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贾尼没好气地回道:“那我管不着,万一你们有人喜欢上了什克,我还能拦着?”
夏枫不动声色地接过他的话:“当然,如果我们看不上,什克也不敢乱来不是吗?”
拉贾尼领教过几次夏枫的利嘴,分外好奇:“什克是我最得利的助手,他能看上你们,是你们的福气,哼!”他一脚踢开挡路的陶碗,愤然离开。
奥拉蒙和巴依对视一眼,眼中均露出失望。
夏枫没看见他俩的动作,只想着去告诉娜玛姐妹。
娜玛倒没什么,娜伊却是欣喜非常,没想到居然有人愿意娶她,浑身不自在。
夏枫看了她俩一眼,说道:“你们替我守着门,我又要祈祷了。”
娜伊赶紧跑到门边,“嗯,你祈祷吧,我好好给你看着。”有事可做,她便自在了许多。不知道自己的两腮早已是红霞飞。
夏枫所谓的祈祷就是练功,站太极桩,还要走步。娜玛非常羡慕夏枫信仰的“神灵”,也想做神灵的弟子,可惜,神灵“不要”她。怎么也领悟不到“教义”,站一会儿就受不了,姿势也不如夏枫“标准”,生怕得罪了神灵,不敢再勉强自己学习。
夏枫的功夫一步也没落下,持续进展着。她们住的房间是奥拉蒙两个儿子的,平时在庙学里,半月回来一次。如果人回来,她们可能要去楼顶的阁楼上住。等萝呼多一到,她会跟拉贾尼提出搬到甘蔗工坊去。
近水楼台,有助于试验沙糖,而且又能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那时就用不着让人守门了,搞得练功得偷偷摸摸的,还要编一大堆理由。
这段时间她照样像在刹帝利老太一样,抢过了每天挑水的活计,凌晨出发,运完一遍气,鸡才刚打鸣。她的明劲练自双掌,每日花一个钟头在水桶里练习“旋”掌,视水为无阻隔的空气,缥缈,无形,迫使它流动,迫使它撞击......尽情领悟水的哲理1,进而达到太极的奥义。
她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快!
身体像被下了催苗剂,骨关节隐隐有拉扯的酸痛,这是缺钙的反应。奥拉蒙家就有两头奶牛,至从她三人来后,牛奶就没多余的拿去卖,大半都被夏枫喝了。威尔辛当然不会说什么,但是夏枫却每笔帐都记着,托巴依买了几匹好衣料,全家人都做了一身好衣裳,算是还了情。
又流了一身汗,夏枫浓浓的满足感。冲个凉出来,看见天又暗了,怎么萝呼多还没来?
“嘭嘭嘭”
有人重重捶门,威尔辛跟夏枫同时冲去开门。
“妈吉达。”
威尔辛一惊:“你们怎么回来了?”
两个儿子长得虎头虎脑,大的约摸六岁满头大汗,边走边说:“妈吉达,教我们圣学的大人明天不上课。”
“为啥?”威尔辛使劲给两个儿子擦汗:“怎么跑这么急。”
大儿子没有回答为什么放假,慌忙说前面有人烧淫.妇,好可怕,所以就跑得急了点。
淫.妇?威尔辛和夏枫正想着,突然闻到一股烟味,抬头看,滚滚浓烟正顺风飘过来。
“快进去,快进去,这些人怎么搞的,怎么不去施刑场,跑到这边来了!”威尔幸赶紧把儿子们拉进屋。
夏枫觉得好不奇怪,这几天都有寡妇被烧死,阿兹尔镇神庙附近早就笼罩在一片雾霾之中。怎么会把刑场移住宅区来?
她刚想抬脚跟上,又传来敲门声。夏枫猛地退回去拉开门,心说这个总会是萝呼多了吧。
“哎哟,真可惜。”来人是巴依的手下,跟着他们去过尼尼莫村的其中一员。
“什么可惜?”
来人憨憨笑了笑:“那个淫.妇呀,长得好漂亮,可不就是可惜吗?啧啧,母女俩都要被烧死,哭得那个可怜哟。夏枫姑娘,管家大人在家吗?”
夏枫已经失神了,下意识指了指里面。
半响,回过神来关上门,一脸心事。
“罢了,去看看吧,万一真是那对母女,我就‘安’心了。”至从被狠狠伤过,夏枫对曼尔两人恨之入如骨。
“夏枫......”威尔辛追出来,看见夏枫已经朝冒浓烟的地方走去。她皱起眉头,担心出事,也跟了过来。
夏枫越走越近,吵杂声越来越大,想必看热闹的人也很多,真是从古至今民众都喜爱的一项活动。
这......这也太侮辱人了吧?夏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索拉和曼尔被人剥得光光的,批头散发,关在藤条笼子里蹦跳,抖得面前的两坨东西直晃晃,吼得也是撕心裂肺。笼子下面整齐堆放着一叠木柴,已经燃至一半。
她俩口中咒骂的人名夏枫一个也没听说过。她看了有两分钟,火势见风涨,愈见迅猛。索拉母女这时无处可躲,火苗窜至她俩脚底,再跳也无用。索拉哭累,深吸一口气,仰天长吼:“是我逼她的,我女儿无罪,都是我的罪,请放过她吧!放过她吧!咳...咳...”
这句话夏枫无比赞同,索拉的确罪有应得,以为是爱女儿,教她利用美色专走歪门斜道;其实就是弥补自己嫁给库纳的遗憾,就是遗憾,也可以说成是执念,不是说曼尔长得很像她年轻时吗?让曼尔为了吃穿一味地出卖身体,最终害死了她。可惜,现在忏悔也太晚了,阴险狡诈的歪脑筋没用对地方。
曼尔突然哭道:“少爷,少爷,我回去,我回去。求你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