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备。

会和他们说一些小时候的事情,也会说白安浅的顽皮,那每每都像是回忆一般话都能牵扯到白安浅的神经。

每次都是转过身去偷偷擦着眼泪,苏一南问她为什么,她只是解释说,“那都是安浅儿时的记忆,如今被这样再提出来,难免会有些感慨。”

铃声打断了室内的温馨,是苏老爷子的电话,“一南,莫家老二的孩子昨天自杀了。”

“什么?”白安浅靠得苏一南很近,话筒里传出的声音也不低,就像是平地一惊雷似的响在她的耳侧,下意识的就惊讶出声了。

“安诺也在吗?”苏老爷子听到了声音,问道,苏一南点了点头。

眉头紧锁着,对于这件事只觉得蹊跷,“是的,安诺在我身边,这是怎么回事?”

“昨儿晚上,莫家的姑娘也不知怎么的,想不开,割腕自杀了。”苏老爷子直言说道,“我们两家也是有交情的,一南,我就想问你,那姑娘寻死觅活的,跟你有没有关系?”

苏一南没有犹豫,轻应了一声,“嗯。”他回想起那日莫云惜的话,想必就是那时想不开的。

他是脱不了干系的,只是,竟然做到这个地步,可还真是让他看小了她,如此一想,吐出的话语也冷了几分,“人呢?”

“幸好发现的及时,已经抢救过来了,现在在协和医院里住着,无论如何,你都要去给我看看,毕竟莫丫头也是我打小看着长大的,她对你的心思也不是看不出来,这次,怕是真的受到了打击了。”

“我知道了,爷爷,晚上我会和安诺一起去看她的。”

“你!”苏连成有些不满,他的意思可是让他单独去,可不是携带家眷去的,这要是再让莫云惜瞧见了,再受到刺激的话。

不等他说话,苏一南再次出声,隐隐的带着些许的提醒,“爷爷,我和她是不可能的,如今我也已经娶了安诺了,如何都不会负她!”

白安浅指尖微颤,下意识的看着他此时的神情,眼底蕴含着厉色,让她下意识的也跟着打了个颤栗。

握了握他的手,试图让他平复心绪,“我知道了,但是莫家姑娘到底还是要去看的,你自己看着办吧。”

“嗯。”挂断了老爷子的电话,白安浅仍然有些不敢相信,那天去求她离开苏一南的女人竟然会走上自杀这条路。

她的性子并非那么刚烈的人,怎么会?

“现在该怎么办?”

“黄姨,我和安诺有事,明天再来陪您好吗?”苏一南没有回答她的话,只回握了一下她的手,转过头对黄姨说。

黄姨看着男人有些严峻的面庞,点了点头,笑眯了眼,“我明天还要玻璃珠。”

“好,明天给你带星光的。”

“太好了!”黄姨举起双手,叫喊了一声,“那你们快回去吧,然后要快点来哦!”

“好的。”

“黄姨再见。”白安浅低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同样笑的甜甜的,朝她挥了挥手,随即又嘱咐了一番护工这才离开。

两人赶到协和医院的时候也已经不早了,天色逐渐黑了下来,这间医院是莫家旗下所属的。

所以两人刚露面,就有熟悉的护士长走过来了,“苏少爷,莫小姐在这边。”

白安浅微微莞尔,轻声的道了声谢,挽着苏一南的手跟在她的身后,“就是这里了。”

护士长打开一扇门,做了个请的手势,白安浅顺着往里面看去,莫云惜正躺在病床上休息。

脸色苍白,暴露在被子外的手被包扎的严严实实一层的绷带,隐隐的透着红色的血丝,难以想象那伤口割的到底有多深。

白安浅全身打了一个寒颤,抓紧了苏一南的衣服,习惯性的靠近他寻找着港湾,“一南。”

“别怕。”他低声说道。

病房里还坐着莫家的人,个个面色都有些沉重,还是莫家老二,也是莫云惜的父亲莫言第一个发现了站在门口处的两人。

有些诧异,“一南?”

“莫伯伯好。”苏一南点了点头,对着屋子里的人打着招呼,“莫夫人,莫老爷子好。”

“嗯。”莫老爷子杵着拐杖,坐在莫云惜对面的沙发上,听到动静抬头,淡然的应了一声。

“一南,你可来了,云惜这孩子一醒来就闹着要死要活的,这刚才好不容易打了镇定剂睡了,怕是待会儿醒来又要闹了。”

莫夫人的眼底闪过一道惊喜,极其自然的忽略了一旁的白安浅,也不知道是刻意还是无意的扯开了两人交握的手,连忙过来将他拉到了床边。

然后轻轻拍了拍莫云惜的手,“云惜,快醒醒,你看看是谁来了?”

莫云惜睡得本就不安宁,这么一喊,很快就醒了过来,“妈?”她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

混沌的眸子在屋子里转了转,随即落在窗前的苏一南身上,心中激动,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南哥哥!”

却不小心触碰到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冷气,莫夫人见了,赶紧凑过去瞧了瞧,“你急什么?一南是来看你的,跑不了的!”

“南哥哥,你终于舍得来看我了。”莫云惜的小脸上布满了委屈,眼眶里更是蓄满了雾水,可怜兮兮的模样若是让任何男人看见了,都不忍再说半句狠话了。

可偏偏苏一南却不在这些男人其中,点了点头,“嗯,我和安诺一起过来看看你。”

白安诺?莫云惜的眸子又在屋子里快速的扫荡了一圈,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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