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如何?”那白衣女子的耐心似乎要用完了。
某只却一点都不怕,手术之前,她就是她们要供起来的菩萨啊,等到做了手术,想要这般就不一定好使了,她还不得抓紧机会可劲的作?“找把椅子来,姐也想学一下你们少主的逼格。”
“你……”那白衣女面色铁青,“做梦!”
某只闻言,见旁边一块石头,撩起衣服就坐下了,“那没得谈了,姐实在是累的走不动。”
“我拎你用轻功飞过去。”片刻,那白衣女咬着牙,做出了让步。
可某只却摇着头,“不要,姐不喜欢和女人搂搂抱抱的,你万一趁机占我便宜怎么办?”
“你……”那白衣女呼吸急促,不知道如何是好。
某只也不理她,还给兰漓让了一点地,笑着让他也坐下歇歇脚。
兰漓从善如流。
见状,那白衣女更加气愤难言。
下一刻,忽然一阵风飘过,也不知道从哪里飘来的,就落下一个女子来,也是一身的白衣,那裙摆恨不得有十几米长,无风自动,仙气暴涨。
生的更是不用说,不食人间烟火一般,只是脸上蒙着一块轻纱,只露出一双眼,里面清冷无波。
那白衣女见了,单膝跪下,“参见左护法。”
“怎么还不去?”清冷冷的一声,不怒自威。
那白衣女身子一颤,“回左护法,这个人太得寸进尺、不识好歹,百般推诿磨蹭,竟然胆大妄为的想要坐椅子过去……”
蒙面的女子看向某只,眼神如冰,某只笑吟吟的打招呼,“你好啊,请问你们姚家是白莲花种植基地是不是?”
那蒙面女子不做声,也不知道听不听的懂某只的嘲弄,片刻,说了一句,“应了她!”
“可是,左护法……”
“少主的病要紧!”想要收拾她,等以后有的是机会!
那蒙面女飞身离开前,给某只丢下的就是这样的眼神,某只笑着挥手告别,“哎呀,多谢了啊喂。”
那白衣女起身,招了一下手,片刻,便有四个白衣女抬着椅子显身。
她忍着气,低声道,“请吧?”
某只这才站起来,对着那椅子看了一眼,嫌弃道,“艾玛,这椅子也太小了吧,而且说好的白纱飘飘呢,姐也想要装逼……”
“墨宝!”那女子胸口都开始剧烈起伏了,可见气道了崩溃的边缘。
兰漓一直纵容的笑着,看她戏弄姚家的人,只要她高兴就好,不过见好就收也是必须的,“宝宝,你就将就一下吧。”
某只也懂,闻言,就叹息一声,大模大样的坐了上去,“好吧,本宫大度,就原谅他们这次。”
那几个女子冷着脸,再不说话,飞了起来,某只瞬间觉得像生了翅膀,一下子觉得高大上了。
兰漓也用了轻功跟上,视线始终追随着她的身影。
飞了没有一会儿,就到了悬崖峭壁之处,几个白衣女面色不变,依旧从容的飞过,身下是万丈深渊,她们手里还抬着一个某只,却轻松的如履平地一般。
见状,兰漓的眉间一皱,这样的轻功在武林算是登峰造极了,这还只是姚家几个寻常的婢女,若是那些人……
某只不敢看脚下,尼玛的,她是真的有恐高症,扫了一眼兰漓,担忧的问,“漓哥哥,你能坚持过去吗?”
兰漓安抚的一笑,“可以,这两座山之间有铁链可以落脚的。”
闻言,某只才大着胆子扫了一眼,果然,有一道锁链,只是比灵山的仙女峰还丧心病狂,那里好歹两边有护着的,脚下是木板子,可是这儿,真真正正的只是一根锁链,尼玛的,这是走空中钢丝呢。
她收敛心神,只盯着对面,远处渐渐的能看到一座宫殿掩映在云里,虚幻的如仙境。
她再扫了一眼,那几个白衣女子,她们都是神情恭敬又敬畏,像是抬着她去圣地朝拜似的,某只忽然不怀好意的一笑,伸开双臂,放声歌唱,“我是一只小小小鸟,想要飞却怎么也飞不高啊,我寻寻觅觅寻寻觅觅,一个温暖的怀抱,这个要求算不算太高……”
某只声音清亮,又是在空中,那穿透力……
几个白衣女同时剧颤,脸上再也维持不住朝圣似的恭敬了……
某只就笑了,继续唱着,“所有知道我名字的人啊,你们好不好,世界是如此的小,我们注定无处可逃,当我尝尽人情冷暖,当你决定为了你的理想燃烧,生活的压力和生命的尊严,哪一个重要……”
某只唱的声情并茂,连恐高症都克服了,只是可怜了那几个白衣女,全程僵着身子冷着脸,受她的魔音荼毒,兰漓却噙着微笑,望着她的眼神柔情如水,只要是她唱的,都是好的。
终于到了对面,椅子一落地,那领头的白衣女就警告道,“不许再嘶吼,禁声。”
某只走下来,很是鄙夷的扫了她一眼,“真是没品位,这是姻懂不?”
“……”
某只又虐了她们一下,才心满意足的打量起眼前的宫殿,哪怕走近了,还是觉得云雾缭绕,如在仙境。
威严华丽自不必说,墙上竟然还雕刻着龙,这狼子野心简直是毫不掩饰。
大门敞开着,某只大摇大摆的往里走,扫了一眼墙上,笑着夸了一声,“这墙上的蛇雕刻的不错。”
那几个白衣女子眼里的杀机都露出来了,却最后还是选择沉默,兰漓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