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三变公子能为父王治好腿疾,贤王府必将三变公子奉为上宾相待。”
“小王爷客气了!”
即墨墉笑着道了一句,“不是客气,当年三变公子为尚表弟治好了疑难杂症,救得他一命,可不就是成了定安侯府的上宾了?这三年,京城谁不知三变公子与定安侯府交情深厚?”
这话里的意味深长让人心惊,某只更加的态度恭敬,“小王爷言重了,那不过是愚昧之人的误传而已,三变是什么身份,岂敢高攀定安侯府?”
“呵呵……三变公子无需妄自菲薄,你救了伤表弟是事实,定安侯府庇护你三年自是再人之常情不过,你如今更是云老爷子的弟子,可不是一般的布衣身份了,而且,还又治好了兰世子的眼睛,呵呵呵……敬平候府对你的恩情只怕也不会薄了,将来啊,指不准会有多少人对三变公子感激不尽,奉为上宾相待呢?”
“呵呵呵……这都是祖上的阴德,三变略懂些医术,才有这门吃饭的本事罢了,能给贵人们治病,更是三变莫大的福气,三变当珍惜。”
“好,好……”即墨墉忽然冲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
原本退出去的两人又再次进来,恭敬的应道,“小王爷。”
“把本王带给三变公子的礼物送上。”
“是!”
其中一人上前,把手里捧得东西恭敬的递上,是一个精美的盒子。
即墨墉笑着上前打开,里面是一枚玉佩,那玉佩翠绿翠绿的,似乎那绿色可以流出来似的,一看便是极其难得的玉石,而且雕工精致,寓意祥和,实乃无价之宝。
某只忙退却,“小王爷,这可使不得,三变愧不敢当。”
即墨用却拿过那盒子,亲手递过去,笑道,“这只是小王的一点心意罢了,有什么不敢当的。”
“可是三变还未曾为王爷医治……”
“三变公子无需推辞,即使将来父王的腿疾不能根治,小王也不会有什么怨言,这枚玉佩就当是小王与三变公子相交的一点诚意,三变公子不会拒绝小王吧?”
闻言,某只便只能手下了,双手接过来,十分感激不尽的道,“如此,三变便厚颜收下了,明日便去贵府为贤王爷看诊。”
即墨墉见状,笑着点点头,“那小王就先告辞了。”
“小王爷慢走!”
即墨墉转身离开,一举一动都是皇家贵族的优雅做派,敬良跟在后面,却一点不显下势,背影挺得笔直,那是潜意识的一种骄傲。
出了门口,敬良又回头看了某只一眼,只一眼,便让人觉得像是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般,生出抓不住的颤栗。
某只站在原地,手里还捧着那个盒子,眉头紧紧的皱起来。
等到两人走远,墨水把门关紧,一脸忧心忡忡的走回来,盯着盒子里的玉佩紧张的道,“小姐,这玉佩上可有毒?”
某只摇摇头,伸手就想把玉佩拿起来,被玖岚急声制止,“小姐,还是小心为上。”
某只动作一顿,片刻,依然拿在手上,仔细的看了看,笑道,“真的没有毒,手上的镯子半点反应都没有,经过了上一次,即墨墉也该长点心了,知道我能辨识出毒物,同样的错误岂会犯两次?”
闻言,两人才算是放下心来,眸光也盯着那玉佩,“这玉佩可是价值不菲,他倒是很舍得下血本。”
某只却冷笑一声,“谁知道是不是做给别人看的,至于心里怎么想……呵呵。”
“小姐这话是何意?贤王是他的父王,难不成他还有二心?”玖岚不解。
“小玖啊,我问你,贤王为何当年错失了皇位?”
“自然是因为他的腿疾,所以这么多年耿耿于怀,在世人眼里一副看破的豁达样子,其实心里……未必。”
“对啊,你也知道,他今生最大的梗就是错失皇位了,如今终于有机会治好腿,那么他的那个想法会不会再次蠢蠢欲动?”
“……会!”
如今,皇上年幼,还未亲政,所以将来的事情还真是未可知。
这些年,贤王府的一举一动,他们也是有关注的,并不像外面所表露的那般只是个闲散王爷,要不然,朝中的大臣至少一半都是贤王的人。
墨水此时也皱眉道,“贤王的狼子野心,多年一直未曾落下,不过是因为腿疾,才无奈压下,把一切都寄望在他儿子身上,可如今……”
“对,墨水的揣度完全正确,你想啊,本来全力培养的是即墨墉,可如今若是贤王的腿好了,那么他能不垂涎那把椅子?不想自己坐上去?那即墨墉呢,他岂会愿意等?贤王府里可是还有好几个庶子呢,若是贤王等了帝位,将来谁继承可就未可知了。”
“所以,即墨墉其实未必真的很希望贤王的腿能治好,是不是?”
“嗯,不过呢,在人前,还是要装出一副孝子贤孙来的,不然岂不是有损他的名誉?再说,贤王也不会傻,他自己的儿子是什么德行能不清楚?想来也会有所安排,不会给即墨墉动手破坏的机会。”
“小姐的意思是……那个跟来的人就是监视的?”
“这道也不一定。”某只放下手里的盒子,在厅里来回的走动着,“你们俩觉不觉得那个叫敬良的人很是古怪?”
闻言,玖岚和墨水对看一眼,齐齐点头,“小姐,属下敢肯定,那个人是易容的。”
“对,不但如此,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