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魂草的毒药交出来,父皇就不会逼着我嫁给西门瞿了吗?把解药交出来父皇就不会心怀怒气的秋后算账,把儿臣贬为庶民逐出皇室了吗?如果父皇能够立下圣旨答应不再追究这件事情,我自然会把毒药给你们。可是父皇绝对不会吧,在父皇心里她才是你的女儿,我们不过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罢了。”上官瑾萱带着深深的不甘说道。
如果不是被逼到这样的境地,她又怎么愿意下狠手!
“朕再问你最后一遍,真的不交吗?”
“不,绝不,反正不管是交出来,还是不交出来我都不会有活路,我为什么还要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真的没有必要了。父皇要杀要剐随便吧。”上官瑾萱面如死灰的说道。
上官璇和上官泽姐弟是皇上的逆鳞,谁碰谁死!既然事情已经败露了,她显然已经看清楚了,她当然也不敢再做无谓的挣扎。
“来人,将她拉下去用刑!哀家要让她痛不欲生,不要让她的身上看到任何的伤口,她还要和亲,只要不死就算了!”太后气急败坏的说道。现在璇儿和她的儿子身中剧毒,她没有那么多的耐心,既然不听话,留着也没有用,不让她吃点苦头,她不知道后宫的刑罚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上官瑾萱心底的恐惧漫上来,几乎要将她淹没了,饶是这样她依然没有求饶,只是惨淡的笑了笑,怨毒的瞪着站在旁边不发一语的杨雨薇,“你果然有本事,那么隐秘的毒都被你查出来了,杨雨薇你这女人城府之深,手段之残忍恶毒,本公主甘拜下风。本公主身败名裂也是你在背后算计这一切是吧,你够狠!只是,你以为你赢了吗?算计我这么多次,总有一天你也会被别人算计,我现在的下场就是你日后的归宿!你别得意得太早。”
杨雨薇没有被她的话影响到,她坦然的看向上官瑾萱的眼睛,没有任何心虚的说道,“臣女不知道瑾萱公主究竟在说什么,如果臣女把璇公主和小公子中毒的真相告诉太后和皇上也是一种错,那臣女就算对不起瑾萱公主了。不管怎么样,臣女始终站在皇上和太后这一边,也不想看到无辜的人被陷害致死。瑾萱公主的命是命,璇公主和小公子的命也是命,璇公主流落在外面二十年,吃尽了苦头,瑾萱公主从出生到现在一直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现在皇上和璇公主好不容易父女相认,皇上想要补偿璇公主,将失去的疼爱加倍的给她,也是人之常情。瑾萱公主心里何必要不平衡呢,璇公主才是最为尊贵的公主,她应该得到最好的一切,不是吗?瑾萱公主就因为这一点小小的不平衡,而要下毒手,未免也太心胸狭窄了些。”
“果然是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白的能说成黑的。你和上官璇相勾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杨雨薇,你一定会遭到报应的,我等着你!”上官瑾萱对杨雨薇有着刻骨铭心般的仇恨。
“别再废话,掌刑嬷嬷何在,把她拖到暗室里去行刑,让她尝一尝什么叫痛不欲生,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她什么时候答应把夺魂草的毒药交出来,什么时候停止行刑!”太后厉声喝道。
很快掌刑嬷嬷就将上官瑾萱给拖了下去,不多时暗室里就传来一阵阵痛苦凄厉的哀嚎声,上官瑾萱的身上被扎了数十道伤口,疼得她差点昏死过去,又被人用冷水泼醒继续用刑,最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松口将夺魂草的下落给告诉了掌刑嬷嬷。
“你们立刻到她的宫殿里去将夺魂草的毒药给找出来,交到薇儿的手上。”太后立刻命令道,居高临下的瞪着失去了半条命的上官瑾萱,冷冷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皇上对她也是嫌恶得连看都不想再多看一眼,正要让人将她拖下去软禁起来,太子身边的心腹太监走了进来,将好几封信递到了太子的手上。
上官泽打开那些信看了一遍,随即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满脸失望的瞪了上官瑾萱一眼,然后将那些信送到了皇上的手里,认真的说道,“父皇,这些请您过目!”
皇上接过那些信,目光落在上面的小字上面,脸绷得紧紧的,目光几乎要喷出火来,周身也被一层寒冷所包围着,气得他都快要发疯了。
“混账东西,她是想要毁掉了周国啊!混账,混账!”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后看到皇上气得心口一起一伏的,杀气涌动的样子,走上前去担忧的问道。
“上官瑾萱这个贱人,她拿颂城和炼制玄铁的秘方跟越国人做交换,要杀掉杨鸣斌和薇儿,简直是大逆不道,气死朕了。”
皇上拳头捏得咯咯作响,“将她带到这里来,朕要好好的问问她究竟要怎么做!”
太后也被上官瑾萱气得想要杀人,连周国的江山社稷都敢拿来开玩笑,上官瑾萱真是自私自利到了极点,这种女人太可怕了,真要留在周国那还了得,幸好皇上将她许给了西门瞿做太子妃。如果她没有被许给西门瞿,自己也绝对不会容忍上官瑾萱那样的女人再活着!
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得上官瑾萱再次被人抬到了皇上的面前,盛怒至极的皇上直接拿过墙角用来降暑的冰块呼啦一下全部都倒在她的头上,彻骨的寒冷让原本已经陷入昏迷的女人醒了过来,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血色,憔悴至极的跪着,悔恨的哭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请你饶了我这一次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陷害璇皇姐了,求求你不要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