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白景天走到门口,老爷子又嘱咐道:“明希是个不错的孩子,又有霍家支持你,以后可以大展拳脚,忙事业也别忘了传宗接代的大事。”
“是,爷爷,我每晚都在努力。”
“嗯,要在正确的地方努力。”
白老爷子的话,让白景天勾了勾唇,眼前又闪过宁夏那张倔强而清纯的小脸儿。
可是怎么办呢,他现在好像就只想在她身上努力。
……
白斯文被老爷子赶出来以后,思前想后,感觉事情出的还是蹊跷。
所以他没有急着回自己住处,而是往湖边慢慢地走了过去。
正在他沉思之际,白林跟了上来,恭敬地说:“三爷,前几天出了一件事,下面的人得到消息晚了,很抱歉。”
“什么事?”白斯文沉声问。
“是楚岭的事,前几天死了个女模特,是死在楚岭家里,所以他成了杀人疑犯。”
怪不得他母亲今天这么反常,原来是为了那个混账楚岭。
这么多年,林雪英常常悄悄的去看楚岭,他是知道的。
“盯着,有什么消息,随时告诉我!”白斯文冷冷地说。
“是,三爷。”
宁夏走到一株桂花树下,闭着眼闻了闻那淡雅的香气,顿觉浑身舒畅。
她记得小时候,母亲总是吩咐她做很多事情,是她最喜欢做的事情。
地上淡淡的黄铺了一路,她弯身捡起一朵,仔细瞧着那几个花瓣。
她看的很入神,却不知人比花娇,那副宁静的模样让远处看着的男人,目光闪了一闪。
沉沉的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她抬眼,就见到面无表情的白景天正朝自己走过来。
他身边,没有旁人,那个橡皮糖一样粘着他的未婚妻没在。
宁夏本来想转身就走,可是想想就在不久的刚刚,他还差点亲自为她喝下有问题的汤,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她总该说一句谢谢的。
“不是看到我就要跑的吗?怎么不跑了?”白景天冷声问。
“我想谢谢你。”宁夏轻声说:“虽然你很混蛋,但早上的事,我还是要谢谢你。”
“我很混蛋吗?”白景天说着已到了她近前,高大的身影把她整个人遮在他的影子里。
他伸手,在她来不及避开的时候捏住了她尖巧的下巴,“我怎么混蛋了?”
混蛋,他总是能把场面弄的暧昧不堪。
宁夏扭头,试图甩开他,下巴却被他捏的更紧了。
“说,是不是很喜欢我对你混蛋?”他的脸凑近她,甚至吻到了她脸上淡淡的香味。
“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不要以为帮了我,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哦?我没想对你为所欲为啊,看来,你希望我对你为所欲为?”
他就是一个恶魔!她根本就不该感谢她。
说不定他也没打算真喝了那汤,否则他身手那么快,怎么没像林雪英一样喝进去呢。
宁夏啊宁夏,你总是对不该心软的人心软。
难道忘记了,他前一天给你包扎伤口,第二天就把打胎药扔进你嘴里的恶劣行径吗?
像他这种人,就是人格分裂!
宁夏的双手使劲儿推拒他,他却勾唇浅笑:“别太用力,小心我们的孩子。”说这句话时,他的脸已经贴近了她耳边,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再一次让她本能的颤栗了一下。
宁夏咬了咬唇,性感的模样让正凝视着她的男人心陡然一紧。
他再往前一倾身,她的身体就被他紧紧的压在了桂花树的树干上。
落花飘下的同时,他的唇毫不犹豫的欺上她柔软的唇瓣。
即使她在扭摆,挣扎,他还是再次尝到了她香唇的味道。比桂花更美好,比樱桃还香甜,他用力的吸允她的芬芳,夺走她口中所有的氧气。
因为缺氧,宁夏感觉头晕晕的,再想推他,连个着力点都找不到了。
他亲的沉迷,大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宁夏没办法推开他,索性抓住他的手狠狠抠了一下。
她的指甲很锋利,白景天被她抠出了血。可惜,他连被皮鞭打的皮开肉绽也不皱一下眉头,何况这指甲抠的疼呢。
所以,她的反抗不光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让他更兴奋,更放肆的上下其手。
这可是大白天,还是在人来人往的路上。
她的名声都被白景天这个混蛋弄的很糟糕了,再被人看到两人这么拥吻,只会更糟糕。
以前她无所谓名声,只要清者自清就好。现在不同了,她也要照顾照顾白斯文的情绪。再有,孩子出生,要是从别人那里听到的都是她母亲的坏话,让孩子情何以堪呢?
她越挣扎,他越欺负的凶。
宁夏被欺负的没办法,心急之下,眼泪落了下来。役吐来划。
白景天吻着吻着就吻到了一股咸涩的味道,他倏然放开了她。
只见眼前的小脸儿已然梨花带雨,红着眼眶恨恨地盯着他,气愤地质问:“我很好欺负是不是?你为什么要缠着我不放?你堂堂的白氏继承人,就那么饥渴吗?没人乐意跟你,花钱去找啊!何况,你不是有未婚妻吗?为什么每次见到我就像个饿狼似的?”
她说的也没错,他缺女人吗?
这几个晚上,霍明希动不动就穿着薄若寒蝉的睡衣引诱他,他全无感觉。
为什么他只是来看看她是不是有事,就在见到她闻花香时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引以为傲的自制力