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在客轮上进行,这个时候恩斯特连同约翰·冯·克莱齐奥伯爵满脸笑容的来到客厅当中,不知道为什么,斐迪南大公总觉得两人有一种勾肩搭背的感觉。
微微皱眉,斐迪南大公对此刻恩斯特的状态并不是很满意,看一眼他旁边的约翰·冯·克莱齐奥伯爵,恩斯特目光中都是询问。
好像知道恩斯特要倒霉,苏菲郡主满脸看热闹的表情,艾琳娜很讲义气的拳头紧握带着担忧。
“这是我的朋友,来自德国约翰·冯·克莱齐奥伯爵。克莱齐奥伯爵,这是我的父亲斐迪南·弗朗茨大公。”
“斐迪南大公殿下,您好!”
“你好,克莱齐奥伯爵。”
瞪一眼恩斯特,对方如此的客气倒是让斐迪南大公不能说什么,不过仔细一看克莱齐奥伯爵也是一个讲礼貌的高级贵族,斐迪南大公的脸色微微好看一些。
“我刚同克莱齐奥伯爵签订下一些商业上的协议,对于摩拉维亚很重要。”
对于儿子领地上的事情斐迪南大公一般是不会插手的,因此到此时此刻斐迪南大公已经不准备再说些什么。
“没错,是关于红酒的生意,这在……”
本来斐迪南大公都已经准备离开,偏偏这个时候克莱齐奥伯爵不明事理的说出红酒几个字,这让斐迪南大公刚刚好看一些的脸色比之刚才更加难看。
“恩斯特……”
“我们先去吃一些东西吧!”
恩斯特可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同斐迪南大公争吵,因此他选择避让。斐迪南大公也不想家丑外扬,愤怒一闪而过也只能憋在心里。
克莱齐奥伯爵也察觉到自己好像做错什么,如同小孩子一样跟着恩斯特离开,偷偷的看一眼脸色难看至极的斐迪南大公,他显得无比后悔。
这本是一个交好斐迪南大公的机会,但是现在……斐迪南大公对他没有恶感已经足以感谢上帝、感谢耶稣。
“大公殿下,不知道……”
克莱齐奥伯爵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引来恩斯特不满的白眼,晃晃脑袋反问道:“如果你爸爸还活着,他同意你做现在的事情?”
“老克莱齐奥?他……他自然不能让我……”
剩下的已经不用再多说,克莱齐奥了然的点点头。没错,同样的事情放在谁的身上都是如此,毕竟这太丢家族的荣誉和面子。
法国同英国的距离并不远,只不过因为船速没有火车快的原因稍稍慢一些,但即便这样下午4时他们也已经来到英国南部的港口。
英国海军第一、同样海贸也十分的繁荣,港口上数不清的运输舰和货船拥挤的在港口外排队,恩斯特他们的客轮非同一般自然享有一定的特权。
排队的里面不乏一些客船,他们看到特权船只显得很是愤怒,但当有人向他们解释船上的客人时,原本的愤怒变成理所应当。
一位皇储、超过五位公爵、亲王、二十位高级贵族的客轮,如果他们还不能享受一定的特权,那么真不知道世界是否还存在特权这两个字。
停靠岸边,首先下来的自然是一些工作人员,随后则是斐迪南大公和恩斯特、苏菲郡主一家,毕竟船上当属他们最为尊贵。
来自英国皇室的接待人员已经等候多时,奢华的马车就停靠在路旁,他们将会乘坐火车前往伦敦。
迎接负责人为科堡大公,虽然他没有几位哥哥那样显眼夺目,可是身为英国皇室成员,他也有属于自己的骄傲和自豪。
科堡大公同斐迪南大公的年龄相差不大,两人也早有认识,因此交谈起来并没有什么障碍,只不过见到恩斯特时科堡大公脸上露出点点的稀奇。
“恩斯特,对于你我可是久仰大名!”
咦!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如果不出意外这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而且虽然自己在欧洲中部小有名头,但是在这伦敦没有道理让一位皇室嫡系成员久仰大名。
就例如面前的科堡大公一般,恩斯特知道维多利亚女王、知道爱德华七世,而关乎于维多利亚女王其他的儿子恩斯特就不甚清楚。
有关于阿尔弗雷德王子、亚瑟王子的事情也都是路上斐迪南大公现场讲解的,如果不是这般,他根本不知道科堡大公姓甚名谁。
明白恩斯特心中的疑惑,但是科堡大公神秘一笑却并没有开口说什么,对着斐迪南大公微微点头就率先带路。
斐迪南大公也满心疑惑,但他倒是没有恩斯特那么的好奇,因为梵蒂冈的缘故恩斯特的名字的确被一些人得知,科堡大公说出刚刚的话倒是没有什么值得奇怪的。
同奥匈帝国比起来英国要繁荣的很多,经济排名并算不得国民幸福值,毕竟有人国土大、人口多,而有的国土小、人口少。
穿着打扮,英国的贫困阶级明显要远比奥匈帝国少的太多太多,两者的区别就如同东方的上海这样大城市同二线城市一般。
带着熊皮帽子的皇室禁卫军,恩斯特一直都有一个疑问,难道夏天的时候他们不会很热?当然这些问题同恩斯特并没有太大的关系,坐上安排的马车他们一行人朝火车站而去,路途中难免吸引大量路人的注意。
乘坐在车内,人们不可避免的看一下窗外景色,而男性则多一条瞩目的对象那就是路边的女性。
恩斯特虽然不过七岁的年龄,但他的心里年龄要大很多,对于窗外的异性同样忍不住观望过去。
嗯……除去打扮问题,摩拉维亚地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