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台内的特工，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微笑着问韩潇道：“韩先生，这是五十年前的酒，现在很少见了，要现在打开吗？”
“打开，给我倒上。”
韩潇随口说了一句，然后又扭头问普里马科夫道：“这么说，你是真的快死了？”
普里马科夫忽然拉了一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里面来，入目所见，却是一片白色的毛发：“我是真的快死了。从三年前开始，基因崩溃的初现就开始展露出来，我的身上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兽化。从那时候开始，为了治好我身上的问题，就有一个专门的科学实验小组负责帮助我……”
“嗯，换句话来说的话，我在被他们研究。”
“呵……”韩潇听到这话，不由得想起了周星星的《国产凌凌漆》中的经典对白……
这种即视感，真的很强啊！
“那情况怎么样？”韩潇追问道。
普里马科夫道：“没有任何进展。事实上，在你们来之前，我一直都在叶卡捷琳堡的实验室里面，听说你们要赶过来，才从实验室出来的。”
“现在，我身上的白毛，已经长到了屁股这里。”普里马科夫说到这里，还伸手指了指自己的屁股，“他们说，等我身上的白毛长到脖子这里的时候，就会彻底兽化，变成一只特大号北极熊的样子，然后在疯狂中死去……”
韩潇点了点头。这时候吧台里的特工也把老白干倒好，给韩潇端了过来。韩潇举杯，向着普里马科夫摆了个敬酒的姿势：“那祝你好运吧！”
普里马科夫微微一笑。端起酒杯：“谢谢，我也祝我自己好运。”
两个人喝了一杯酒，普里马科夫又开口道：“当然，华夏的韩先生。我或许要不了多久，就会死去。所以，在这里，我恳求您。尽量不要以‘神秘者’的身份，与我们俄罗斯起冲突。好吗？”
韩潇翻了翻白眼：“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有多不讲理似的。我把话摆在这儿了，只要不是被人无缘无故地招惹到我，我才懒得搭理你们呢！”
“那可真是多谢您了。韩先生。”普里马科夫点了点头。
“老巫婆，你呢？你要不要也来两句悲情的？”韩潇看向老巫婆，顺口调侃道，“看你这今天掉头，每天掉手的……”
老巫婆扭头瞥了韩潇一眼：“不，犯不着，我至少还能再活三百年。”
“三百年？”
韩潇难以置信，扭头看向aiel，等着aiel给个答复。
aiel碎碎念道：“她真的还能再活三百年。多了的话，再活六百年都没问题。她在窥破巫师巅峰境界的时候，把身体转换成了类似巫蛊娃娃一样的存在。只要她的巫师力量能够维持，那就能一直活下去。当然啦，你要是把她杀掉的话，她肯定会死。”
“……”韩潇无语，心里面骂了句“老不死”。
这特么可真的是老不死好不好？
都三百多岁了，还能再活三百年？
“……所以说。我十分羡慕你们这种靠着自身锻炼得来的能力……”普里马科夫打破了沉寂，“……像是‘黑衣人’空见魔僧。‘狗面人’果地大巫师，还有您，韩先生……”
“呵呵……”韩潇轻笑一声，“我可不算……对了，你和空见魔僧交过手没有？”
“交过一次手，那还是在二十年前。”普里马科夫道，“当时，我和空见魔僧能打个平手。不过，现在听说他又厉害了许多，而我还在原地踏步……”
“这样啊……”
韩潇撇了撇嘴，对普里马科夫的实力大致有了了解。
实力还不如空见魔僧，而就空见魔僧那种实力的，韩潇现在要打十个~
“那‘狗面人’的实力怎么样？”韩潇又问。
这次开口的是老巫婆：“‘狗面人’，是在刚果盆地那里一个原始部落里的大巫师，他的实力，比我要稍微弱一点。不过，如果要是在森林中遇到他的话，被杀掉的，一定是我。”
“柏柏尔族貌似也有大巫师来着……”韩潇看向aiel。
aiel立刻摇头道：“他们的实力，还要差一些。”
老巫婆也说道：“‘狗面人’现在已经一百二十岁了，快死了……”
“那南极的‘冰人’呢？”
“‘冰人’？他是个怪物。”普里马科夫听到这个名字，皱了皱眉头。
韩潇好奇问道：“怪物？像你一样？”
普里马科夫摇了摇头：“不，不一样的。你可能并不知道‘冰人’是怎么出现的……那是在十五年前，美利坚在南极发现了一块巨大的冰块，里面有个人在里面沉睡，那就是‘冰人’。”
“……后来，美利坚实验室内部，计划把这个被冻住的人‘复活’，结果这个人在冰块化掉三分之一后，自己破冰而出，然后又逃回了南极，生活在冰川上。后来，美利坚那边通过它的一根毛发基因判断，他的基因，根本就不是人类！”
“不是人类？”韩潇听到这里，也惊讶了一下。
普里马科夫道：“没错，不是人类。当时发现这一点的时候，确实惊呆了所有人。像是我，哪怕被基因改造过，但从基因解析上来说，我从本质上，还是个人。而那个‘冰人’，就基因追溯的话，他的基因和鸵鸟最为接近……”
“呵呵……”韩潇轻笑两声。
这就是所谓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吧？
“后来。还是美利坚那边的调查结果，发现‘冰人’曾经在四千年前、三千六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