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跟着静伯一起走。

公堂

今日公堂外早就聚集了一堆的百姓。

这热闹谁不爱看啊,落魄学子,入赘商家,好不容易凑集了考科举的钱,可一朝高中,竟然抛妻弃子,攀高枝儿去了。过了好多年,又见自己的妻子不能生孩子,立马又去抢原配的妻子,啧啧,不能不说,这可真算是一处好戏,让人想想,都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啊!

“这不是静伯嘛!从奶奶按辈分算,本夫人应该称呼你一句表叔,从赵姨娘那里算,本夫人还得称呼你——不对,是什么都不用称呼才是,妾室只是半个奴才。要是从赵姨娘那里算,咱们就什么亲戚关系都没有了。”楚思雅抚了抚自己鬓边的头发,似笑非笑的开口。

“调皮,都是亲戚家的,分这么清楚做什么。”云翎嗔怪的看了楚思雅一眼。不过眼底深处却是浓浓的宠溺。

“忠勇侯倒是有闲情逸致,竟然带着自己的夫人来公堂上散心啊!”静伯被云翎和楚思雅挤兑了一番,一张脸涨的通红,要是有可能,他都想直接吃了这两人了。

“静伯,这次的案件与忠勇侯夫妇有些关系,所以是本官特地请忠勇侯夫妇的。”云翎和楚思雅还没有回答,坐在上首的一身穿鹤纹官服的中年男子就开口了。

此人姓黄,是京兆府尹,脾气最是耿直,可以这么说,就连当今的乾风帝做错了什么,他也会想都不想的开口直谏!

静伯自然也知道这人的牛脾气,懒得跟他计较。

“黄大人,本伯身上还有爵位,在公堂之上给本伯添两个位置,这总可以吧。”

黄大人瞥了一眼静伯身边的梅姨娘,微微摇了摇头,一本正经的开口,“静伯想要个座位,自然是没有任何问题。不过,你身边的姨娘不行,姨娘而已,身上没有诰命品阶,她是没有资格有位置坐下的。”

梅姨娘一时间只觉得自己让人狠狠打了好几个耳光,她知道自己是妾,可她以前也是官家嫡出的女儿,要不是家道中落,为了自己的娘家,她有必要做妾嘛!

她好不容易龙落住了静伯的心,就连静伯夫人都要让她三尺,可今日在这么多人的眼睛下,她再次让人提醒,其实她就是一个妾!一个微不足道的妾罢了!

静伯一噎,此时他算是恨透了黄大人,梅姨娘就算只是一个妾,但也是他静伯的妾!什么时候轮到一个小小的京兆府尹,给梅姨娘吃挂落。

“好。”静伯不断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得忍住,他一定得忍住。

很快,就有人在云翎和楚思雅的对面又放了一张椅子。

静伯带着梅姨娘满是怒气的做下去。

“这就是那个只知道听出嫁姑姑话的静伯啊!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兄弟,你的消息落后了!我告诉你,这位静伯可不仅仅是只知道听出嫁姑姑的话,而且作为一个男人,他的能力还不咋地啊!你忘了,前些时候,静伯的一个姨娘,姓啥来着——”

“姓海!”

“对对!及时姓海。这位兄弟,你的记性就是比我好!对,姓海,那姓海的姨娘不是说了,静伯压根儿就不算一个男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将静伯的老底给揭了个精光!啧啧,就是可怜了那位海姨娘,不知道她现在是死是活啊!”

“我告诉你们,我有一个舅舅家的一个远方亲戚可是在静伯府做浆洗,我知道的可比你们清楚,其实这静伯压根儿就不是一个男人,跟他那个成了太监的侄子一模一样!”

“是吗?你还知道什么,赶紧跟我们说说!”

……

这些议论声实在是够响,楚思雅听着,差点没笑出声来,这静伯跟楚文勇一样,那不就是太监!

不过,随即楚思雅就察觉到不对劲儿的地方了,这些百姓就算喜欢看热闹,可也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儿,就这么议论起来,静伯再怎么样,也是堂堂的伯爷,他们这么议论,难道不怕——

楚思雅想着,就将视线投向了云翎。

这么黑心没道德没下线的事情,她倒是觉得很像是云翎的手笔啊!

当初海姨娘的事儿,不就是他干的。

云翎察觉到楚思雅注视的目光,转过头,笑容可掬的开口,“怎么了?”

“你干的?”

这话有一点没头没尾了,可云翎是全都听懂了,很自豪的点了点头,“怎么,开心不。”

楚思雅看着云翎这副做了坏事,还一副坦荡至极的模样,一时间倒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不过,云翎有一句话倒是说对了,开心,真心是太开心了!

于是楚思雅狠狠点了点头,“开心。”

楚思雅和云翎两个人还能在这里开心不开心下去,静伯一张脸黑的几乎是滴出水来了!要是可以,他都想杀人了!

“黄大人,这些刁民竟然敢侮辱本伯!你难道还不快将这些人更抓起来,以儆效尤!”

黄大人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对静伯这种颐指气使的态度感到很不舒服,也是,任谁被这么指使着做事儿,心里能舒服,才见鬼了!

“静伯,法不责众,难道你不知道。况且,若是自己心中坦荡,又何须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要不是记得此时还在公堂上,楚思雅发誓,她真的是快要笑出声来了。

楚思雅嘴角抽搐的看着云翎,“这位黄大人真是个有意思的人。”

“看别人热闹的时候,你会觉得他是个有意思的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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