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敬子睿说得脸一阵阵红,尤其是想到今天我傻不拉唧的以为他不知道我是谁在下面说一些恭维他的话,最后还被他拆穿的样子,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但是他却很敬业,跟蔡芝身边的俩帅哥一样,一会儿端着酒杯来敬我的酒,一会儿坐在我身后帮我捏捏肩。在我起身说要去厕所的时候他还从茶几上抽出两张纸递给我,说:“宋姐你要不要我抱着你去把尿啊?”
这话把旁边的两个帅哥逗乐了,我瞪他一眼就急匆匆的跑去厕所。走进隔间后就不想再出去,心里默默的骂了蔡芝一百遍,找什么鸭子嘛,害的我现在这么尴尬,这以后回到出租屋让我怎么面对敬子睿?最后我干脆把马桶盖子放了下来,坐在上面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也不愿意那么快的回去被敬子睿奚落。
“莎莎,今天经理重新给了号,你是多少号?”
“29。”
“那还不错,对了,之前我们在桑拿的时候,那个每次总把你带回家的老头儿,这算起来可都有大半年了,怎么没见再约你了啊?是不是纵欲过度英年早逝了?”
“怎么可能,他今天晚上才给我打了电话,我说我换到酒吧来上班来了,他说这几天找个时间来找我。”
“哦,我就说嘛,这么多年他最多一个月就要找你一次的。”
“他说前段时间他住院了,现在身体才恢复过来。”
“狗日的个老嫖客,刚出院就迫不及待了,也不怕自己精尽人亡,哈哈哈。”
“你说起他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老头说他儿媳漂亮,垂涎了许久但不敢上,上次把我带回去的时候就在他儿媳的房间里睡的。麻痹,完事儿后我帮他把避孕套摘下来放到床头柜上,但是我走的时候怎么都找不到了。”
“嗨,这有什么嘛,像他们那种老头儿出来找,一般老婆都知道的。你也不想想,家里的老婆都多大岁数了,还能像咱们那样伺候他?”
听到门外两个像是小姐的人的对话,我忽然就敏感起来,怎么听都觉得她们俩说的那个人是袁叔。毕竟住院,睡儿媳的床,避孕套这些事情串联起来,怎么也不应该那么巧合。
我连忙推开门,正好看到其中一个美女擦了手把手纸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扭着小腰准备离开。我激动得追上去一把抓住她的手:“美女,我能问你点事吗?”
两个女人转头防备的看了我一眼,“什么事?”
我也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莎莎,就问:“刚才我听你们在说莎莎,请问是哪位?”
其中一个穿着露背镂空装的女人,明显有些不情愿和我搭话的样子,说:“是我,怎么?”
“有什么事情外边说吧,厕所里臭。”另外一个女人说。
我跟着她们走到外面,找了个过道的空档,我问她:“刚才在洗手间听到你们说什么60岁的老头,我想问问是不是姓袁啊?”
“毛病。”莎莎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里蹦出这俩字之后就拉着另外一个人离开了。我怎么追怎么喊她也不再离我,径直跟着过道走到最里面的休息室。
“我还以为你掉茅坑了。”我被敬子睿从后面狠狠的拍了下,“怎么着,是觉得干我们这行来钱挺快,想来打探打探门路上这儿上班来啊?”
我懒得和他贫,转身没理他就往我们位置上走。他跟在后面絮絮叨叨的说:“唉,可是你这都奔三了还跑这种地方来跟小姑娘抢饭吃,明显不合适啊?再说,就你的身材和长相,那也肯定不是吃这块饭的料啊。”
我忽然停下来:“你闭嘴。”
“哦,我闭嘴。”敬子睿站直了身体捂住自己的嘴。
然后就默默的跟在我后面,回到我们刚才坐过的位置上,我一看桌上除了一堆空酒瓶之外,蔡芝已经不见了。我问:“蔡芝呢?”
他捂着嘴。
“是不是走了?”
他还是捂着嘴。
“你说话啊?”
他这才把手松开,小声的说:“你不是不让我说话吗?”
“噗----”我笑出了声,“现在可以说了。”
“走了。”
“要的这么多酒都喝完了?”
“喝完了。”
“那蔡芝得要醉成什么样子啊?
“她没怎么喝,基本都是我喝的。”
我这才注意到,之前两次喝酒都不脸红的敬子睿已经满脸通红了,而且一看就是喝醉了跟平时不一样的样子,连说话都是一大股酒气。
“蔡姐带走了一个帅哥,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敬子睿说的楚楚可怜,让别人看起来,真的就像是个无家可归寻找寂寞少妇的鸭子。
“那我们走吧。”我松了口气,“别演了,还真当自己是角儿了额啊。”
“我没演啊。”敬子睿上来挽着我的手,“看在你今天晚上在直播间卖力帮我吆喝的份儿上,今天晚上我跟你回家吧。你放心,免费!”
怎么也没有想到敬子睿不仅嘴贫还这么无奈,我瞪了他一眼自己除了酒吧自己打了个车回去,然后都没有洗漱就进了房间把门反锁。
没过多久,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敬子睿。他说:“大姐你开门,我有东西要给你。”
“什么东西?”
“几本书。”敬子睿一边拍门一边说:“晚上的时候有个大叔送过来的,他千叮咛万嘱咐要我亲自交给你。”
我想起刚才在别墅的时候走得太匆忙,下午梁东伟给我的书我都没来得及带走,没想到他大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