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出的苦闷。

“爸,对不起,我……”

她的话刚出口就让莫言的心凉了一大半了,想不得其他,一把再次推开大门,就冲了进去。

“苏一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两家一向交好,如今你却背信弃义要害我们莫家?!”

莫言指着他厉声指责道,一味的将这些年两家的关系和帮助全都一股脑子的说了出来。

半响后,苏一南才悠悠然的从文件上抬起头,看着他,“莫伯伯说完了?”

“你!”莫言被他这一句平平淡淡的话给气的发抖,他说了这么多,他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的意思!

“莫伯伯,我敬重你,还称唤您一声伯伯,这一次是你们莫家比我苏家出手,我从未想过要与你们作对,若不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的极限,我也不会做到如此地步!”

苏一南一字一句的说着,莫言什么都没听明白,“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莫家到底做了什么?”

“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你的好女儿在背地里都做了些什么?!”自手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夹,莫言下意识的接过。

翻看了看,不想,等看清楚里面的内容时,手颤的一个不稳,文件掉落在地上,纸张散了一地。

“这怎么可能?云惜她……”

“莫伯伯,好走,不送!”

苏一南微微点头,礼貌恰到好处,让人说不出半句话来,莫言咬了咬牙,只能捡起的文件,含恨离去。

莫言走的匆忙,根本就忘记了自己是带着莫云惜来的,大步就略过了她,莫云惜一个回神,连忙追了上去。

莫家,莫言将桌上的资料全部扔在桌面上,目光灼灼的看着莫云惜,“你这败家的东西!你看看这是什么?!”

莫云惜不用细看,只一眼就猜到了那上面的东西是什么,“爸,不是这样的。”

“不是这样?人证物证俱在,你差点连人命都闹出来了,还说不是这样,你倒是说说,你怎么解释?!”

莫夫人听不懂两个人的话,伸出手去拿起桌面上的纸张仔细的看了起来,这不看不打紧,一看情绪和莫言一样。

一脸不争气的看着莫云惜,“云惜,这会儿你是做的太过分了!”

“妈,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说……”

“闭嘴!”莫言扬手就是一巴掌落在她精致的脸上,那白皙的带些粉嫩的肉肉的小脸顿时就红肿了起来。

莫云惜捂着脸,顿时就疼的哭了出来,“爸。”她看着面前这个气在头上的父亲,说不出的悔恨。

“明天让陈叔准备一下,将她送出国!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回到丰城!”

“什么?老爷。”这会儿不仅是莫云惜惊呆了,就连莫夫人都有些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了。

“爸,我不想出国,我就要留在丰城!”莫云惜极力挣扎,做着最后的抵抗。

莫言深吸了一口气,自动屏蔽了她们的抗议,“谁要是帮她,就一并跟她走吧!”

“爸!”她尖叫了一声,哀求一般的看向莫夫人,求她帮自己说话,莫夫人红着眼。

可也不敢再帮腔了,“我这就让陈叔去安排。”

“我不答应!”莫云惜一把拍掉莫夫人过来抓住她的手,可是她的力气怎么可能跟莫夫人相比。

莫夫人本就是穷苦人家出生的,干的活儿自然也是不少的,打小就练了一身的力气,就算多年没干过粗活了,可要比莫云惜还是能控制住她的。

没两下子,莫云惜就被莫夫人死死的给用单手擒住了,“妈,只有你能帮我了,我求求你,我不想出国。”

她不想离开有苏一南所在的城市,不想一个人到国外,那样的日子她受够了。

莫夫人痛苦的闭了闭眼,劝着说道,“云惜,你要知道,你爸爸这样都是为你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次都了些什么?这次是白安浅幸运没死,这要是死了你拿这条命来偿都不够啊。”

“我倒是恨不得她死了!”莫云惜死死的咬着牙关,几乎都能感觉到口腔里的血腥味了。

“你还说!”莫言耳根子尖,听到了她这话,扬手又是要一巴掌落下,吓得莫夫人挡在她的身前用手抱住了他的胳膊。

“老爷,你别再打了,这次是云惜的不对,可你也不能全怪她啊。”莫夫人说着就哭了起来,好不可怜。

“你们自己看着办吧,要是不离开丰城,你就让她在这等死吧。”

莫云惜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一脸的痛苦,她实在想不明白,她到底是哪里做错了,明明是白安浅夺去了苏一南。

可所有人都站在她的那一边,明明她就是一个冒牌货,可人人的不在意,而她就像是个小丑一样,受尽所有人的指责。

莫夫人无法反抗,只抱着莫云惜不停地哭着喊着命苦,她始终一脸的呆愣,什么都听不进,目光直直的看着莫言离开的方向。

***

陈曼再次回到公司的时候已经是几天过后了,白安浅见到她,一如既往的跟她打着招呼,却对那日两人推心置腹所说的话心照不宣的谁都没有说。

可事情往往都是事与愿违,中午时,正逢下班时间,陈曼和白安浅在公司里等着外卖。

不知从哪儿就风风火火的冲进来一个女人,女人身着一身香奈儿最新版的齐肩小短裙,一头大波浪卷,脚踩着十二公分的红色高跟鞋。

脸上画着细腻的妆容,美丽而惊艳,她的身后跟着两个粗壮的大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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