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风帝看着那枚硕大的东珠,眼底闪过一丝异样,“荣安啊,既然卫太子这么大方,你就去跟若芙郡主切磋切磋,至于赌注,朕帮你出了,余中,去把朕库房里的那白玉枕拿过来。”
楚思雅看着乾风帝眼神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那白玉枕,可不是普通的白玉枕,最上等的水头白玉堆砌而成,冬暖夏凉,这还不算,那白玉枕上可是有当年的绘画大师鬼图子亲手刻画了一副春日图,这才是最价值连城的。
平时,这皇帝舅舅可是将那白玉枕当做心头宝贝,碰都不让人碰一下,今儿个也真是大方了,直接拿它当赌注,他是这么相信她?
“大梁皇也是大方,既然赌注定了。想来荣安郡主不会再不应战了吧。”
“好,既然如此。荣安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若芙郡主想比什么?”楚思雅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若芙,可实际上,她真是有劈了这若芙郡主的心了。
若芙骄傲的抬起头,轻启朱唇,“荣安郡主既然医术盖世,不如咱们就比医术好了。”
难道这若芙也是个懂医的?楚思雅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若芙,说实在的,她还真没有看出来。
“不知道若芙郡主是想怎么比?”楚思雅可不敢掉以轻心,这若芙既然敢这么说,那她对医术肯定也是有研究的,能不能必过她,这一点,她不知道,不过自己要是真的掉以轻心了,那可真是傻子了。
“论医术,若芙不是荣安郡主的对手。不过论毒术的话,若芙倒还算是精通一二。自古以来,医毒不分家,想来荣安郡主的毒术肯定跟医术一样的高明吧。”
毒术?楚思雅真想说说上一句,她的毒术还真是比不上她的医术。不过,若芙的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她不应也不行了。
“比毒术?那该如何比?”
“很简单,我给荣安郡主最在意的人下毒,荣安郡主必须在一炷香的时间内解毒,若是无法解毒的话,那就算是输了。”
“不行。”楚思雅冷冷的打断若芙的话,给她最在意的人下毒,若芙下的毒一定会很厉害,这一点毋庸置疑,她能不能解,楚思雅对自己还真不是很有信心。
而且就算她有百分百的把握解毒,楚思雅也不会同意,她最在意的人,无论如何,她都不会拿她们做赌注。
“难道荣安郡主怕了?”若芙似笑非笑的看着楚思雅说道。
楚思雅双眼如炬,死死的盯着若芙,“这不是怕不怕的事儿,而是我绝对不会拿我最在意的人来赌!想来,若芙郡主怕是不能理解我的感受,毕竟若芙郡主你有所谓在意的人吗?”
水月芙郡主,丧父丧母,从小就被接到水月皇宫,孤儿一个,有什么最在意的人?
“你——”
无父无母,这一直是若芙心里头最大的痛,如今被楚思雅这么大咧咧的说出来,无疑是掀开若芙最深的伤口,然后在上面狠狠的撒了一把盐。
“好了,若芙。荣安郡主说的不错。你刚才的话是过分了,荣安郡主在意的人,个个身份都高贵的很,给他们下毒?你是怎么想的?”
“天子说的是,若芙知错。”
卫戎邪笑,语气轻佻的开口,“不如就找小宫女和小太监来当试验品好了。”
楚思雅一惊,在这些上位者眼中,小宫女和小太监都是名如草芥,拿他们来当试验品,自然痐有人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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