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无济于事。”
“唉,如此一来,摄政王也真是太可怜了……”
墨水又摇摇头,意味深长的道,“那也未必。”
“什么意思?”
墨水看着北方,“你可知摄政王为何忽然去了北边?”
“不是去找什么宝物了?”
“或许他自己也知道这一世与秀没有缘分,所以去准备后路了……”
房间里,某只脑子里一团乱,有些事清晰,可她却又不想看的清晰,她自认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不曾负过谁,连亏心事都没做过一件,这一世,她对兰漓有亏,可她会想办法弥补,唯独对那只妖孽,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他的来的突然,来的狂烈,让她害怕又满心的悸动,若是几年前,他有这份心,她或许真的就**了,他那样风华绝代的男子,任何一个女人都抗拒不了,偏偏他来的太迟,注定辜负,却又让她这般愧疚。
尤其是……她还出手拦了他。
将来,她该怎么面对他?
她一个人在房间了待了很久,没有人去打扰,直到天渐渐暗了下来,从窗户里忽然蹿进一只来。
某兽趴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脸鄙夷的瞅着她,幸灾乐祸的道,“举棋不定了?左右摇摆了?想要临阵脱逃了?还是懊悔烦恼了?”
它卖弄着它最近学来的成语,果然还是跟着爸比更有文化,出口成章,多长知识啊!
某只连眼睛都没睁开,像是睡着了。
某只挠挠头,“喂,你这是什么态度?本兽可是特意来看你笑话的,咳咳,不是,是来安慰你的……”
某只终于开口,“我现在需要的不是一只兽。”
“那你需要什么?”
“唉,一碗心灵鸡汤。”
“我就有,我就有啊……”某兽上蹿下跳着,指着她的鼻子,一副你快来请教我的样子。
某只摇摇头,“你?还是算了吧,我宁愿一个人慢慢疗伤。”
“嗷嗷,你竟然瞧不起我,竟然瞧不起,尼玛的,我是灵兽哎,往前五百年,往后五百年的事,我都知道好不?”
“可感情的事你不懂,你不是人……”
“噗,尼玛的,你才不是人,我是灵兽,比人还要聪明一千倍。”
“那也无用,唉,人类的感情是最复杂难辨的……”
“难辨个屁,不就是两龙争一凤吗,一个前世,一个今生,有什么好复杂的……”它正说的起劲,某只忽然睁开了眸子,灼灼的盯着它,它倏然惊醒,捂住了嘴,半响才气急败坏的指着她跳脚,“尼玛的,阴险,对老子用激将法,坏人,坏人……”
某只一把把它抓过来,笑得很得意,“不对你这般,你会泄露天机?”
某兽一下子崩溃,“呜呜呜……泄露天机,会不会被天打雷劈,我不活了……”
某只等着它哭嚎了半天,才懒洋洋的道,“得了,你这样的祸害,至少一千年的寿命,死不了的。”
某兽摸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泪,还是气吼吼的,“哼,总之你就是个阴谋家。”
“是,是,我承认自己很机智行了吧?”
“你……”
“快点说,一个前世,一个今生是什么意思?”
某只傲娇的瞥开脸,“就不说,有本事你再玩宫心计啊。”
某只坏坏的一笑,忽然道,“是皇上让你来的吧?”
某兽瞪大了眼,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某只心里一暖,那些烦乱渐渐的散了去,“都跟你说我机智了啊。”
“哼,机智个屁,不就是懂得爸比对你的心吗,见不得你纠结难受,他自己来不了,就让人家来开导你,嘤嘤嘤……我怎么这么命苦啊,还要忍着心痛来安慰你这个情敌……”
“啊呸……”
“嘤嘤嘤……”
“哭够了赶紧说,否则姐真的不嫁了,有你好看的。”
“你敢,你敢逃婚,爸比一定娶个更好的。”
“呵呵哒,那姐也正好嫁个更好的。”
“嗤,想得美,那妖孽还困在阵里呢,说不定早被迷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闻言,某只眉头一皱,“除了姚家,皇上还做了什么?”
某兽嗤了一声,“爸比做的可多了,姚家的**阵是不错,可爸比也懂阵法啊,派了好几拨的人去拦着呢……”
“那他会不会……”
“心疼了?”
“即墨白,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烤了吃了?”
“哼哼,一点都不懂幽默,放心吧,他的本事可不是那么容易受伤的,爸比多么善良的人啊,不会要了他的命的……”
“你去看看……”
“喂喂,本兽才不要。”
“真的不去?”
“不去。”某兽一脸很有节操的样子。
某只似笑非笑的道,“我可是听说他这次去北边的雪城是为了抓一只神兽,神兽哎,会不会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姐妹?”
某兽恼恨的脱口道,“胡说,我是独一无二的,才没有什么兄弟姐妹。”
“喔?那就是你命中的人来了……”
“才不是……”它忽然住了口,一下子变得扭捏起来,“矮油,你是怎么知道的?”
某只忍住呕血的冲动,嘴角使劲抽了抽,尼玛的难道还真的让她歪打正着了,“请叫姐预言帝!”
某兽翻了个白眼,想到什么,又捂住了脸,颇有楚玄的风采了,“肿么办?人家忽然好紧张。”
某只终于噗了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