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几人都依次行了礼退下,只剩下两人,彼此对望。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视线痴缠着,再也分不开。
“墨宝,你终于是朕的妻了!”半响,即墨萌倏的把她拥进怀里,紧紧的搂住,长长的,满足的叹息一声。
某只也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他的怀里,闷闷的“嗯!”了一声。
从之前一个月开始,她就各种的焦虑,不安,还有那种无助的愧疚,都在鞭挞着她的神经,她每日里故意大大咧咧不去在意,可一个的时候,那些负面的情绪便把她淹没重生之宠溺成瘾。
直到今天,一路上,她都还在绷着那根弦,唯恐一下子断了,如今堂都拜完了,她却还是没有轻松的感觉,总觉得还有什么没有发生……
“你可欢喜?”他在她的发顶低柔的问。
“嗯,还好啦!”欢喜自然是有的,只是没办法很纯粹……
他搂着她的胳膊僵了一下,有些不乐意了,抬起她的脸来,醉人的眼神里带了一丝幽怨,“什么叫还好?”
某只迎着他的视线,眸子闪了闪,“那个,你知道啊……”
即墨萌手上一紧,气息有些乱,“不许你有一点点的悔意。”
闻言,某只抬手摸着他的脸,“笨,你哪只眼看见我后悔了?”
“愧疚也不许。”他霸道的只想她的脑子里只有他,只有他给予的幸福和甜蜜。
“即墨萌……”她也不想的好么,只是心不由己,或者天意如此,世间哪有完美的事……
“墨宝,就算愧疚,也让朕来,不许你偿还,不管是摄政王还是漓,朕会补偿他们……”
“你想怎么补偿?”
“……以后你便知道了。”
她凝视着他,久久不语,他眼神里的深情和坚定,让她最后还是叹息一声,“好,依你。”
即墨萌得了这一句,揪着的心终于松开了些,再次搂住她,唇落在她的耳边,“这还差不多,以后都要这般乖乖的……”
“我要是不乖呢?”耳边都是他的气息,温热而撩人,她身子就有些软了,嘴上却不想服输。
“若是不乖,朕可就不会再忍了……”他的气息越来越灼热,唇含住了她的耳垂,温柔的吸吮着。
某只哆嗦了一下,尼玛的这qín_shòu越来约会*了,“什,什么意思?”
他顿了一下,好心的解释,“你忘了朕修习的武功了?”
闻言,某只的身子颤动的更厉害,“尼玛的,你不会是想……”
他笑着接口,“嗯,朕的武功已经练到了第八重,最后两重想要突破……就要辛苦你了。”
某只下意识的想跑,被他一下子捞住,两人的衣服下摆还拴在一起,这一折腾,就倒在了床上。
他上她下,她瞪着压在身上近在咫尺的男人,开始觉得危险了,“那我要是乖乖的呢?”
他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在她的脸上,从眉到眼,最后落在她的唇上,贪恋的摩挲着,像是在吞吃下去之前最后的告别。
某只又抖了一下,他忽然笑着落下唇来,“你要乖,朕就会温柔点……”
“嘤嘤嘤……那次数呢?”
“七次可好?”他呢喃着,唇一下一下在她的脸上洗礼着,盖上属于他的印章。
某只一口气差点没窒过去,“七次?你干脆砍了我吧……”
“那五次?”
“不行!”
“那就三次,不能再少了[综名著]杀死名著。”
“……勉强好吧。”
男人开荤都贪欢,过去这一阵新鲜期就好了,某只在自我催眠激励着,谁曾想接下来,人家又在她耳边喃喃的补充了一句,“每次一个时辰可好?”
“噗……”某只一口老血都涌了上来,尼玛的,一个时辰就是俩小时,你是金刚超人是不是?“姐不干……”
“朕干……”
“啊啊……你这种流氓话你也会说,唔唔……”接下来的羞恼的被他悉数吞了下去,再也出不了声。
只有一阵阵的喘息和破碎的呻吟溢出,在空气中撩人的发酵着,越来越火热,越来越香艳。
衣衫开始在床下纷飞,大红的锦被凌乱的皱褶起来,明黄色的帐幔被挥手落下,遮挡起旖旎的风光……
只是,地动山摇之际,门外响起煞风景的声音,“皇上!”
这两个字,墨水咬的也是很无奈,他也不想这个时候来的,可是……
半响,里面都没有传出动静,他只好硬着头皮又喊了一声,“皇上!”
即墨萌绷着身子,额头上的汗滴落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又滚落不见,他的视线灼热的追寻,呼吸急促而凌乱。
某只迷离的眼眸稍稍清醒了些,指尖戳了戳,“也许真的有重要的事……”不然的话,墨水不会这么不知趣的来捣乱。
即墨萌嗓子沙哑,不悦的吼了一声,“什么事?”
门外,墨水的身子一抖,“皇上,太皇太后让属下来请您去喜庆殿,还有其他的文武大臣也起哄……”
即墨萌抿着唇不语,门外的墨水又大着胆子道,“皇上,如今才午时刚过,您是不是先去殿里与众臣同乐?”
您一个人躲在这里独乐乐,其他人能不眼红吗?洞房花烛夜啊,这还不到晚上呢,您这么心急的撇下众人,说出去也影响您的声誉不是?
即墨萌当然也懂,只是……怀中温玉软香,箭在弦上,以前忍而不发,是时机不到,如今大婚了,却还要憋屈,他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