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李傲白在思忖着怎么逃脱时,这个大疤子摆了摆手,两个手下将李傲白押着带到了d里面了。/x/嘴巴又被塞上了,这d里面更是潮湿闷热,时不时有虫子在脖颈上窜着咬着。
黏腻的汗水顺着脊梁杆子流下来,手被反剪在身上,绑的紧紧的,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忍受简直就是要人命!
旁边的人用枪口指着他,脸上露着得意的笑容,好像在说:“你们把我们到这里,这回也让你尝尝这样的滋味。”
远远的,似乎听到了枪声,是临行前配发的那种枪支,自己人近了。
这时,他听到有人向大疤子汇报说:“山下的中人正在往上走着,怎么办?”
大疤子说:“反正这些日子我是够了,在这里吃不上喝不上的,过的这样的日子,还被这里的兵欺负着,妈的,大不了同归于尽!”
李傲白想起了这d里的弹药可不少,万一这帮子人狗急跳墙了,可得有多少无辜的人丧命啊。
他拼命的用嘴巴发出声音,引起旁边的人反感,他冲李傲白吼着:“你叫丧是吧!妈的!”
李傲白的声音更大了,这个守卫的兵不耐烦了,拉扯下他嘴里的破布。
李傲白大口的呼吸着d里的臭气,然后干呕着,说:“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
这个兵眼睛一瞪说:“妈的,就你事多,等下,我去汇报。”
只听见外面的大疤子说:“你让他在d里解决,看紧点,别解绳子。”
这个兵得令后进来了,他推着李傲白到了后面,让他就地解决。
李傲白说:“你绑着我的手,我怎么脱裤子呢?”
这个兵只能解开他的一只手说:“你快点,不老实的话。喂你一个枪子吃!”
李傲白装作单手解开皮带的样子,他看见这个枪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脑袋。他说:“兄弟,都是男人,你这样看着。我怎么拉的下来。”
这个兵凶神恶煞的说:“你就是p事多,又不是娘们儿,看看又咋的。”
李傲白故意往里挪了一些距离,刚好有一个能容纳人下蹲的地方,而且这个d子深的很。脚底下滑腻的要死。真不知道,这里有多少人的大小便。顾不上这么多了,得想办法出去才对。
那人看着李傲白蹲了下去,这个地方比茅厕都臭多了。在这里呆了这么久时间,他根本闻不到李傲白到底拉没拉下来。他说:“你完了没有啊?”
李傲白说:“你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你不知道吗?咱一天不吃正常的饭,就是想拉屎都得好半天的。”
这句话到是对的,别说大便了,就是小便也得半天。喝水太少,出汗太多。大小便困难,一身的脓疮湿疹子,蚊虫毒蛇老鼠肆虐着。
这个兵更加的生气了他说:“你废话太多,要不是上面有交待,早把你杀了。还能留你这么久时间,你做梦。”
李傲白先轻轻的解下腰间的皮带,但是没有完全拿在手上。他慢慢的站了起来,另一只手也挣脱的差不多了。
还好,这里面的视线一直不好,只能看见枪口一直在头上。
李傲白故意的滑了一下。他半倒在地上。尽管感觉手上沾了不少粪便,心里在骂着。拿枪的人走了上前,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李傲白一把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将那个守兵的脖子勒住,一个锁喉将他送上了西天。
外面好像听到了里面有什么动静,有人喊了一声:“怎么了,看个人在干嘛呢?”
李傲白已经将这枪拿在自己的手上。
他将身上的绳子全部解开完毕,手上的臭味令他整个人又不好了。刚好用这个死人的衣服擦了擦手。
外面响起了脚步声,半山腰枪声一片。
刚才听到的脚步声又好像折回去了。只有一个人貌似进来了。
借着黑暗,李傲白再次将这个人干倒在地,将他腰间的手榴弹、手雷全部拿了过来。
他小心翼翼的往外挪着,每一步都非常小心。
没有想到的是,这个d子的中间竟然这么的大,别有d天的感觉。
大疤子在d口指挥着战斗,他觉得有些顶不住了。
直瞄炮的炮弹没有几个了,这家伙虽然威力大,可是目标更大,会引来更多的敌人。
子弹是很多,可是毕竟人少,得保留这些个底子,才有可能以后的东山再起。他一直记得他大哥曾经说过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任何一年时代,只要有枪有人就可以拉起一支队伍。”
此时硬碰硬,就是j蛋碰石头。
他让带李傲白上来,可是进去的人都有去无回。
糟了,这个人质可能逃脱了。
顾不上这么多了。看着山下上来的一波一波人,他感到了一丝丝害怕。
自从中人进山的那一刻,他在俘虏里特意安排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报告给他这支队伍的动向。
重要的是,这个人竟然观察到了李傲白在方中磊眼里的重要性。
所以就有了李傲白被抓的事情。
说到了这里,张晓蔷流了眼泪。李傲白将她轻轻揽进怀里,擦干她的眼泪,是啊,不管如何,还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大疤子看到这样的情况,给手下使了一个眼色,这个人又带出了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李傲白再一次被胁迫着,放下了手中的枪。、
看这个女人的打扮,像是当地的人,她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语言。从眼神看的出来,她像是在求救一样。
大疤子用枪指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