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有几个人在当看客,根本没有人出手帮忙。
情急之下,白洁舲从包里掏出一把军刀,她拿着刀对那个歹徒说:“放下我姐的包。”
那个歹徒毕竟认识名牌,他知道这个包的价值,能背这个包的人,里面的东西也不会少。
眼看着快得手了,哪里肯放过张晓蔷。
他再一次推倒张晓蔷,白洁舲拿起刀就捅了上去。
那个歹徒一挡,刀子被挡了回来。
张晓蔷从地上拾起身子,她向周边的人喊:“抢劫啊,快帮忙报警。”
可是围观的人没有反应,都在看着热闹。
这时,白洁舲的手臂划伤了,流了很多的血。
那个抢包的人一看有人受伤了,他也跑掉了。
张晓蔷愤怒于大家的冷漠,自己掏出手机打了120。
伤口缝了四针,那个白洁舲居然没有说疼。
还是一脸微笑的说:“姐,没事的。”
刚才张晓蔷注意到一个小小细节,就是医生将白洁舲的袖子剪开,清理伤口时,发现了她的手臂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伤疤。
医生还好奇的问:“姑娘,你这伤是怎么回事?咋这么多的伤。”
白洁舲躲闪着眼神说:“不小心划伤的。”
那个医生也没有说什么。
这个在张晓蔷看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从医院出来,白洁舲一脸伤感的说:“姐,我是个不祥之人。我小时候,妈妈经常这样骂我。你看,让你和我一起走走,差点害的你的包被抢了。”
张晓蔷看到她的缠着绷带的胳膊说:“你受伤是因为我才受的伤,不要这样说自己。其实你很勇敢的,在你掏出刀子的那时,就像一个战士一样。”
白洁舲的眼睛一下子笑眯眯的说:“是吗?”
张晓蔷问道:“小白老师,你胳膊上哪来的那么多的刀疤?”
白洁舲低下了头,默不作声了。
“饿了吧,走吧,我带你去吃饭。”张晓蔷说。
“吃火锅,行吗?”白洁舲提出了要吃火锅。
张晓蔷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胳膊上有伤,怎么可以吃火锅?”
白洁舲说:“就是突然很想吃。”
张晓蔷和她来到一家火锅店里了。
这会还不到饭点上,人不多,寥寥无几的几个人。
服务员懒懒松松的过来了。
两个人点了一些菜,要了一个鸳鸯锅。
这小白老师,看起来瘦弱,倒是吃起来不含糊。
她睁大了眼睛问道:“姐,我是不是吃的太多了。”
张晓蔷说:“没事,你多吃些肉,伤口好的快。”
吃完饭,张晓蔷电话响了,是店里打来的。
刚好,她找了一个借口说:“店里有事找我,我得先走一步。你自己先回学校,注意伤口不要见水,不要累着自己的胳膊。”
白洁舲点了点头,看着张晓蔷上了一辆出租车走了。
她在想,这个张晓蔷到底开了一家什么样的店。
她为什么可以住那么好的房子。
这几天,她故意和方家怡走的很近,老是关心问着家怡一些学习上的问题,尤其是音乐方面。
并且把自己写的一些曲谱给了方家怡,让她照着弹。
因为妈妈告诫过自己,不要和这个小白老师走的太近,她一直记在心里。
对于小白老师的热情,方家怡一直是躲着。
有时,小白老师让方家怡去自己的音乐教室练琴,方家怡以马上要中考了为理由,没有去。
白洁舲,其实她胳膊上的伤口全是自己弄的。
从小,她的周边的人都在背后骂自己是野种,妈妈对她也不是很好。
有时,她很难过,可是不能表现在脸上。
于是,她就会用小刀在自己胳膊上划上一下,一开始很疼,后来再划就没有什么知觉了。
所以,这个白洁舲是对疼痛没有什么知觉的人。
她来到这里求学和工作,是想找到那个所谓的父亲,一个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父亲。
可是,她在这里没有亲人和朋友,她羡慕那些一生下来就养尊处优的女孩子,有家人疼,父亲爱的。
大学时,艺术类的女生都很漂亮的,个个都是家庭出身很好的。
在学校总是穿的好,吃的好。
她呢,长相也可以,身材也不错,更重要的是钢琴上的天赋,没有几个人可以比的上她。
可是,她只能穿地摊上的廉价衣服,连个化妆品都用不起。
在学生食堂吃饭时,只能捡那些不到一块钱的菜吃......
几次登台比赛,她的演出服都是自己改来改去的,动手为自己设计和制作。
白洁舲在大二时,有一位历史老师,年纪比她大十三岁,这个风度翩翩的男老师,表现的对她特别的关怀。
突然间有一个男人如此关心自己,她暗自高兴着。
这个男老师给她送过几套衣服,她都没有拒绝,全部收下了。
大三时,马上要毕业实习了,她觉得自己有一些离不开了。
操场上,她一个人在走着,看着这个呆了三年的地方,回忆里就是那位男老师。
两个人在操场上相遇,然后,男老师用摩托车带着她去了外面。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有了如此近距离的接触。
她的心跳的扑通扑通的。
摩托车带着她来到了一个偏远的地方。
这里有山有水的,男老师在这里请她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