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以后会留下伤痕吗?”我担心的问。
我这样担心留疤,确实不是因为我害怕那儿会变得不美观,确实就是因为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有疤痕,猛的留下一个地方,心里有道坎过意不去。
“果你担心留疤,可以来我们医院的美容科进行激光消除。”医生说。
“那…果有纹身的话,能消除吗?”
“理论上是可以的,但是也要看纹身笔的深浅,果太深,恐怕是彻底消除不干净。”
“好的,谢谢你啊医生。”说完,我拿起就诊卡起身,去病房拿了药之后回到车上,心里都总是像堵着点儿什么。刚才那个护士检查的时候虽然没有说什么,但看到那个纹身明显还是脸色有了变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奇。
我一个人在车上坐了很久,想起今天像是坐过山车一样,先是被人恨到了极致,后来又被梁东伟捧在怀里那样的怜惜,总觉得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
车窗外面的天色渐渐的暗淡了下来,旁边的停的车也是一辆换了一辆,我都愣坐在车上不愿意离开。心里浮躁的情绪越来越强烈,直到梁东伟打来电话,我才打开车窗深呼吸了下,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按下接听键,“东伟。”
“你在哪里?我这边忙完了,来接你吧。”
“刚从医院出来。”我游离的盯着外面说。
“都检查完了?医生怎么说?”梁东伟关切的问。
“没什么事,开了点药让回去好好养下就好,你有事你就先忙吧。”
“我都忙完了。”梁东伟像是很疲倦的样子,说:“没吃饭吧?我们约个地方,一起吃个晚饭再说吧。”
“算了,你和同事一起来的a市,我们见面多了让别人知道了不好。”此刻的我,有一万个不想要见梁东伟,我觉得自己每次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总是会那么的落魄。尤其是他出面帮我做很多实的时候,我就像是失去了在这个社会生存的基本技能,显得特没用。
“哪家医院?我来接你。”梁东伟完全不顾及我的拒绝,像是在命令我。
我没有了再次拒绝的理由和勇气,说:“那你说个吃饭的地方,我直接开车过来。”
“好,要不还是豪源吧,晚上我在那边住。”
豪源酒店离这儿不算太远,开车10多分钟就到了。原本我以为就我和梁东伟两个人吃饭,没想到等我到了酒店的包间一看,里面还坐着陈总和他的老婆。
陈总和他老婆看到我的表情当然很不好,虽然有梁东伟在他们没有对我当场发火,但也不是什么好看的脸色。而我对他们俩更是恨之入骨,推开门看到他们的时候我就转身要离开的样子。梁东伟连忙从位置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说:“有什么问题,总是要解决的对不对?”
我站在原地,依然不转身。
“放心,有我在,他们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了。”梁东伟从我后面抱着我,在我的肚子上拍了拍,说:“跟我进去吧,这件事交给我来替你解决。”说完,拉着我的手往里走去。
我坐在梁东伟的旁边,陈总和他老婆坐在我们对面的位置上,偌大的圆桌上就只坐了我们四个人,显得特别的空旷。梁东伟把事先准备好的粥递到我的面前,说:“这两天你要注意饮食清淡,先喝点粥。”
我低下头,木讷的用勺子舀粥,但全部的注意力全部在听他们的对话。
“陈总,我今天刚刚回来a市,才听到陈小姐出事了,没能赶上陈小姐的追悼会我真是万分对不起,对此我表示深切的哀悼,还希望二老节哀。”梁东伟一上来是很客气的态度。
“谢谢梁总,既然梁总约到我们是说这件事,那我也直接表态吧,我们不会再去追踪那封信的来源,安华身体不好,我们想尽快减少灿灿的离开对我们带来的伤害。”陈总说。
“二老的心情我非常能够理解,可是现在不是你们追究不追究的问题了。”梁东伟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小口,说:“你们这样,把失去女儿的痛苦转嫁到别人身上,是不是有些不妥呢?是不是应该拿个说法出来,给受害者一个交代呢?”
陈总和他老婆的脸上,同时出现了一丝惊愕,陈总说:“梁总,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今天上午,是陈总找人来宋小姐公司接他去追悼会现场的吧?”
“是。”陈总答。
“那俩人所有的行为,都应该是陈总指使的吧?”
“什么行为?”陈总有些紧张的看着梁东伟,解释道:“我刚才在追悼会现场也是说过的,让他们来好好请宋小姐过来,送灿灿最后这一程。但毕竟是大男人嘛,难免有动作粗暴的柿鹤芎退涡悴灰放在心上。?
“呵呵,果单纯的是动作粗暴这点儿,我梁某人的度量还是能够容得下的。”梁东伟有些愤怒的盯着他们俩,说:“但是现在,怕不是粗暴这么简单的问题了。宋小姐的腿上被刻上了让人难以启齿的字,同时还被烟头给烫伤。但是部位比较隐私,陈总就不方便来亲自查看了,果不相信的话,我和陈总回避下,陈夫人倒是可以来看看的。”
“什么?刻字?烫伤?”陈总和他老婆的脸上,同时变得惊愕,异口同声的说:“不可能,我们绝对没有让他这样做过!”
“这个时候谈有没有让人做已经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