤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即便是对我儿,他也从未有过如此激动,他斥道:“那时,我看他中毒太深,执念太深,怕他像殷琼辉一样成魔,方把他关进天牢清醒清醒,现如今已经是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执迷不悟,这种人,还活着做甚。”
“你不是竺锦芯,阿蓝,阿蓝。”沧海囔囔自语,殷琼辉走进来,道:“沧海,从前我们各位一方,明争暗斗都是有原因,如今都是各归神职,说好休战,你们怎还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