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巷子不觉得有多么的长,可是今晚上怎么觉得这么的深长。.x.一阵恐惧袭来,她突然想起第一天遇到的那个黑影子。
她时不时的往后看着,还好,厂门口的灯光都在眼前了。
就在这时,她感觉身后强大的力量将她拉倒,嘴巴被捂住了。
这个力量将她一下子拉到了巷子里面的半截子墙处,她眼看着厂门口的灯光从眼前消失。
嘴巴被后着,而且鼻子闻到的是难闻的气味,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嗯嗯嗯嗯的。
她被再次推倒在沙子堆上,她无法看清眼前这个人的脸。这个人的身体很魁梧,劲儿很大,她被推倒,浑身疼的起不来。她吓的话的说不清楚了:“你、你、想、做什么?”
眼前的这个男人脸被蒙着,只听他冷笑着说:“我不想干什么,你乖乖的听话,否则有你好看!”
张永欣试图想喊救命,可是她吓的浑身瘫软,根本没有力气喊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被吓坏的张永欣说:“你不是胆挺大,这会怎么成这样了。”说着,就上手脱张永欣的衣服。
张永欣拼命的抓着自己的衣服,左躲右闪。这个男人直接就是一巴掌在她脸上,恶狠狠的说:“我刚不是说了嘛,你听话,就少受点罪,妈的,当我的话是放屁吗?”
张永欣就感觉嘴里咸咸的粘稠的液体,她还反映过来时,又挨了一巴掌,这会就成了天晕地转的。她已经没有一丝抵抗力了,只能任由这个人摆布了。
衣服被撕的嘶嘶的,就在这个寒冷的夜里,北风呼呼的刮着,她人生被挂了一个最大的屈辱,她被强暴了。
裸露的身体已经不知道寒冷,只有羞辱的泪水一点一点的流了下来。抓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着。
这个强暴她的男人嘴里在说着:“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儿,老子沾了光了。记着,以后行走社会,别太嚣张。每个人都有弱点。不是每个弱点都可以用来要挟的!”
张永欣哭着说:“我要去报警!”
“报吧!看你的一家子人还在村子咋活人,你好不容易进了城,你以后咋在厂里立足?你可是黄花大闺女,这样的事传了出去,你以后会被人笑话死。”这个人留下这么些话。走人了。
张永欣都不知道怎么走回到厂里的。她回到宿舍,大家都睡了,没有人注意她的囧样子。
她兑了一盆温水,把脸上手上洗了干净。然后躺在床上,把身上的衣服全换下来扔了。
她难过、悔恨,这些对现在来说是完全不管用了,根本无法换回她的清白之躯。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泪水湿了枕头。她不敢出声,用牙咬着嘴唇,精神上身体上双重的痛,活该吧,自己去承受。
这一夜,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过来的,不知不觉中天竟然亮了。张永欣感觉眼睛肿胀的睁不开了,当工友们叫她起床时,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三个姑娘围了上来问她:“张永欣,你怎么了?”
孙招弟拿了一个小圆镜。让张永欣自己看,这一看,吓的她赶紧捂着自己的脸。她说:“招弟,你去车间帮我和主任请个病假。我昨晚上摔了一跤。”
刘改改说:“那你休息吧,我们先去了,请假的事一会去了和王主任一说。”
这三个工友一走,张永欣的泪水哗哗的不停。她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肯定不是偶然的,如果真的去公安局报案的话。结果对自己是没有什么好处的,反而让自己以后没有脸面去见人了。
她用被子蒙上了脸,放声的哭了出来。
孙招弟一进车间就找到了王主任,帮忙给张欣请了假,并把张永欣的伤情描述了一遍。王主任点了点头说:“你先回工作岗位吧,下班后我去你们宿舍看看她。都是离家在外的,还是注意安全为好!”
上班的铃声响了,车间里一派忙碌的景象。
刘四不停的朝打磨台这边看着,张永欣的工作台前空空的,他四处张望,也没有看见她的身影。
趁着的手上得空的时候,他过来了,问旁边的大姐说:“张永欣今天咋没来?”
这位大姐说:“刚听主任说她昨晚摔了一下,受了伤,所以今天不让给她派活。”
“摔了一跤,受了伤?这是怎么回事啊?”刘四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昨晚是看着张永欣走掉的,走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一早上干活时都心不在焉的样子。对于张永欣,这个刘四不是完全的喜欢和爱慕,只不过自己年纪大了,家里条件不好,虽说是城里人,可是一无所有,哪有正经人家肯把姑娘嫁给他啊。
看着身边的一个个哥们都成家了,有娃娃了,他心里也着急,也很愿意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多好啊。
自张永欣来了,这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农村娃,而且是娇惯了的女娃,她很单纯。刘四自认为有这个本事,把她拿下的。
他昨晚上对张永欣是动手动脚了,三十多岁的男人,竟然没咋沾过女人。昨晚是猴急了点,事后他也有些后悔。尤其是今天早上没有看见张永欣,他竟然心里有些不踏实的感觉。
手上的活没有多少了,作为在这个厂子的老员工了,他溜了个尖儿,悄悄的出了车间。
跨上自行车,一路飞驰的女工宿舍。宿舍区有个阿姨在值班,刘四嘴巴抹了糖,几句话就骗得了信任。阿姨真以为是车间派人来看受伤员工的,所以就让登记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