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巨形人脸出现的是我的心狂跳不止,我刚要把头从裂缝伸出来,就在那一刹那,我的身体瞬间就僵住了,在我身后一直搞小动作的竟然是杜晓娟,那个死了的女孩。还有谢秘书,那两个姓高的兄弟,最后一个是雷鑫宇。他们的模样很恐怖,杜晓娟身上结满了冰霜,谢秘书几乎是以一种白骨形态呈现在我面前,雷鑫宇和高氏兄弟身上都少了些“零件”。
我想要站起身来却发现挎包掉进裂缝里拔不出来,无论我用多大力气,我向左小心翼翼的试图一跃而逃,可不料却是徒劳无返。虽说现在是梦境,但这梦怕是也有些太过真实了,但真实中又带着一丝虚假,毕竟是梦。
还没等我说话时,杜晓娟张口说着一些我听不懂的话,我听来听去,发现这并不是外国的文字,貌似是一种古文,并非我们普遍的文言文,倒是有几分像央马国的古洛文。央马国是春秋时期的一个小国,坐落在湖南襄阳一带,据说这个国家和现在的梵蒂冈一样,人烟稀少,拢共就十几个足球场那么大。当时晋文公称霸一方,很是威风。由于这个屁大点的国家根本不值得一提,一直就没有攻打。虽说央马国并没能存活多少年,但在历史上还是有这个国家一席之地的。我要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时这个国家传下来的古洛文,相比之下普通的文言文,这种语言则是更加的简略,像我们平常说一句话,一般都能用一个字代替,譬如挒,在古洛文就有两种意思:第一种就是杀掉小人,除掉伪君子。第二种是关上门,准备睡觉。
相比于现在啰嗦多语的汉文,跟那央马国的古洛文可是相差甚远,实在自愧不如。
忽然谢秘书就走上前来,用带着血筋的白骨一下子掐住了我的脖子,另外几个人都认为我要逃,纷纷扑上来将我压倒。一时间混乱的场面,昏天暗地的一发不可收拾。我双脚凭空乱踹着试图踹走这些虚无,面前这几个鬼物四仰八叉的趴在我身上,我急的怒气冲天,蹭的一下子咬住了谢秘书,谢秘书浑身呈白骨状,经不住我这么一咬,嘶哑的呻吟一声,从混乱中逃脱出去。
雷鑫宇身上插着十几支冷箭,他这一压下来倒把高氏兄弟戳了个透心凉,眼前身上就只压着杜晓娟了,可是不管我怎么胡乱踢打,始终都无济于事。眼看着我身上结上了一层的冰霜,这时候四周突然亮堂了起来,石壁上闪现着大量的酷刑壁画。挣扎时我的脑袋无意向左弯了一下,我看见石壁青砖处刻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甲骨文,石壁面刻着一些穿着草芥的野猿人,那几个野猿人正对着一扇巨大的石门在刻着什么,待我真正看清楚时,才发现那几个野猿人所刻的正是我们在墓室里见到的八个葫芦头。
我看见这八个葫芦头仿佛看见了希望之花一般,但是我身上压着沉入铅铁的冰尸,奈何我乱踢乱打,都只是鸡蛋碰石头而已。我眯着眼想要看清楚那八个葫芦头所刻画的方向,我反手一捆,顺着狠劲把杜晓娟抱得死死的,然后又借着地面滚向石壁墙面。
我边滚边听见从杜晓娟的嘴里传出来的嘶吼声,视线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八个葫芦头转动的方向,分别是左、左、左上、左、右、左、右下……
我见时机正冲,拔起步走刃毫不犹豫的戳在杜晓娟的头上,只听见杜晓娟呻吟一声,随后我眼前便是一片亮白,刺得我久久都不能睁眼。等我再次睁开眼时,林晴骑在我身上刚想用手再撤我一巴掌,便被单大一手拉了住,指着我说:“娃娃你可终于醒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赶紧把这八个葫芦头按规划好的位置移动开,那尸体就快冲进来了。”
我没仔细去听单大的话,单大皱皱眉头,道:“你的情况有些不对劲,你是不是中毒了?”
听单大这样说,我的心又悬了上来,我想到先前蚰蚣毒曾进到我嘴里,这蚰蚣毒虽说不如毒蛇毒性强烈,但也不容小觑,蚰蚣毒并非像蛇毒那样毒火攻心急速死亡,而是让你缓慢的死去,一点点剥削你的神经,先将你的神经线瓦解,让你时时刻刻感到恐惧,到最后全身长满脓包刺,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末了只能自己自行了断。
我道出了实情,并说明了是如何中了那蚰蚣毒的,单老头儿听罢后抚抚胡须,脸上挤满了不解和思虑。林晴用袖子擦擦我脸上流不尽的汗水,单大见我疲惫不堪,道:“娃娃,你这个毒啊,本来是有办法的。这外面的邪毒生体布有寒冰,这种寒冰入口即死,触肤身体即刻便是一具冰尸,这种毒性传播要比蚰蚣毒快得多。寒烈之气拘于人体之根,蚰蚣毒性聚于心脏之央,万物生长皆有自然之力,恐也故双毒相冲而也。蚰蚣其毒性不比寒毒强烈,可若要将此二毒同进你体内,已至到以毒攻毒,方能驱除你体内之蚰蚣毒气。”
原何故单大,是要将我体内之毒与那冰尸毒相冲作为以毒攻毒的效果,不知这种方法行不行得通。我想起被埋在地下的工兵铲和飞虎索,便对单大提起用这工兵铲和飞虎索上的寒冰能否祛除我体内未被消除干净的尸毒。
单大却摇着头,手里握着那把宝刀,不时地擦拭着宝刀上被风尘染湿的痕迹,“不行,这工兵铲虽表面生满寒冰,但那只是传染而来,它自身没有丝毫生气,就算用了也不会管多大用的,反倒会起反作用。现在最主要的是怎么进入这棺室里,你的病到外面老道自会有办法解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