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坐到陆然身上,抱起他的头,将其埋于那狂乱的烟波之间,她骑着陆然,就如女将军骑着一匹狂野的野马。
她梳理着他的鬃毛,动作笨拙地寻找着那把可以填补她空虚的神兵。
找了好几次后,这毫无经验的女将军才终于将其找到,她沉下腰肢,在接触的那一刻,那神兵利器上沸腾的火焰,让她全身颤抖起来。
然后她用力往下一坐。
陆然觉得自己被彻底吞没。
窗外。
千树万树梨花开。
屋内。
忽如**春风来。
这个雪夜,狂躁、炽烈。
英姿飒爽的女将军,骑着奔腾的野马,有嫣红地一抹鲜血,缓缓浮现在雪白的大地上。
起先,是生涩缓慢的,也是疼痛难忍的。
但女将军又怎么会那么容易的服输呢?
随着战况愈发激烈,女将军似乎找到了如何驯服野马的方法。
刻在基因层面的遗传本能,指引着她,如何去驯服这一头狂躁的野马。
她紧紧地勾着陆然脖子,将他压在自己胸前挺翘上,任由他亲吻噬咬。
恨不得死在他身上才甘心。
她**呼叫。
时哭时笑,她的眼眸中尽是狂热的火焰,眼角,有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这一刻,女将军驾驶着她的野马,飞上了云端。
那里有人世间最最美妙的风景。
这尾钟天地灵秀的小青鱼,在今晚,纵身一跃,从龙门里跃回了俗世。
“我是他的女人了。”她心想。
唇角挂上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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