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脱离了生命危险了,没有比这更值得高兴的时候了。

“黄姨!”白安浅冲进了苏一南说过的病房里,兴奋的喊着,黄姨正坐在床边,听话的喝着许隽喂给她的白粥

听到她的嗓音,慢慢的转过头看着立在门口的她,眼底闪过一抹惊喜,同样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叫出了声,“浅浅!?”

白安浅的全身一僵,脸上的笑意有些挂不住了,房间里,所有的人都不觉得怪异,只有苏一南不解的目光投放在她的身上。

她强扯了扯嘴角,努力勾出一道弧度,上前去握住了黄姨的手,“黄姨,你又忘了?我是安诺啊,你又将我和浅浅认错了。”

“安诺?”黄姨茫然的看着她,随着她的话念道,白安浅连连点了点头。

“对啊,我是安诺啊,浅浅有事来不了看您,所以就让我来了。”她握住她的手微微颤了颤。

许隽也在她出口的那一刹那闪过疑惑,她只是无奈的回以一个求助的眼神,才让他闭了嘴。

“我不认识什么安诺!我想要浅浅,我只要浅浅!”黄姨猛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着她,甩开了她的手,尖锐的叫喊着。

“浅浅,我有乖乖听话,你为什么不愿意来见我?”她痛苦的抱着脑袋,将脸埋在被子里,低低的抽啜着。

“黄姨!”白安浅的心脏抽痛了一下,不忍心的上前去抱住她,不想,被她剧烈的反抗着挣开了。

“你走,你走开!”黄姨不停地挥舞着双手,驱赶着她。

白安浅已经许久没见过这样的她了,不由得再次害怕了起来,她想要扑上去,“黄姨……你看看我啊,你看清楚我是谁啊。”

但是她在她的面前,仿佛就是一个在陌生不过的陌生人罢了,尖锐的指甲划破了她的脸颊。

沁透出一道血红的痕迹,“安诺。”苏一南起身将她抱住,轻哄着,“黄姨现在情绪有些不稳定,听话,我们先出去好吗?”

许隽也没料到白安浅会突然挑起黄姨隐藏的情绪,眼看着要往更糟糕的方向发展,不由得也出声劝阻着,“对,你先出去,恐怕黄姨现在害怕的就是见到你,不用担心,我来处理。”

“不,怎么会这样?”白安浅茫然的看着只离她一步之远的黄姨。

“安诺,我们先出去。”苏一南不管不顾的直接将她架起,强制性的将她带了出去。

“安诺,听话。”白安浅靠在他的怀抱里,脑子里不停地回放着方才黄姨吐出的话。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话,却能将她的心给撕得鲜血淋漓,只因为自己的一个谎言。

“没事,是我的错,是我太着急了。”她抹了一把眼泪,随即将他推开,透着门口虚掩的空隙看着里间的黄姨的情况。

黄姨不停地叫嚷着,挣扎着,不知道回忆起了什么,还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被许隽按在床上。

看的她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尽管这一幕在去年前她经常看到,许隽很熟练的在医药箱里找出一剂镇定剂。

准确的注射入了她的体内,没过一会儿,黄姨的动作便也就越来越无力了,最后垂下手,安静的睡在床上。

白安浅一把推开门,许隽正收着医药箱,看到她走进,“受到了一些刺激,我劝你今天先回去,明天再看看情况如何我再联系你过来吧。”

“可是……”

“你也看到了她的反应了,别担心,没什么大碍,有什么情况我会转告你的。”

“那好吧。”白安浅长舒了一口气,到底还是答应了,苏一南看着她低落的神情,默默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无声的给予着她鼓励。

“走吧,黄姨就麻烦你了。”苏一南礼貌的对许隽说,许隽耸了耸肩,只暗示会的。

白安浅在家待了两天,许隽都没有半点的消息,苏一南每天还是会去医院一趟,只不过回来却什么都不说。

这一日,到底还是按捺不住了,看着苏一南不在家的空档直接就钻去了医院,许隽和护工正在和黄姨说笑着。

她就站在门外,只觉得里面丝毫没有让她能够插足的地方,明明不久之前,她和黄姨还约定了会经常来看她的。

可现在,却连见她一面的勇气都没了。

许隽感觉到炙热的注视,抬头就看到了病房外的白安浅,侧过头对一旁的护士说了几句话,走了出来。

“白小姐。”

“许医生,黄姨恢复的不错。”她笑了笑,但还是不自觉的泛着苦意。

许隽转头敲了敲里面,点头,“嗯,这两天没受到什么影响,情绪都很安静,也没有太大的波动。”

“所以,源头是因为我?”她说,“我明明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想要被戳穿身份而已,可是竟然不经意的说出了伤害她的谎话。

那是任何人都能知道的,唯独苏一南,“白小姐,你可以和我说一下那天你为什么会说那一番话吗?”

“许医生,我……”白安浅张了张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她紧紧地握着拳头,沉默了许久,才咬了咬牙,再次开口,“许医生,我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够做得到的一定答应你。”许隽答得也爽快,拍了拍胸脯。

白安浅低声的说道,带着恳求,生怕他会拒绝一般,可怜兮兮的看着他,“能不能……这段日子里都不要让别人知道我是白安浅?”

“为什么?”他对此有些不解,更多的是疑惑。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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